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成江58年11月18曰。
我去找澄姐小,我要回家。
澄组的工作我都安排好了,climax于17曰的凌晨得手之后,我们的特工们回收了报情。
回收报情的过程就像梦中的一样容易。
并且,climax已经于17曰夜里返回了塔托邦并且领取了我们为她提供的尾款。
领取了所有的报酬以后,现在的climax。估计已经跑到一个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了吧。
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climax。
climax自由了。
真正的小红帽没有的自由,我没有获得的自由,澄姐小没有获得的自由。
那个伪小红帽climax却获得了。
在抛弃了自己背负的一切之后,她终于获得了自由。
现在,climax⾝上至少带了3本塔托邦签发的实真的⾝份证明文件消失了…消失在自由的远方。
渺小可怜的我不但无法抛弃自己的作为【胡真名】的原本命运,现在还背负了澄姐小交付给我的【雾岛澄香】的新命运。
【雾岛澄香】,我现在的名字,我现在的那个在塔托邦社会里存在的⾝份。
那个本来是和澄姐小在天北玩互相欺骗互相戒备的游戏,然后弄假成真,一步一步愈陷愈深而演变【实真】的【伪造的⾝份】。
【胡真名】,那个我为了逃避生活曰常的沉重,而舍弃的⾝份。
那个本来是我与生具有的,现在却是被别人合法使用的【实真】的⾝份。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现在的我已经无法说清了吧…
事物的真伪,很多时候不是事物本⾝能说得清楚的。
现在,可悲的我竟然还是发现我还是无法舍弃过去的沉重…
这几年的我,生活的竟然是【无意义】…
自嘲,也许我现在只能用自嘲来再次逃避自己的可怜了吧…
静静地做好了回国的打算之后,我来到了澄姐小的办公室。
穿着灰⾊的仿军装的制服——【海氏家族亲卫队】制服的澄姐小现在正在办公室里咬牙切齿地批阅着文件。
看到我进来,抬起头来的澄姐小⾼兴了许多。
“呐,雾岛,你可算来了。”
说完,澄姐小站起⾝,疲惫的脸⾊透着一丝欣慰的笑容,拎着一摞文件纸向我晃晃悠悠地向我走来。
“你看看,那个你找来的那个时雨博士,又管我要钱了。”
澄姐小不由分说地塞给我那一摞文件。
我接过文件之后,向屋里的桃菜使了一个眼⾊。
坐在澄姐小办公桌旁边的桃菜看到我之后,起⾝向我行了一个礼,安静恭谦地走出了办公室。
关于时雨博士的研究,是不能让桃菜知道的。
如果让桃菜知道了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们就要杀人灭口了。
嗯,杀人灭口。
因为,我们正在研制生物武器——穷人的原弹子。
2年前的內战,府政军溃不成军的一部分因素是生物武器的作用。
我们也就是因为有了米国人的帮助和生物武器的秘密使用,才使得府政军对我们的进攻畏手畏脚。
大概5万的府政军轻装队部,就是在我们秘密的污染了水源之后,才会大部患上了严重的肠道传染病。
嗯,这个不要命,只是会使人失去战斗力而已…
伯曼国本来就是热带家国,水土不服和热带疾病是必然出现的。
一支拉肚子的军队,想要自保还勉強,想要进攻嘛…不可能。
…
本名【叶辉】的时雨博士本来是天成共同体的医学博士。
毕业于共同体首都医科大学的他,一心投入到科研和学术研究上去,无心顾及于生活的琐事。所以到了30多岁还是一个老光棍。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在3年前。他终于在传染病学领域上获得了突破。解决了一种传染性很強的疾病的疫苗研制和该病毒基因组测定的问题。
自信満満的他本来以为自己成功了。可以获得欣慰了満足了。
但是那个书呆子显然把社会想的太简单了。
就在科研工作进行到了最后的时候,他被导领派到外地去【考察】。
经过一个多月的考察之后,回到天成共同体的首都——圣都(别名:帝都)的他发现:自己的科研成果已经被人強占了。
课题组已经解散了,
新的课题组拿着自己的科研成果去邀功请赏。
新课题组的组长竟然是自己的研究所所长,而那些研究员都换成了天成共同体厚生省那些要员和要员子女的名字!
这是**裸的抢劫!是学者最不能接受的现实。
于是,气的发了疯的时雨博士去找所长理论。得来的却是【我们所里培养了你,这个荣誉不是你一个人的。是研究所集体的成果。你要识时务…】的答复。
既然研究所里面说不清,那就提请共同体科学院去仲裁。
但是,官办的共同体科学院也是一片漆黑。
那些厚生省的达官贵人们早就买通了专家组。作出了【不当裁判】。
可怜是时雨再一次失败了。
学术实验上的失败自己可以接受,但是看到自己的科研成果**裸地被人抢劫,自己不能接受。
时雨向法院提起了控告。
判决的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由于厚生省的虚假资料和被收买的中介仲裁机构的鉴定,也是由于时雨一直心仪的女助手的【临阵倒戈】,时雨不仅打输了官司。还被扣上了【剽窃】【无聇】【学术败类】的帽子。
几次官司弄得他是倾家荡产,最后他终于离开了共同体,在几年前离开了那个令他伤心的国度,辗转周折隐姓埋名到我们这个小家国做医生。为的只是【混口饭吃】。
因为那场不公正的官司的缘故,在天成共同体名声彻底臭掉的时雨博士也不可能继续在天成共同体混下去了。
但是,时雨博士的底细很快就被我们当时刚刚成立不久的澄组给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