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看着我⼲嘛?”翁艳觉得文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这种眼神不像是他平时想发疯的时候那么狂热,也不像平时捉弄自己的时候那样顽皮,总之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让翁艳觉得诧异与不解。
文程笑了笑,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我是在欣赏艳儿,艳儿现在真的好迷人好迷人!”
翁艳也不反抗,嘴角挂起甜甜的笑,女人总喜欢被别人赞美,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在意的心上人。这种被赞美的感觉让自己觉得幸福,让自己觉得生活很美好,有你便足够。
“难道我以前就不迷人了吗?”
“以前当然也迷人,不过,现在的艳儿更迷人。”文程眼神变得很痴迷,带着对翁艳无限深度的爱恋,而这种眼神也让翁艳心跳在快速,翁艳不得不承认无法抵抗他情意绵绵的话,还有那深情的眼神。
如果一个男人在你面前很乖,很听话,不和你抬杠,不厌其烦的给你做着各种有理无理的解释。那么这个时候的他绝对是爱你爱得很深,沉浸于其中了,忘记了世界上还有其他生物的存在,眼里、心里、血液里都只有一个你!
“你⼲嘛也学着爸爸的叫我艳儿?”翁艳有点害羞,不敢看文程,任由他这样痴恋的抱着自己,在他怀里的感觉太美妙。
“因为…”文程的嘴唇慢慢的靠近那g桃般的小嘴,好想现在就来个嘴唇侵袭。
“站住!”翁艳用自己现在还能动弹的手挡住了文程的唇。如果真让他得逞的话,她怕自己连这残存的一点点抵抗意识都会消失殆尽。
“又怎么了?”文程对“站住”这个词语有強烈的阴影了,男人的心理障碍真的这么容易产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许占我便宜。还有,我怕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想做更那个的事情。”
“那个是哪个?”文程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很猪脑般的看着翁艳,这时候才像个纯种男人。
“哼,装得挺像的嘛。不说算了,回你的家去吧,那里还有一位大mei女等着你那个呢。”翁艳想着文程回去是不是也像对自己这样对雅琼呢?雅琼肯定不会像她这样老让人家站住的吧。那文程不是…哎,不去想了,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越想就越有一股冲动,狠狠药这个家伙一口的冲动!
“你说的是雅琼吧?我看到你就什么事都给忘了,那我先回去了啊!”文程看得明白翁艳在吃醋了,想故意气一下她。
“嗯,你回去吧。”翁艳像是深受打击般,闷闷不乐的。
“可我在回去之前,想和未婚妻来一个吻别。”文程是屡战屡败,却愈挫愈勇,虽然心里还是有些阴影,不过现在最想过的是自己的嘴瘾。于是又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心里还在默念着“观音菩萨保佑,别让我听到她叫我站住。菩萨保佑…”
“站住!”
担心的事情总是这么凑巧的发生在自己的⾝边,原来平曰不烧香,临时求菩萨真的不太管用。
“我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障碍,就是因为你的这句‘站住’,我回去了。”文程装作有些恼怒的看了一眼翁艳,然后直接从她⾝边走过。心里想着,我走出去不到三步,你立马就会叫住我的。那走出去的动作就像足球场上一个球技顶尖的球星带球过人般潇洒,可是,天啦,都走了四五步了,她怎么还不叫我停下来呢?
“我走了啊!”文程也不回头,声音相比刚才却降低了七成。
“我知道,正看着呢。”翁艳有些想笑。
“那我…能不能再玩一会儿?”国全男人的脸都给我文程一个人丢光了,可如果就因为这个面子问题而泡不到翁艳,那全球男人的脸都会给我丢光的。所以为了不因此而引出际国问题,我文程这回就不要脸了!无聇、窝囊无所谓,是我为胜利而做的准备!文程很阿Q的自我安慰,自己找着台阶下得飞快。
“你还是回去吧,要不然雅琼会怎么想呢?你把她接过来又晾在家里不陪她。”
“嗯,那我真回去了。”文程给翁艳说得无辞以对了,只好告辞,然后神⾊有些漠然的又走了起来。
“站住!”翁艳慢呑呑的走到文程⾝前,然后踮起脚跟,把自己红艳艳的嘴唇朝着文程慢慢的移了过来。
“真的假的?这次不但不叫我站住,还主动送吻?原来小小的气一下她对自己的口福是很有帮助的。”文程想到这里,大脑小脑豆腐脑全都停止了思考,只有嘴唇在想着怎样能更甜mi的索取。
距离越来越近“站住,不许你动,艳儿自己过来。”翁艳的声音轻柔得可以捻面条了。
“好,我不动,宝贝你过来。”文程偷偷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tui,真他ma的疼,原来不是在发chun梦!
“啊!⼲嘛药我?”文程突然一声惊呼,大跳三步之远,嘴唇上赫然多了个红红的唇印!
“对不起,是艳儿太耝暴了点。”翁艳表情很无辜,像做错了事的小女孩,晕啊!她还真会装也真能忍,这样子了都能忍住不笑出来,低估女人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爱情有时候也像一场战争,太轻敌的话随时都会被药一口,然后留着在自己心里疼。
“你就别装了,我疼一下倒没什么所谓,但你可别憋得太辛苦。如果这样都不能让你开心一笑,那我就是白疼了。”男人这时候就是要大度点,忍着疼痛还要柔情mi意的说给你打是我的荣幸、是我的享受!哎!多可怜的男人,多不公平的世界!
“嘻嘻,好了,药你一口是惩罚,谁叫你让我吃醋的呢,还有,你嘴唇上的唇印不许擦掉,明天我要检查,若是不见了或者发现你有伪造的嫌疑,你就…死定了!”
“好是好,不过,我想让自己再认真的和艳儿品味一下,当然不能是刚才这种药人,而是那种很纯粹的吻。”
“你想得美!明天来给我检查的时候再说吧,如果觉得你够乖够听话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三次甜mi的那个…纯粹的吻吧!”qing人眼里出西施,文程怎么看翁艳的神情都觉得是种美,当然也包括现在带着少许羞怯和调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