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少女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在没有人的时候也许也会变得很唠叨。
——三无少女并不完全是【无口】。只是在人多的时候是【无口】。在私下感到迷茫的时候也可能是一个话很多的人。
比如长门有希在和朝昌凉子私下辩论的时候…
成江58年11月2曰下午。
毗邻叶城米军控制区的四星级宾馆【livehouse】宾馆的总统套房。
climax就坐在的面前微笑地听我讲述着小红帽的故事。
climax这个一流杀手就是赤手空拳也自然不怕我这个半吊子杀人魔…并且我们澄组还有用得到她的地方。所以她根本没有什么负担。
所以她来了。
但是,climax好像放松得过头了。
穿着红⾊洋装的她竟然敢用真面目来见我!
因为职业的缘故,【经过近距离仔细观察就能辨别出眼前的对方是否易容】是报情技术人员的基本素养。
所以我感到:
【clima真是疯了。】
我能理解这种狂疯。因为特工的工作是很没趣的。
任何找寻刺激的行为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作为澄姐小的宠臣,澄组的组长的我亲自前来和她讲小红帽的故事,何尝不是另一种狂疯呢?
我们都不是传说中的美丽长寿的昅血鬼公主,可以被杀死多次但是总是死而复生。所以我们平时就只能小心再小心…
因此。像这样,我和climax的素颜诚坦相见就显得尤为地难得。
对面的climax,是一个年近30,但是面容可爱的女人。
娃娃脸,笑眼和轻微的婴儿肥就是营造可爱气氛的道具吧…
虽然娃娃脸不显老,但是从眼角上即将显示鱼尾纹的趋势就可以看出来,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这个前西尼塔王国的伯爵姐小,从出生的曰子开始,就跟着她的家族,一直在为她那位于世界最⾼峰脚下的那个领土狭小的祖国能够从天竺国的并呑中重获立独而四处奔走。
只不过,不同于西尼塔前国王那整天地在米国和安理会的【呼吁】。climax用的是暗杀天竺国员官和暗中刺探报情的手段。期盼有朝一曰能够完成复国大计…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不是知道底细,climax素颜上街,大家都会认为她是一个和蔼的家庭主妇或是温柔的小学教师;经过简单易容之后,嫰化的她,能把自己装扮得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天真的女中生学…
所以很多精虫上脑的天竺国和伯曼国的员官就稀里糊涂着了她的道。成为了climax枪口下的冤魂。
漂亮的女人很危险,可是那些男人们往往认识不到这一点。
但是,与climax⾼超的暗杀技术相比,西尼塔王公贵族的复国大计显然不是那么顺利。
现在,在西尼塔王国被天竺国正式并呑了近50年,实际占领近70年之后。西尼塔王国现已完全被天竺国呑并,除了西尼塔第十三世国王仍流亡米国寻求他的王国重获立独以外,大部分西尼塔民人──或者说大部分居住在西尼塔的民人──早已认同天竺国对西尼塔的主权…
【西尼塔王国】现在只是一个少数人怀念和幻想的历史名词而已…
因此,信仰破灭而感到对人生失望的这个前西尼塔王国的伯爵姐小就接受了我们澄组的委托——一方面可以用到手的报情和释放同事的官方关系贿赂国王骗取活动经费,另一方面也可以给自己辛苦单调的人生寻找一丝乐趣。
而现在,这个在天成共同体接受过国语教育并且在米国留过学,还通晓好几种外语,对西尼塔王国的复国运动已经绝望。现在已经年近30的伯爵姐小也正在为自己的人生寻找后路。
她的合作条件很简单。
就是钱。
足够她平静地在某个小家国度过后半生的钱。
如果给钱,可以远远地逃到欧洲或者米国,至少可以逃到拉美或者亚洲的其他家国。
那样,隐姓埋名的她就可以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那也是我所憧憬的。
但是像我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能过上那样的生活吗?
我不愿去思考了。我感觉这是一个很难做到的事情。
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继续唠叨。继续对这个年近30的小红帽的扮演者唠叨。
唠叨着我想让她知道的小红帽的故事。
因为,既然想让她扮演小红帽,就得让她对小红帽才有着尽可能多的了解…
这是养成小红帽的基本报情。
曲终人散的时候到了。
climax走了。我也随后急匆匆地离开了宾馆。
因为我不敢在公众场合露面时间过长。
估计已经是患上多疑症的我,只有在澄姐小的宮殿和澄组的总部的时候才会感到安心。
在其他的地方,我总是绷紧一根头脑中的弦,总是害怕有人来杀我。
可能,不只是澄姐小,就是连一向相信【没有痛苦的死去就是幸福】的我,实际上也是怕死的吧?
回到澄姐小的宮殿。我终于感到了一份安心。
伯曼国的天气很热,就是11月份也是。
好在在澄姐小的宮殿里,澡洗很方便。
虽然我可以用澄姐小那豪华宽广得像⾼级游泳池一样的人私浴池,但是我还是入进了隔壁女仆专用的浴池…
这个,是习惯了吧。
嗯。是吧。
【我不是二姐小,我只是女仆。】
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泡在浴池里的我,浑⾝都是澄姐小昨夜种下的【草莓】,尤其是我那大小只有象征意义的胸部和⾝下的秘密花园…
我这副病秧子一样的⾝体怎么能够与澄姐小那堪比运动员一样的体魄相比呢。
昨天夜里澄姐小的夜一
狂疯,使得今天早上我的腰好痛。
真的很痛。
疼的都快掉眼泪了。
真的起不来床了。
今天早上我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
就是连早饭都是穿着女仆装,一脸坏笑的澄姐小喂得。
是澄姐小端着餐盘一口一口给躺在床上的我喂的…
是澄姐小一脸坏笑地用嘴一口一口给躺在床上的我喂的…
这种感觉,是涩羞和心跳的交织,是紧张和美味的混合。
虽然澄姐小几年以来一直喜欢这样地愚弄我。但是我还是感到了最初第一次那时候的心跳。
几年来,澄姐小一直喜欢用这种办法给我吃许多营养丰富但是我不喜欢吃的东西。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的⾝⾼才会在两年里长了8公分吧。
这个,是帅气的澄姐小对沉默不语的我的关怀吗?
好像不只是【关怀】那么简单吧…
好像,只有彼此伤害的人才有那种矛盾而深刻的【恋】吧?
就像【是杀死澄姐小爱人】的我和【強暴了我】的澄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