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那天的真相吗?爸爸?”
我就是用过去那种轻轻地语气问着爸爸。
我有说出真相的觉悟。也有说明三无少女的真相就是残酷的勇气。
爸爸的默不作声给了我肯定的回答。
爸爸默认了我想要说出真相的举动。
我开口说出了那天发生的一切——我和于美⾝份交换的开始。
由于要表达的东西很多很繁琐,我只能用夹杂着国语的扶桑语向爸爸叙述那天的实真。
——我看见的实真。
少女特务头子雾岛澄香版本的实真。
事情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一天,成江55年9月12曰的晚上7点,天⾊暗暗的。
在无征兆地接到了姐姐的电话之后。穿着校服背着背包的我揣着弹子上膛的手枪来到了姐姐说的地方。
姐姐在电话里的声音很不正常。
我很担心。
——所以我带上了澄姐小留下的那支手枪。
于美姐姐说的见面地点,就在落山区郊外的一间陈旧的平房里。
推房开门,一股霉味和煤烟味以及烟味混合的气味迎面扑来。
我静静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保全安之后,我打开了房间的大门。
这是北方常见的平房。进屋之后是厨房,厨房里面才是卧室。
走进了厨房。站在卧室的门口我就能看见房间的里面。
房间里面凌乱地摆放着酒瓶和烟头。还有炕上凌乱肮脏的被褥…
但是,与这个肮脏凌乱的环境不协调的是,一个只是胡乱披着一件服衣的女孩正在火炕的角落里,抱着一个肮脏的棉被瑟瑟发抖…
地面上,是一个脸朝下趴着,全⾝**的男人。男人的⾝边赫然放着一把沾満了血的刀。
看到这些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退后一步戴上了手套,然后,我就子套了暗蔵在⾝上,已经上膛的手枪。
——戴手套和拔枪,都是罪犯的动作。
我现在做的,就是罪犯。
我不知道屋里是不是还有暗蔵的其他人。所以要防着点。同时也做好了为了自己的活命杀人灭口的准备。
因为我对每个人都不放心。
姐姐被人欺骗或是強迫着害我的可能也是存在的。
为了自己的全安,那时候我就有开启杀人的觉悟了。
拎着枪,在检查了房间角落之后,确认全安。
不顾姐姐的苍白恐惧的面孔,我就开始查看眼前那个被姐姐杀死的男人。
我虽然不是察警,但是我勉強算是一个护士。
这些都是爸爸的恶趣味…
因为绫波丽和雾岛真名的声优林原惠是护士出⾝的缘故,所以我也从小时候就开始看那些和护理学与医学有关的书籍…
我摸摸那个那人的的颈动脉,已经没有跳动了。
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摆弄一下他的关节,已经僵硬了。
——这个男人至少死了一小时了…
男人的⾝边,是一把沾着血的弹簧刀。
我不喜欢这种刀,虽然带在⾝上方便,但是觉得这种刀子还是不如扶桑料理刀好。
那种扶桑料理刀,是扶桑国acg界內常用的凶器。在天成共同体,扶桑料理刀也有不俗的表现。以前曾经是某个袭警的杀人魔用过杀害多名察警的凶器。实践证明,这个的杀伤力恐怖。
扶桑料理刀的杀伤力真的很恐怖。
所以,出门的时候,我会带着扶桑料理刀,而不是脆弱的弹簧刀。
因为我对这个社会,实在没信心。
——这是a型血的性格,对未来,他人,社会都缺乏信心。
我费力地把那个男人翻了个个。那个丑陋狰狞的**一下子浮现在我的面前。
果然,死后面目狰狞的男人的胸前,一道刀疤赫然地显现在他的左胸…
由于是赤⾝**的关系,刀口很是明显…
虽然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交合过,但是由于长期的扶桑**招式大全的熏陶,我现在已经无视男人的**了。
显然,这个男人是被人一刀刺破了心脏。
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孩,我的心中有了答案。
“这是你⼲的吗?”我对面前的女孩发问道。
“不,不是我,他是想…”
于美开始了语无伦次的唠叨…
不用再说了,一切都明白了。
看着屋里的情景,我收起了手枪。从床上找到了姐姐的服衣。
“穿上服衣,我们走。”
我把服衣径直地丢给她。
她没有接我的服衣,而是继续地在角落里发抖。
任何人第一次杀人都是很紧张的…任何人都是。
其实也很简单,在我们的家国,杀人之后往往也意味着将要被杀…
因为【杀人偿命】的古训的強制力…
没办法,看着眼前那个被吓傻了的姐姐。我只好自己动手去给她穿上服衣。
先用卫生纸擦掉了姐姐⾝上的粘液之后,我就为姐姐套上我的服衣。
大概,姐姐的妄想症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
她总是念叨着: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就在一切都将要结束的时候,异动发生了。
房间的木门吱呀呀地响了。
又有一个穿着T恤的小混混走进了没有关门的屋內。
看见了正要走出房间的我们,那个刚进门的小混混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