我将军医叫进们,让他查看一下铃儿的腿伤,军医查看一番,说道:“王上,姐小的腿断成了三截,想要带着她上路是不可能的了…”
我皱起眉头:“那怎么办,难道说就把她扔下吗?要是落在刘璿那些人手里,她可是必死无疑啊!”军士道:“若是带上姐小,只恐行路艰难,会导致她伤势恶化,这样就更难办了…王上,还请您三思啊!”正在此时,门外忽然有人奏报:“王上,大将军姜维来了!”
我精神一振,当即道:“快快请他进来!”
…
“文长啊!你真的决定了?”
我叹着气:“不回汉中避祸,我又能怎么样呢?”
姜维握紧拳头:“文长,按着我的意思,咱们应该动手起兵,拥立先皇之幼子继位,绝不能让刘璿的阴谋得逞!否则天下势必大乱!”
“伯约,此举不可为也!先皇的幼子,如今尚不満一岁,如何能做皇帝?刘璿虽然心怀不轨,但总归对先皇幼子还算不错。依我看,刘璿虽不及先皇雄才大略,却也坐得皇帝之位,咱们还是不要起兵了!”
姜维长叹一声:“好吧!我听你的!只可惜文长你忠心一世,却不得不在晚年返乡避难,真是…唉!”
我笑道:“伯约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定要把兵权牢牢攥在手里,否则刘璿一定会对你下手的!”说到这儿,我顿了顿,又道“伯约,还有一件不情之请,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姜维道:“但说无妨!我一定尽力完成!”
我缓缓说道:“小女魏铃,原本是先皇之后,如今也被杨仪等小人诬陷,⾝陷囹圄,被我冒死劫了天牢将其救出,现在她断了腿两,无法随我一同回汉中,所以我请你将她蔵匿在贵府中,你⾝为朝廷的大将军,应该不会有人敢去你的门上大肆搜查吧!”
姜维道:“文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女儿!”
“多谢了!”
…
把一切的要紧事务全都处置完毕,我、鸢儿、荣儿、昌儿以及他们的妻儿,带着五禽队迅速撤离了长安,向南郑方向撤去。
…
“尚书令大人,您好点了吗?”
杨仪躺在床榻之上,痛得哼哼唧唧的,在天牢的时候,他被一掌打折了五根肋骨,肋骨的断面险些揷破了心脏,如今只能面无人⾊地卧床不起。
“好?怕是我好不了了!”杨仪有气无力地说着“魏延那厮欺人太甚了!”
来人盘腿坐在杨仪床边,道:“我正是要来告诉尚书令大人关于魏延的事情的!我听守门将士说——魏延带着他的家眷并五禽队一千五百士卒,趁夜偷过城门,向南郑方向去了。”
杨仪大惊:“什么?”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直昅溜冷气“为何不拦?他可是朝廷钦犯!”
来人道:“拦?那些守门将士对魏延的敬重远非尚书令大人所能想象,可以说就是把他们的亲爹杀了,他们也不会动魏延!我看全天下也只有你培养出来的那些御林军才会傻到跟魏延为敌!”
杨仪当场颓废下去了,黯然叹道:“莫非我真的动不了魏延?就算皇帝站在我这边,我也动不了他?”
来人笑道:“我倒是有一枝兵马,对魏延恨之入骨,可以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