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面对面
(没啥好说的。心烦气躁的,难以码出字来。本人如今依然是无业人员,原本有意专业码字混口饭吃,不过家里強烈反对。所以不定时的会断上一断。╮(╯﹏)╭总是被勉強去那些不想去的工作,其实我的要求真的不⾼,让我能愿意混下去的就好。)
“删号?何必呢…”⻩昏独倚阑耸耸肩,一副痞子无赖式的模样。“好歹也是心血,删了不是可惜?”
这话充分展现了⻩昏独倚阑这个人的品性问题。都说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无聇到这种程度!显然他并不以此为聇,反而还有其理。
对于他的回答,鬼宿只还了他一抹轻蔑的笑“我早该知道。”
⻩昏独倚阑再次耸耸肩。
这时候的斗宿似乎并不甘心只当一个配角,顺着鬼宿的结尾,冲着鬼宿说道:“鬼,你这个游戏里的老婆似乎有事瞒着你哦。”
这个家伙,难道又是想诬赖我什么了?
“隐瞒了什么?”叫我不明白的是,鬼宿竟然会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鬼宿的问,显然是正中斗宿的下怀,忙是一脸捉奷成双的指着我和⻩昏独倚阑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吗?如果说这两个人真是不认识的,现在怎么可能会站在一起?”
哇里咧,这样也行?
“那我和你不也是有一腿啊?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巧,刚好和你在一起啊?”也不用鉴定了,斗宿此人绝对是一逻辑不通,思想有问题的人。
狗急了会咬人,其实蚂蚁被惹怒了,也是会咬人的。
这只蚂蚁,指的就是我自己了。
斗宿该是没想过我会这么说的,这会儿他哑口无言,満面吃惊再加结结巴巴的模样,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心情舒慡。
我这么刚说完,还没有听见鬼宿说些什么,⻩昏独倚阑却先一步笑了开来。
目光齐刷刷全部往他的方向看去,似乎都在奇怪到底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使得他笑的这么开怀。
接收到大家的眼神询问后,⻩昏独倚阑慢慢收起了笑意,就在我们这一圈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的时候,⻩昏独倚阑开口道:“这一点斗宿没有说错,我和她的确是认识。”
以我为中心点的四周围,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四周喊着五缺一的刷跑队伍还在不停喊着最后一名队员,宠物和坐骑的叫声时不时的蹿出来叫上一声应和一下。
或许是我们几人站的时间久了,渐渐就冒出来了一些围观群众,就着我几个人指指点点,有些甚至还在旁边发现真相。
“⻩昏独倚阑?这名字哪里听过?挺耳熟的嘛!”“笙歌醉梦间?这个名字也挺耳熟的嘛,哪里听过?”“那个女的我知道是谁啊,这个陌生男人是谁啊?名字挺押韵的啊!”“押韵,押韵,情侣号吧?”
自古以来都怕舆论,都说人言可畏。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这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随着指指点点的人说话声音越大起来,斗宿自出乎意料之外回过神来,脸上一片欣喜,忙不迭地对鬼宿说:“鬼,你听见了吗?”
你听见了吗?这话似乎是在说,看呐,我说的没错吧!两个人的确是有问题的吧?
我也被⻩昏独倚阑的那一番话给弄得目瞪口呆。
要不是四周围的人说话声都进了耳里,估计也是醒不过来神的。再如今听见斗宿这么说,我只觉得是完了,人生的黑白恐怕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的话我会相信吗?”⾝为我游戏中的丈夫,现实中的男友,鬼宿的态度很能决定许多事。而他也果然不出我的期望,说出了一番让我听后很是欣慰的话。“就算你们认识又能代表什么?她是我的老婆,而你只是一个人品不怎么样的玩家。”
当鬼宿刚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斗宿面上有些急切,还想说什么,当他正欲和鬼宿说什么的时候,鬼宿又紧接着说出了下面两句话,这回,斗宿沉默了,而且明显可见他的脸⾊并不是太好,真要形象来说,那就是乌云盖顶、満面阴霾。
而与他不同的是⻩昏独倚阑,明明是个无关的人却脸黑的勤快,而⻩昏独倚阑却是笑的开怀。
“真让人想不到,我不过才离开短短的一小段时间,鬼宿大人还改性子了?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耳里听着⻩昏独倚阑的话,眼里看着他不停笑着点头,我忍不住暗暗咀嚼他不停叨叨的“难能可贵”四个字,怎么想都不认为这样的事是能用可贵什么的来形容。
游戏中什么都能谈,也是什么都不能谈。能谈心、谈天、谈恋爱。但是不能谈判、谈过去、谈故人。特别是名声比较大、是话题中心的几位。
无论他们走到哪,过不了多久,总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群围观的观众。
围观的人在我们说话的当口越聚越多,一些是等着喊人的刷跑队伍,还有一些则是闻声后特地赶过来看热闹的,其中不乏记者团的眼线和小记。
而且大多都是知道⻩昏独倚阑这号人物的资深人士,对于⻩昏独倚阑的出现都有不同程度的惊讶。
A说:“⻩昏独倚阑?他不是早删号离开了吗?怎么号还在?”
B说:“本人?是本人?奇怪了,现在到底是虾米情况?”
C问:“啊喏…⻩昏独倚阑是谁?听你们说法,貌似也是个名人啊?”
A和B同时瞟眼看了看发言的C,而后再同时转回头,自动忽略,也不回答。
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D来了一句“当初竞技场比武切磋输给鬼宿,号称删号走人的⻩昏独倚阑怎么又回来了?号没删啊?发生什么事了?现在是在⼲嘛?谈判?还是开茶话会啊?”
这一问,带出了许多的问和答。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昏独倚阑显然已经是一位无敌的人物了,所以鬼宿在围观群众益发多起来的时候,选择了离场。
走前还不忘私聊一句给我,让我也一同离场。
他都走了,我哪还有理由留下来。
“想去哪?”在我表明要和鬼宿一块儿走的时候,他又发来一句询问我。
想去哪?该去哪?哪儿是我没有走过,没有看过的?被他这么一问,一时半刻我还正想不出来,我想去哪儿。
“随便吧!你准备⼲什么去啊?”将问题打还给鬼宿,我表示我跟随。
因为我的话缘故而上游戏来的鬼宿似乎也并没有想好要去哪儿,停顿了比较长的时间才递来消息“一起去圣兽山打龙⻳吧!”
“好啊,可以啊!”对于鬼宿的提议,我完全没有异议。只要和他一块儿,什么活动都无所谓,哪怕只是两个人傻站着随便聊聊天都可以。
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去处,鬼宿完全没有再留下来供人欣赏的意愿。扬起略显嘲讽的笑,冲着⻩昏独倚阑说:“我很期待今后的曰子里你能够再次掀风作浪。”
鬼宿说完,毫无留恋的一个转⾝,连坐骑都懒的上,直接往城门內走去。
背对着的⻩昏独倚阑呵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回了一句“承蒙吉言。”
看着鬼宿已经走远了些距离,我忙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