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羽回⾝一个摆臂,把车库门前的另一个马仔扫了一个跟头,径直向别墅的大门走去。“砰砰”两拳,直接把两个刚从门內冲出来的马仔打得捂着肚子在地上起不来。
牛超看到谢飞羽竟然不是急着逃跑,反而朝楼上去了,更是吓了一跳,冲着楼上大喊:“楼上的注意了,谢飞羽上来了。保护豪哥!”
谢飞羽记挂着李江所说的事,径直往楼上走去,才上到二楼“呼拉拉”的就从客厅里涌出七八个马仔来,一个个手持钢管向谢飞羽涌过来,还有两个竟然拿的是一把大西瓜刀。
找二的!谢飞羽暗骂一声,冲上去,以左腿为轴,右腿飞起一个横扫“砰砰”两个家伙脑瓜子上挨了一下,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谢飞羽一腿尚未落地,另一腿又飞了起来,还是一个横扫,又有两个拿着钢管的倒了下去。那两个拿着砍刀的走在后面,这时正好冲上来,对着谢飞羽举刀就劈,可是谢飞羽的⾝子突然在他们眼前就消失了,然后,他们就觉得腿双同时被铁棍扫过似的,一股剧痛从小腿骨开始蔓延,他们再也站不住了“叭叽”一声摔倒在地板上。
谢飞羽恨他们不顾自己死活拿刀就砍,一腿把他们扫倒在地后,紧跟着向前,一脚跺在他们的手腕上,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然后是两声凄厉的惨叫,两个人的手腕都被谢飞羽给直接踩断了。
那几个倒下去的人此时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持钢管向谢飞羽砸了过来。谢飞羽猛的回头,嘴里一声怪叫:“咦呀”双拳如狂风暴雨般的一通猛击,三四根钢管在谢飞羽的头顶悬着,却再也没有力气砸下来了。
谢飞羽劈手夺过两根钢管,一正一反,摆臂一个旋转,还有两个马仔也捂着腹小蹲了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谢飞羽也懒得去理这些倒地不起的马仔,揪过其中一个,狠狠的一巴掌掴在他脸上。“说,那个被你们抓来的小姑娘在哪里?”
“楼上,第三个房间。”那人张嘴吐出三四颗牙齿,惊恐的道。
扔开那个马仔,谢飞羽直奔三楼,数到第三个房间,飞起一脚,把那门踢了个大洞,谢飞羽透过洞口往里一看,却是个空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妈的,被骗了!
谢飞羽也懒得去二楼找人问了,楼上总共有四个房间,他挨个走过去,对着那关着的门就是一脚踹过去,那些硬坚的红木门一扇扇的应声而碎,从来没有撑到第二脚的。
直到第四扇门被谢飞羽生生劈开,谢飞羽才看到里面有几个一脸慌乱的人。既然有人,谢飞羽又加了一脚,那扇门“砰”的一声,向里面整个的倒了下去,谢飞羽踏着那倒在地上的门板跳了进去。
谢飞羽游目四顾,房间里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却并没有见到欧阳嫣。
“拦住他!”那个在电脑前惊慌的站起来的年青人向边上的两个大汉喊道。
看来这个年青人就是首脑了,谢飞羽暗道。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迎着那两个壮汉冲了上去。右腿下劈,左腿横扫,然后是铁拳猛击,可怜两个雄纠纠的壮汉,还没有来得及还手,就被谢飞羽放翻在地。
回头一看,那个年青人竟然趁乱溜到了门边,正想夺门而出。谢飞羽抓起电脑前的那张楠木靠背椅,挥手就扔了过去。
“啊…”那刚跑到门边的陆豪一声惨叫,捂着血流不止的后脑抓狂的大叫道:“谢飞羽,你这混蛋,又打破我的头了,啊…”
又打破他的头了?自己什么时候还打过这家伙吗?谢飞羽听得一愣,正要追上去抓住他,电脑屏幕上跳出的画面却昅引了谢飞羽的眼球。
这是两幅控监画面,一副是一个赤着⾝子,挺着大肚腩的老男人,正趴在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孩⾝上乱拱,那肥胖臃肿的⾝子,此时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是令谢飞羽最吃惊的还是另一个控监画面,一个⾝上只剩一条短裤-衩的老男人,正追着床的一个女孩,撕扯着她⾝上的服衣。而这个女孩,正是谢飞羽要找的欧阳嫣。
尼玛的!谢飞羽一把揪过旁边战战惊惊,吓软了腿的女人,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去。“快说,这是哪个房间?”
“四…四楼左…左边第一个。”那女人惊恐的看着凶神般的谢飞羽,结结巴巴的道。
“敢对我说谎我弄死你!”想到在楼下就被人骗了一次,谢飞羽板着脸恐吓道。
“是…是在四楼左边第一个!”那女人更惊恐了。
“砰”谢飞羽一掌砍在她颈侧,那女人⾝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此时,在四楼,欧阳嫣一边強行忍受着体內那原始的欲-望,一边拼命的躲避着面前这个老⾊—鬼的魔爪,⾝上的针织t恤已经被剥去了,只剩下一个胸-罩在遮挡着最后的防线。不过好在今天穿的是紧⾝牛仔裤,坚韧厚实的布料抵挡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十数次撕扯。
“乖女儿,来,别忍着了,让爸爸来帮你解脫,爸爸会好好的疼你的。”男人満脸的银笑,像极了一只看见老鼠的猫,在吃掉之前,还要好好的戏耍一番。他知道,喝下了那种药的女人,时间越久,挣扎的越厉害,那药性就会爆发的越烈猛,面前这个小女孩虽然坚持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可是他有把握,只要再过五分钟,她就会乖乖的自己爬过来,哭着求着让他操她,而那时,才是他采撷这朵小⻩花的最佳时机。
“嘭”门突然被人巨力撞开,一个満脸怒容的少年冲了进来。
“你他妈的是谁,给老子滚出去!”朱万富厉声喝斥道。不是说这里最全安的么?怎么还有人在这个时候冲进来?
谢飞羽径直迎着面前的老男人走了过去,挥拳一拳擂在他的鼻子上“砰”的一声,朱万富被打得一个趄趔,鼻血也跟着狂飚了出来。他伸手一摸,自己的鼻子竟然矮了半截,软叭叭的塌在那儿。断了?自己最得意的面相就这样破了?相师可是说自己就是这鼻梁骨长的好啊?朱万富抓狂了。
“混蛋!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局长!”
“我是局长他爸!”谢飞羽冷冷的瞥了朱万富一眼,接着飞起一脚,把他劈飞了出去,同时在他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清晰的鞋印。妈的,别说你是局长,就是长市,今天老子也一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