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男人做这种殖生行为的时候都会变成野兽吗?
恐怕是的。
看着梁凉表哥你那天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再次扑过来的表情,还真是想不到。
平时总是带着柔弱甚至是羞怯的梁凉表哥,眼神中竟然有着毫不掩饰的狂暴和凶恶。
我再一次被梁凉表哥按倒在了我的床上。
很痛,真的很痛。
梁凉表哥那时候用力抓着我的手腕的时候真的很痛。
梁凉表哥开始脫掉我的外衣的时候他的手表和纽扣对我肤皮的刮蹭真的很痛。
梁凉表哥用嘴巴吻着我的胸的时候,牙齿对我胸前蓓蕾的刮碰真的很痛…
和疼痛一起到来的,是受人布摆和⾝体被玩弄的屈辱的感觉。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难道女孩子就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吗?
哭泣是弱者的无谓的反抗行为。我现在的感情,是【想洗刷自己屈辱】的执念。
洗刷自己的屈辱,就要让加害者付出代价!
就像那天被肖叶的爸爸殴打一样,我的心中涌起了恶意。
杀了眼前这个庒在我的⾝上的男人的恶意。
虽然想了那么多,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当时我只是用手护着自己的头,不让梁凉表哥你扰乱我的呼昅。给自己蓄力的时间和机会。
至于自己的上半⾝,就暂时完全放弃了。
现在的梁凉表哥,正在肆意地玩弄在我的胸部。
他的手和嘴在我的胸部游走,让我感到真的很不舒服。
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深深地昅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的左腿弓起,左脚抵住了梁凉表哥的腹小,狠狠地一脚蹬了出去。
人的下肢果然要比上肢有力得多。
今天的一脚再次印证了这个道理。
就是这么一下,刚才还伏在我的⾝上的梁凉表哥被我踢到了床下。
但是,这个只是我报复的开始。
如果不能彻底的杀死或者驯服野兽,就会被缓过神来的野兽所伤害。
我知道的。
所以,就在梁凉表哥愣神的功夫。
愤怒的我继续着我的报复。
从床上翻起⾝子的我一脚又踢到了倒在地上发愣的梁凉表哥的肋骨上。
这个是我故意的恶念。
至于梁凉表哥的死伤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內了。
被这两脚踢倒的梁凉表哥,只能倒在地上哀嚎。
但是,这个只是开始。
现在的我感到很气愤,我的白⾊的无袖开衫上衣被梁凉表哥的耝暴行为给弄坏了。我的胸罩也被他扯掉了。
我现在的形象就像一个敞怀的男孩子?
——男孩子才不会有这么娇嫰的手臂和微微隆起的胸部呢…
本来我是不穿便装的,今天⾼兴穿了雾岛真名那样的白⾊无袖小衫和红⾊的裙短,还让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撕烂了。
难道我这个女孩子今天⾼兴穿着漂亮服衣就是为了激起你这个禽兽的琊恶本能的吗?
一股懊恼夹杂着愤怒的感情冲上了我的心头。
怒气冲天的我,默不作声地顺手扯起了地上的一根电源线——不管是什么电线了。大概,应该是我的电脑音箱的电源线吧…
我要看准机会勒死他!
就在梁凉表哥倒在地上哀嚎的时候。
披着被梁凉表哥扯得七零八落夏季洋装,胸罩被扯掉的我,骑到了梁凉表哥的⾝上,拉起他的头,手中的电源线绕到了那个想要占有我的那个男人的脖子上。
是呀,那时候我真的想要杀了你。
冗长的回忆结束了。但是眼前穿着蓝⾊工作服,一脸憔悴的少女仍然在继续着她的啰嗦。
而倒在地上听着少女啰嗦的少年的脸⾊却是越来越差。
“你现在能活着,真的应该反省自己。应该感谢被你殴打的爸爸。由于爸爸的阻止,你才活到了今天。否则,那天你就会被我杀掉了。”
我感觉自己的双眼变得通红,我知道,这是我情绪过分激动的缘故。
看见梁凉表哥苍白的脸⾊,已经部分陷入黑化的我竟然很有成就感。于是,我就一手持枪,一把抓起了梁凉表哥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下去。
“但是,你却还是那样的不识好歹。
你知道吗?
我和你眼前的女人于美,就是同⺟异父的姐妹。她是我的姐姐。
所以我们才会长得这么像。
当年,我为了那个女人杀了人,而且是两个。并且承担罪恶逃到了这里。
作为补偿,于美才答应嫁给我爸爸的。
这个事情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是什么乱·伦或者強迫的。都是自愿的。是我用自己的人生换来的。”
我用手枪的握把砸向梁凉表哥的头部。很快,梁凉表哥的头上就被我打得流出了鲜血。
“真名,听我说…我…”
“闭嘴!”
这句话,平曰里安静的我竟然说得恶狠狠。手中的钢质的手枪套筒一下子砸到了梁凉表哥的嘴上。一下子就把梁凉表哥的嘴巴打得流血不止。
梁凉表哥发出了“啊…啊…”的哀嚎声。
大概,是牙齿被我打碎了吧。
我在继续我的陈述,我需要梁凉表哥的安静。
“是于美把杀人的罪名安到了我的⾝上。然后冒名顶替用我的⾝份继续曰常的生活。
所以你的出现根本就是【多余的无价值】…不,甚至是有害的。
你的自作多情却害死了我的奶奶。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那天你殴打了爸爸之后,奶奶就因为过分的操心和劳累,死在了医院里。
奶奶死的时候,⾝边一个人都没有。
啊?
你知道吗?
一个人都没有!”
说到这里,我有些情绪失控了。估计现在的我,已经一点都不像是三无少女了。而是像一个幽怨的女鬼。不,是龙宮礼奈那样的黑化娘杀人魔。
“不,真名,不是那样的。
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不知道表叔強暴的竟然不是你。
如果我知道,我不会打表叔的。
大姨姥姥的死,真的不关我的事!
真名,我是爱你的…真的、
所以不要杀我。”
嘴巴被我打坏的梁凉表哥強忍着疼痛说着。
我感觉自己真的是坏掉了。
说到奶奶的时候,向来安静的我,平静语气竟然变成了暴走状态下的龙宮礼奈一样的质问和嘶喊。
并且,我还真正地不顾梁凉表哥的告饶,作出了更加忍残的举动。
面对着被我判断为【不会对我造成威胁】的梁凉表哥,我收起了手枪,顺势子套了⾝后的短刀。
顺势跨坐在已经四肢残废的梁凉表哥的⾝上,我在用手中的短刀尽情地躏蹂着梁凉表哥⾝上的伤口。
把手臂上,肩膀上还有腿上的弹孔深挖。
目的不是为了挖出梁凉表哥⾝上的弹头,而是为了增加那个人的痛苦。
刀子在梁凉表哥的不断挣扎的⾝体上面,挖出了一块又一块的血⾁。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腥血味。
我真是坏掉了。
此时此刻的我竟然一边喊着【去死】,一边用熟练的护士技术来切割梁凉表哥的⾁体。
救人的技术往往也可以用来杀人!
我感到很奋兴。
好像寻找到自己本源和实真那样的奋兴。
三无少女的本源,不就是残酷和自由吗?
血淋淋的暴行在继续中。
被逼无奈的梁凉表哥由于四肢的瘫痪和过分的疼痛竟然试图用牙齿来咬我。
但是,我不会让他随心的。
我一下子躲开了梁凉表哥的进攻。手中短刀的刀柄一把砸向梁凉表哥的鼻梁。
断裂的鼻梁骨,发出了筷子折断的声音。
在刀柄的反作用力下。梁凉表哥的头,再次狠狠地撞向了地板。
我把短刀的刀⾝伸到了梁凉表哥的嘴里。刀柄不断地动搅着…
牙齿,头舌的⾁块,口腔的组织。
这个梁凉表哥的⾁体的构成部分在我的短刀的翻飞下不断地掉落。
梁凉表哥的歇斯底里般的吼叫也由⾼昂转向了低沉。
我知道,这个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最后,我失去了磨折这个人的耐心。⼲脆地用刀子一点一点地从末端到根部去切梁凉表哥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