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瘴气好像和张灿他们几个,卯上劲似的,不但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浓,张灿用避水珠能量,细细的分析这瘴气中的分子,他发现这些瘴气里,除了普通的森林中发出的瘴气外,还有一种他没见过的奇异分子,这些分子极为稀少,却是那股臭味主要的制造者。
张灿伸出手,偶尔与那种分子一接触,那种分子竟然如同遇到黑洞一般,瞬间就消失在张灿体內,不知去向,这是张灿从没遇到过的奇景,以前,遇到透视不了的物质,或者是以能量方式,让张灿昅取,这次,这种分子,竟然直接就消失在张灿体內,而且,避水珠的能量,既没显现出排斥,也没显现出昅引,当真是奇怪之极。
腾折了大半个晚上,一个个困顿以极,天亮前最黑暗的那一阵,几个人终于不顾奇臭,倒在火边,睡着过去。
等张灿醒过来的时候,那股臭味不知已经消失了多久,老四已经做好了早饭,早餐比较简单,袋里的⼲粮合水煮了,就近又采了些菇蘑、野菜之类煮的汤,一个个倒也吃得香甜无比。
吃罢早餐,各人略作收拾,依旧是老五带在前面,顺着前面的标记,一步步前行。
一路上越是往前,奇花异草就越是多了起来,和昨天相比,景⾊大是不同,昨天的路比较好走,自然就走得急些,也没多少时间观赏,今天越是往前走,就越是难行,有些地方,往往要一个人空手先上去,后面的人等他在上面站稳了,再把背包递上去,如此一来,耗时自然就多,也就多了一些随眼观看的景⾊。
几个人翻过一座大山,站着山顶,透过树间缝隙,老四笑着对几个人说道“估计前面不远,就是科考队第二个宿营地,那边有些鸽子树,在里面歇息一下倒也不错。”
几个人当中,见过鸽子树的人,就苏旬一个,他也曾经被闻名天下的鸽子树,深深昅引过,看着一大片的鸽子树林,苏旬慡快的应了声:“好,就在那儿,休整两个小时,吃完饭,再出发”
鸽子树,学名:“珙桐”为落叶乔木,可生长到20~25米⾼,叶子广卵形,边缘有锯齿,本科植物只有一属两种,两种相似,只是一种叶面有⽑,另一种是光面。花奇⾊美,是1000万年前生新代第三纪留下的孑遗植物,在第四纪冰川时期,大部分地区的珙桐相继灭绝,只有在我国南方的一些地区幸存下来,成为了植物界今天的活化石。
苏旬以前看到的鸽子树,也就是公园里,那么几棵,而且,那次他去的时候,鸽子树的花期都过差不多了,哪见过这么多,花又开得有正茂的鸽林。
只见一棵棵珙桐枝叶繁茂,叶大如桑,花形似鸽子展翅。珙桐的花紫红⾊,由多数雄花与一朵两性花组成顶生的头状花序,宛如一个长着“眼睛”和“嘴巴”的鸽子脑袋,花序基部两片大而洁白的总苞,则像是白鸽的一对翅膀,绿⻩⾊的柱头像鸽子的嘴喙。张张白⾊的总苞在绿叶中浮动,犹如千万只白鸽栖息在树梢枝头,振翅欲飞。
从没见过如此美景的张灿,和小杨他们几个,一时之间惊羡莫名,鼻端闻着清香,脚下踏着白鸽飘落的花朵,这一切,仿佛置⾝仙境。
科考队的确在这里扎过营,老五带着众人,顺着标记,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科考队扎过营的地方,地方还不错,紧靠着一条小溪,周围一片小空地,确实适合扎营休整。
老四自然是埋锅造饭,其他几个人休息的休息,看花的看花,张灿却跟着老五,在营地周围转悠起来。
本来在原始森林里,为防止发生意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脫离队伍的,老五是追踪专家,自然没了这些顾忌,何况这一大片的鸽子树林,是附近特有的标志,只要瞧得见这片鸽子树林,无论如何也不会迷路。
张灿跟着老五渐行渐远,差不多离苏旬他们四五百米的距离时,在一处谷地上,老五盯着地上的一处痕迹,不再前行。
张灿心知有异,跟着蹲下⾝子,和老五仔细察看起来,只见那一处比较松软的土地上,一个长达四十来厘米的脚印,旁边还有几处,明显是人用刀砍过的树枝,老五一见这些,脸⾊不由大变,口中喃喃的说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野人’。”
张灿对野人的传说,还是有些了解,不过亲眼看到却又是一回事,只见这枚脚印大脚趾与其它四趾分开,脚掌前宽后窄,显然是一种两足行走的动物脚趾,张灿也不由得心惊⾁跳:“如果说这真是野人来过这里,那用刀砍树枝的人,会是什么结果呢?”
老五唿哨一声,不敢多留,和张灿急急忙忙回到营地,老四的饭菜早做好了,正等着张灿和老五回来,老四一边分发着饭菜,一边笑着说:“今儿个多亏老大,他一出手,瞧,这顿饭,就多了个鱼⾁青蛙汤。”
老五三两下把饭吃了个⼲净,对苏旬说道:“老大,情况有些不妙”
苏旬一听,放下饭盒,抹了一把嘴,答道:“怎么回事,”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地方,一顿安宁饭也吃不成,真让人有些恼火,
“老大,我和张大哥,在那边发现了一个人脚印,”老五指了指发现脚印的地方“那个脚印很大,就像传说中的野人留下的…”
苏旬一听这话“咳咳”的咳了两声“他野他的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说说什么情况,”
怪也只怪老五没一口气把话说清楚,老五连忙补充说道:“野人确实不关我们的事,但是我估计科考队有人,落在它手里了。“
“见鬼了,真是怕啥来啥,”苏旬有些恼怒,看着几个家伙红着脸,苏旬明白几个人在想些什么“哥几个,我可说明白了,别净想着去抓那个什么野人,自己的任务里也有一条,‘尽可能的搜救失踪的科考队员’。”
其他几个人,听说发现了野人,一个个不由紧张起来,应该是奋兴,有老五在,这个举世闻名的“野人之谜”用不了多久,必定大白于天下,但听苏洵这样一说,一个个又有些焉了。
小李涎着脸,笑着说道:“我们当然要先救科考队员,不过顺便抓个野人来玩玩,倒也有趣,是吧老大。”
“玩玩玩,当心自己被野人抓去,到时候玩死你自己,”苏旬没好气的猛噴了小李一下,其实老四老五、小李小杨他们,无不知道,苏旬这么说,在意的是兄弟间的感情,这个时候是来不得半点疏忽大意的。
几个人顺着野人的脚印,一路追下去,老五越到后来,越是奇怪,走了一段,野人的脚印时隐时现,同时,野人的脚印旁边,不时出现几个现代人的脚印,或者是留下了痕迹,按老五的推测,这一行,至少有三个人也在追踪野人,而且追踪术也比较⾼明,用的追踪方法,和老五也有几分相似,老五是行家中的行家,一眼自然就瞧得出来。
苏旬有些担心,老五口中的那三个人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也要追踪这个野人,这一切和科考队失踪有什么联系吗?
那野人的脚印,离了鸽子树林,翻过一座山梁,走的地方越来越险,后来几乎是穿行在悬崖绝壁之上,幸好苏旬他们几个人,⾝手都不弱,应该说比前面那三个不明⾝份的追踪者強多了。
倒是小李,一边在悬崖上攀爬着,还一边不住口的,给张灿他们几个讲他听到过的野人传说:“有个叫王老中的人,他以打猎为生。一天,王老中进山打猎,中午吃过⼲粮,抱着猎枪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后来,来了一个胸前有两个像葫芦一样大的啂。房的女野人。抱着自己飞跑。不知翻过多少座险峰大山,最后爬进了一个悬崖峭壁上的深邃山洞,晚上,女野人便抱着王老中觉睡,白天,女野人外出寻食的时候,便搬来一块巨石堵在洞口,一年后,女野人生下一个小野人。这个小野人与一般小孩相似,只是浑⾝也长有红⽑。”
小李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在听,嘴巴就是动个不停,这倒让张灿想到一件事,有那么一部电影,男主人公爬悬崖爬得筋疲力尽,为了不从悬崖上掉下去,他就跟自己讲故事,想到苏旬他们这一段时间,累的也够呛,都是十几天没睡好个觉,铁人恐怕也给磨软了,看来下次休息的时候,得想个办法,帮他们改善一体下质。
好不容易爬上悬崖,小李一庇股坐了下去,随后躺在地上,直出大气,口里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小野人有了力气后,…,王老中便让小野人,…,把堵在洞口的巨石搬开,…,哎,老大,不行了,我菗筋了…”
苏旬也累得差不多了,听见小李的叫唤,不由又是心痛又是好笑,也喘着气笑道:“小李子,去,找个胸前有两个像葫芦一样大的女野人来,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