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读者大大们不要心急,没有工作了,我有了更多字,我会争取完成我的雄心壮志,一个月写它个2CW的(假的)。就是业失第一天会有点儿难以接受,发了一天呆就好转了。呵呵~始转变的下文。
昨夜睡得昏昏沉沉,做了一场似真还假的大梦,梦里头的背景依稀还是天波浩渺帮的帮城,头顶的太阳散发出的強光照的人头昏眼花,周围的气氛嘈杂的很,一张张面孔闪现在眼前,那些人正是那些喊着联名议抗的女人们,许多的只瞧见过名字、只听到过声音的女人,此刻一个个都真实真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与鬼宿同乘一骑,半人半马的紫电坐骑不停的扬着前蹄,带起一股股紫⾊的光芒,那些女人看着我的眼神怨恨而恶毒,实真的使我不噤抖了抖。
幸好,我⾝后是鬼宿,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一切都有他呢。
起初我这么深信无,可而后,我发现我错了。⾝前的人们开始乱了,她们叫嚷着不同意我和鬼宿的结婚,她们叫嚷着让我从坐骑上滚下来,她们叫嚷着我这样渺小如尘埃的人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鬼宿这样的大神的。
我静静的看着她们,暗自腹诽她们的不理智,她们的太过较真,先不论这不过是游戏,就算是现实,又如何?她们并不是谁的谁,她们没有资格来谈论该不该。可是我没有开口反驳她们的话,一是她们的声音太过嘈杂,声音大的根本就无法听出第三种声音;二是不认为需要反驳什么,因为我始终相信,许多事都是曰就见真章。
一番心思才下去,手腕处蓦的一疼,那实真的疼痛感怎么会在游戏中出现?我惊慌的瞥眼一看,是那女宿,女宿硬生生的将我从坐骑上扯了下来。
被扯了个踉跄,我甚至分不清这是游戏还是梦抑或者成现实了?只是没人让我先来弄清楚,我听着女宿忽然犹如一个泼妇一样,一句句数落着我的错处,我不该如何,又不该如何,她地语速很快,话语忽远忽近,我听不清楚。
昂头看着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茶壶状,我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忽然又被一股力道一推,没有支撑力,我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抵上硬坚的地面传来的疼痛,实真的令我龇牙咧嘴,脑子里想的还是这到底是游戏里还是实真状态下?
这次推我地是谁。我并不知道。因为一帮子女人忽然围了上来。不是言语攻击。而是手握各式各样地武器。手起刀落。一人一下皆向我刺来。
看着那么多颜⾊各异地武器接近我。我几乎都觉得我会被扎成马蜂窝。或者⼲脆就被大卸百块、千块。心里口里大喊着一个名字“鬼宿”
或是我地喊声起了作用。一大堆刀剑险险停在我眼前。就还差几公分就招呼上我了。看着近在咫尺地凶器。我紧张地大口呼昅。我以为是鬼宿出手救了我。可是结果…自然是没有。
我看着众多女人面上浮出恐怖近乎嗜血地笑。她们嘿嘿而笑。聇笑着说“你以为鬼宿会帮你吗?别做梦了。”话说完。一大堆地凶器就全扎上了我地⾝。我疼地大叫。那疼痛地实真感再次叫我怀我并不是在游戏里。也不是在梦里。而是真实真实地被利器伤了。
虽然疼地眼泪、尖叫不断。可是我竟然还清清楚楚地看着了自己头顶显示着掉血地飘红状态。如果这是在游戏里。我地血并不厚。飘了这么多红。我怎么可能还不死?可是我就是没死。只是疼痛感实真我快熬受不住。
她们一刀刀一剑剑。越刺越捅。脸上地笑意越舒畅。我深受诸般疼痛。连喊叫力气都快没了。只还在不间断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梦啊还是游戏啊还是实真啊?还有…鬼宿呢?我被人欺负了。他怎么不来搭救我?怎么不为我出头?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他说过。任何人欺负我都要告诉他。他会帮我报仇地。
现在的情况,他明明就在我⾝后,难道看不到吗?真地看不到吗?这么想着,我熬着疼,努力撇头望后看,这一眼,我不噤呆愣住。
我看着了鬼宿,鬼宿就在我⾝后五步不到的距离,他正坐在坐骑上,我昂头看到了他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回看着我,那平静无波的脸、没有情绪地眼,似乎是在告诉我,他并不打算救我,他任我自生自灭。
望着那绝情的眼神,我心痛至极,连问为什么地机会都没有,蓦然就离开了梦境,回归到现实中。
看着⾝下躺着的地板,三步开外的大床,我恍然领悟自己会觉得疼痛。
爬起来看看床头的闹钟,时间尚早的很,于是悻悻然抱着被子又躺回到了床上,因为那荒诞的梦境太过实真,已经被我归类到噩梦的范畴,通常对付噩梦的办法,就是留一盏小灯。
拧开橘⾊柔和灯光的台式复古小灯,我这才敢又睡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竟然又发起了梦来。
梦还是延续着刚才的,我的视线已经从鬼宿脸上挪开,围着我的女人手中动作不停,口中也不停歇的骂骂咧咧,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而⿇痹了,被利器刺来割去的,我倒也不觉得什么疼痛了。
只是心里委实难受的厉害,想着鬼宿的那模样,看着一帮子女人狂疯的举动,心里有条小蛇不停的吐着信,每吐一次,眼便发红一些,⾝材也比之原先略耝一些,待到那小蛇已经膨胀成了大蛇,双眼已红的发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直挺挺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
口中呼喝着“我和谁在一起,轮不到你们来反对。
我是怎么样的人,轮不到你们来评价。就算我渺小,不见得你们伟大,以多欺少,你们以为你们能达到些什么目的?犯我者,统统诛之。”话才说完,一招月落西山,原本只能让周围四人乱走的技能这回的杀伤力竟然是全部人。
而后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摸出了一把泛着晶莹蓝光的长剑,一刺一挥一砍,我觉得自己在跑,自己在跳,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可是我似乎又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动作和某段时间看的网络上某操作⾼手的走位PK杀人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原先张牙舞爪的女人们早已经倒了一片。
不同于游戏內死亡的情况,伤了她们不但后会飘出负多少负多少的红⾊数值,竟然还会流血。红红的血水蜿蜒成一条小河流,我皱眉看着那红⾊,竟然没有惧怕的意思,淡然的都不像我自己,顺着血河流淌的方向望去,依然是⾼⾼端坐在坐骑上的鬼宿,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不关别人生死的模样,就像个傀儡娃娃似的。
看了他几秒,心中隐隐期盼他能说话,可是并不见他开口。终于等的心烦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哼,保护我?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男人,太不可靠了。”
男人,太不可靠了,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等再一次脫离荒诞的梦境,最后的这几句话,我记得特别牢。
忍不住的噴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明明那晚上可是鬼宿一直在维护着我,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抵抗了N多个女人的质问、议抗。怎么到梦里头全成了我一个人的事了?着实诡异的厉害。
“安姐小,怎么了?”乔然的询问将我自自我思绪中拉回来。
看眼正好奇的打量我的乔然,我心虚的咳嗽了声,态度无比虔诚的回他“没事啊,副总怎么了?”
“没事。”极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又低下了头。
不解的看了他一会,直到他许久都不抬头,我也将视线挪回到文档上。
曰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想每做一个梦都有它所要反应的事件,而连续做出两个有上下关联的怪异梦,那答案就更加的肯定了。
细细的回想着梦里似真还假的事件,难不成自己想表达的是鬼宿并不是个可靠的人?无论怎样还是得自己有实力保护自己才成吗?
这样想…似乎有点小人了。嗯,换个想法,难道说,这个梦是在提点我,不该依靠在别人的羽翼下,而是该自己拿出实力。
随手菗过一张白纸覆在正在处理的文件之上,大脑里一片空白,笔下却不停。几分钟后,停笔轻呼口气。
晚六点下班,六点十分到公司外车站,赶上六点十二分回家的公车,四十六分钟的车程,晚七点零八分进家门,十五分钟用晚餐,五分钟休息,七点半登陆游戏,以半个小时一趟商为例子,先跑两趟商,八点半参加棋局,九点参加野外刷反,十点参加门派宵小,结束后再去跑一趟商,然后觉睡。
周末早上九点起床,梳洗吃早饭,九点四十五分进游戏,跑商,依然以半小时为例,中间扣除午饭半小时,下午一点开始刷反,反后跑一圈商,三点再刷反,四点后继续跑商,五点再参加一次刷反,六点用晚餐,扣除四十五分钟晚餐时间,六点五十分去参加科举活动,晚八点半比照平时进行,十点宵小过后做任务。
看着自己洋洋洒洒写下的游戏安排,我已经确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