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五原郡,古朴的城池战云密布,血与火成为了主旋律。一个长相凶悍,肌⾁发达的匈奴壮汉,⼲涩的头舌舔着弯刀上的鲜血,看着城墙下一片血⾁模糊的尸体,锋利的羽箭射穿了匈奴骑兵的皮⾰护甲,许多战马也被射成了马蜂窝,脸⾊狰狞道:“该死的汉狗,竟然夺走了这么多草原英雄的生命。他们要付出代价,儿郎们冲啊~杀光汉人~”
听到单于的命令,数万匈奴各部落组成的骑兵,激发了他们嗜血的本性。城池下架起的云梯上爬満了叼着弯刀的匈奴士卒,骑兵们娴熟的弯弓射箭,一片寒光四射的羽箭雨点般落到城池上的守军头上,顿时激起一阵血嘲,一千弓箭手射死了两千余名匈奴骑兵后完成了使命,⾼強度的射箭让双臂酸痛无比,体力透支,毫无防备的弓箭手被从天而降的羽箭钉死在城墙上。
成廉赤红着双眼提着大砍刀,剩下不満三千的守军与冲上城池的匈奴人展开了腥血的⾁搏战。守军们显得异常顽強,惨烈的⾁搏战让人触目惊心。许多浑⾝是血守军狂疯的抱着刚刚登上城池的匈奴士卒英勇的跳下城池,惊骇的匈奴人来不及作出反应已经坠落大巨的冲击力让他当即毙命,內脏脑浆如同糨糊一般。
一名⾝手不错的守军连续砍翻两个匈奴人后被一刀砍掉了手臂,血液噴洒了一地,但是他没有倒下哀求,手臂没了,钢刀掉落了,他还有牙齿,狂疯的守军用牙齿撕咬着深恶痛绝的敌人,他们的意识中没有投降这个概念。吕布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军人,什么是荣誉,什么是重如泰山,轻如鸿⽑、、、
尽管五原城的守军是多么的英勇,但是不到三千与五万敌我悬殊下很快消失在血⾊中。城池上还留下一个孤单的⾝影,鱼鳞甲已经破碎不堪一道道伤口将他染成了血人,环视四周密密⿇⿇的匈奴人与地上堆积的尸体,仰天大笑道:“吾部下没有给主公丢人,成廉死而无憾。匈奴人吾已飞鸽传书给主公,吾在下面等着汝等,哈哈~”嘶如同风的声音,成廉杀向匈奴人被十余柄长枪刺中血液飞溅。匈奴人惊骇的看着如同疯子的汉将,勇猛不屈的汉军给他们极大的心灵震撼。
并州太原城吕布得知⾼顺、张辽、赵云攻陷河內送来了王匡的首级心情大好,摆下酒宴为⾼顺等人庆功。吕布端起酒杯欣然道:“布敬诸位一杯。”⾼顺等人忙一饮而尽。
庆功宴举行到中途,许褚急匆匆的跑到吕布⾝边道:“主公,成廉飞鸽传书。”
吕布惊奇道:“成廉有何事?”
接过丝绢低头看了起来,脸⾊由喜变怒,酒杯被摔到地上大发雷霆道:“匈奴单于于扶罗统领五万铁骑南下,来势汹汹。五原首当其冲,兵力不过五千,凶多吉少。可恶的匈奴人,不消灭他们北方难得太平,北方不定何以逐鹿中原?吾将趁机尽起麾下军士,横扫草原。”
五原城內哭声一片,野蛮的匈奴人狂疯的进行着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強力壮的汉族男子被杀死,匈奴骑兵割下他们的人头挂在马脖子上充当战功,年轻妇女被捆绑住手脚横放在马背上,剩下的老人孩子在乱军中被飞奔的骏马撞飞践踏,血流成河尸骨如山活生生的修罗地狱。
一处府邸內坐着匈奴各部的统领,看他们各个笑容満面显然收获颇丰。
于扶罗喜滋滋道:“五原郡果然富庶,截获粮草十万旦,妇女三万余人,哈哈~真是太好了!”部落首领们纷纷大赞于扶罗,有了这些粮草足够族人渡过旱灾,另外还有这么多妇女让他们喜不自噤,妇女意味着部落的出生人口。
慕容铁这个睿智的老者显然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提议道:“既然吾等已经得到了足够的粮草与妇女,不如趁早返回河套草原。否则等吕布带领大军冲杀过来,悔之晚矣!”
于扶罗鄙夷道:“慕容首领,吾看汝是被吕布吓破胆了。没看到并州区区五原就如此富裕吗?吾等还要攻陷云中、马邑、雁门甚至是太原,哈哈~吕布有什么可怕的,吾将带领草原上的英雄打败他的神话。”
慕容铁冷漠的注视着眼前年轻狂疯的单于,他已经对于扶罗规不报希望转而对其他部落首领道:“汝等怎么看?”部落首领们显然被大巨的利益蒙蔽了心智,没有人在这个时候理会慕容铁。
一名匈奴壮汉入进屋內向于扶罗行礼道:“单于,吕布带领大军杀奔五原而来。”部落首领们听后大吃一惊,没想到吕布的反应竟然会这么
于扶罗看着刚才还趾⾼气扬的部落首领纷纷吓得面无血⾊,恼怒道:“诸位不要慌,汉人有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吕布竟敢出兵他是自寻死路,吾等还有四万七千铁骑,何惧他吕布。打败吕布并州、冀州、幽州整个北方将落入匈奴之手,大不了逃回草原,一句话⼲不⼲?”
受到极大蛊惑的匈奴各部首领,大呼道:“⼲,⼲他娘的~”心想道:“怕什么,大不了逃回草原。”
呜呜~呜呜~呜呜~低沉的牛角号角声传来,广阔的原野上轰鸣的马蹄声暴雨般击打在⼲硬的土地上,扬起大片尘土,朦朦胧胧中一匹红艳似血的雄壮龙驹,如同流星飞驰而过,马上一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披散的乌黑长发在背后狂舞显得豪放不羁,浓密的剑眉下一双锐利的眼睛凝视着前方,手中银⾊的方天画戟在明媚的阳光照耀下泛着令人心寒的光芒,银⾊的呑云兽甲,洁白的披风吹得猎猎作响,好一员英俊霸气的猛将。
吕布看着⾝边飞奔的精锐铁骑英俊的脸庞露出一丝自信,典韦、许褚、张辽、赵云带领五千狂风、五千狼骑、五千虎胆一万五千名精锐骑兵,⾼顺带领三千陷阵营、张颌带领五千大戟营以及贾诩、⾼览、韩猛、吕旷、吕翔、曹性、夏侯兰统领两万骑兵六万步卒,倾尽麾下能调用的军士区区五万匈奴骑兵简直如同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当然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消灭五万匈奴骑兵,对付匈奴骑兵各部精锐绰绰有余,吕布有更狂疯的想法,他要彻底降服匈奴这个北方強大游牧民族。兵分两路,吕布带领精锐与匈奴单于于扶罗决战,贾诩、⾼览、韩猛等此刻已经带领两万骑兵、六万步卒浩浩荡荡的往河套草原而去。卑鄙无聇、阴险狡诈的毒士给一丘之貉的主公想出了一个妙计。
杀~一个个黑点铺天盖地的相遇,仿佛天崩地裂。吕布的精锐队部冲入了五万匈奴骑兵当中,血液四溅,人头翻滚,残肢断臂內脏脑浆横流,并州人烟稀少的北方土地一场残酷的骑兵对战拉开序幕。恐怖的冲击过去,留下了一地的尸体与悲鸣的战马,吕布精锐队部昂贵的鱼鳞甲显示出了价值,遍地的尸首极大多数是匈奴人。一个冲锋折损了近五千骑兵,匈奴各部首领惊怒交加。然而战争这台绞⾁机既然已经启动,就不会轻易停止,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失去冲击力的骑兵,互相骑着马交战暂时陷入了近⾝博斗的环节,匈奴人大多武器是弓箭与弯刀。弓箭近战失去了意义,一直以来利于骑兵砍杀的弯刀对上了吕布精锐骑兵的斩马刀,斩马刀类似武士刀弧形刃刀长一米左右有血槽,血槽让匈奴人的血液流失的厮杀中的骑兵,雨点般坠下战马,被马蹄践踏为一坨坨血⾁。
⾝⾼接近一丈,虎背熊腰天生神力的吕布骑着足足比普通战马⾼出一个马头的赤兔,在乱军中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吕布骑着赤兔手持方天画戟,在乱军中横冲直撞,遇到匈奴人就杀,不管是普通匈奴骑兵、百夫长、千夫长甚至是万夫长无人是他戟下三合之将,简直就是一个杀神。两个⾝⾼八尺有余肌⾁隆起铁塔般的猛汉,典韦、许褚带领数千狂风紧跟在吕布⾝后冲杀,士气⾼昂的狂风竟然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恐怖的实力与強大的气势让匈奴骑兵如同躲避瘟神唯恐被吕布盯上。
张辽、赵云带领狼骑、狂风形成左翼右翼夹击匈奴骑兵,⾼顺、张颌带领陷阵营、大戟营提着长枪与长戟收割着失去机动的匈奴骑兵。场战上匈奴骑兵一片片的消失,各部落首领痛心疾首的看着吕布的精锐队部蚕食着他们的弟子兵,心中把于扶罗咒骂了N遍了同时也后悔当初不同意慕容铁的建议撤回河套草原,不要说抢劫来的粮草与妇女化为了泡影就是连五万骑兵全军覆没都有可能发生。
吕布洁白的披风红的刺眼,污血掩盖了英俊的脸庞显得十分狰狞恐怖,方天画戟将挡在前方的两个匈奴骑兵斩成两半,野兽般凶残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金⾊的罗帐,那里有匈奴单于,擒贼先擒王。赤兔马心领神会往金⾊罗帐飞奔起来,忽然一员须如钢渣,一脸凶悍的匈奴猛将提着宣花大斧,骑着黑鬃马杀奔而来,吕布怒目而视大喝道:“找死!”方天画戟闪电般刺向敌将,战不五合敌将大硕的头颅⾼⾼抛起。
于扶罗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阴晴不定,他无法相信眼前杀人如⿇的家伙就是吕布竟然如此年轻,武艺神乎其神,⾝边五百亲卫今曰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一种內心深处的恐惧来得异常強烈。望着场战上锐减的匈奴骑兵,于扶罗萌生了退意。呼延部首领呼延虎能生撕虎豹,在吕布手中竟然不是五合之敌。
于扶罗在三千亲卫骑兵的保护下缓缓的向后撤退,几个机警的部落首领见势头不妙也悄悄退去。单于与首领的离去,让士气低落的匈奴骑兵如同决堤的大坝,一个匈奴骑兵向后逃去,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匈奴骑兵往后逃去,甚至指挥的百夫长、千夫长也加入了逃跑的庞大队伍。
吕布见匈奴骑兵溃败大呼道:“儿郎们想想被匈奴人杀屠的兄弟姐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忍残,杀光他们~一个不留,杀百夫长赏⻩金一两,千夫长⻩金十两,万夫长⻩金百两,杀部落首领⻩金五百两,杀于扶罗者赏⻩金千两。”
杀气⾼涨,典韦、许褚、张辽、赵云、⾼顺带领各部精锐绞杀溃逃的匈奴骑兵,五万匈奴骑兵没有留下活口四万余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其余保护于扶罗与各部首领逃脫。
消灭了匈奴五万铁骑,匈奴人几乎已经注定了悲惨的结局,现在他们只能靠还没长⽑的童子军与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头来保卫他们的王庭了,吕布望着因胜利而欢呼的帐下精锐队部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