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挖掘机确实是我开走的,只不过,我也是一片苦心啊,当时大伙儿都看到了,这挖掘机它就象中了琊似的,逮什么砸什么,我就爬了上去,看看能不能把它开走了,以免它误伤更多的无辜。□□,你说,我这样做违法吗?”
“对,这样做是不违法,可是许多人都看到,你开着大挖掘机,拼命的拆着这座房子,又是怎么回事?”⻩野苦笑道。
“因为我看这房子不顺眼,所以就拆了。”
“看不顺眼…就拆了?”⻩野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下不仅是⻩野,就连他⾝后那帮警员,都傻眼了,还从来没有人会打着这么个狗血的理由来做这么狂疯的事情的。“谢飞羽,就这个理由?你该不会是想瞒着什么吧?是不是有人逼你这样做?或者说,这房子里有什么黑帮在进行什么犯罪的活动?”⻩野说着这话,连自己都有点脸红了,这些词,那可相当于为嫌疑人找理由开脫啊,如果是在法庭,那可是有相当的串供的嫌疑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谢飞羽,确实很特殊啊?
“哦,你这一说,我倒还真有一个理由不记得说了。”谢飞羽好像真的恍然大悟一般。
“还有什么原因?快说,这在法律的量刑上,是很有帮助的。”⻩野的脸上都有一丝掩不住的喜⾊了。
“那个理由就是,这夜之炫,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拆自己的房子,不算犯法吧?”
“你们自己的房子?这夜之炫是你们自己的?有房产证明吗?”这一下,⻩野有的就不仅是一丝欣喜了。
“当然有,而且在市房管中心也是有备案的,这夜之炫,确实是归我孙女楚亚楠所有的。”楚离接过话回答道。“□□长,还有什么问题吗?”
“外面还有人说,看见这楼上有几十个青衣人向你们扔火球,泼硫酸,是不是真的?”
“那是我们为拆房子而举行的驱琊仪式,我们请的临时演员呢。”华大夫抢先回答道。
“这些伤员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被人打了吗?说实话,不用顾忌什么?”⻩野⾝后一个队长走到那几个受伤的人面前问道。
“官警,我们拆房子时不小心从二楼摔了下来,断了一两根骨头,我们自己会去医院治疗的,谢谢官警关心!”那两个也是原来青龙帮的过来的老人了,自然也不会说出这黑帮械斗的⿇烦事来了。
“好,既然没有什么事,那就最好了。谢飞羽,你还有一宗案子在⾝,⿇烦你跟我们回警局去协助调查。”⻩野拉了那个队长一把,迅速的作了结语。
“□□,这些人明显是在撒谎…”那个队长还待争辩,却被⻩野给打断了:“小陈,收队,没有人报案,就别节外生枝了。”
“□□,我能不能跟我女朋友打个招呼,告个别?”谢飞羽要求道。
“行,不过,你也得快点,后面还有两队武警过来了呢。”
“谢谢了,□□。”
谢飞羽走向了楚亚楠,张开双臂,把楚亚楠抱在了怀里,一边用手轻轻的摸着她那火红的短发,一边小声的道:“亚楠,别急,我的事会有办法的。你现在记住一个瑞士行银的账号,那里面有我们入股佛脚岛和筹建船队的钱,具体的事情,我已经跟你爷爷商量过了,你们现在先退到佛脚岛去。我会没事的,啊?”
“老公…”楚亚楠再也忍不住,嘤嘤的哭了出来。
某一个地下仓库中,洪格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胸口,一边冷冷的看着面前百余名手下。
“洪哥,来消息了,黑虎帮果然没有去红杉街和阳明街,只是怂恿了三四个附属的小帮派去牵制**山跟⻩一虎。”一个一脸精明之相的年轻人小跑着进来汇报道。
“果然!陆不归这孬种,看来他是被谢飞羽吓破胆了!有⾁送给他吃他都不敢吃了。我说怎么那么久了,红杉和阳明失守的消息,都没有传到谢飞羽的耳中呢?原来是陆不归偷懒了。”洪格愤愤的一拳擂在⾝侧的桌子上。
“洪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回去吗?”
“回去?我们百余人出来,让谢飞羽一个人赶了出来,我们怎么回去?回去让楚帮主奚落我们无能么?”谈到谢飞羽,洪格又是怒容満面了。
“那怎么办?我们杀他一个回马枪,把夜之炫抢回来?”
“夜之炫?现在的夜之炫还值什么钱吗?我们应该赌一把大的。”
“赌一把大的?”
“对,来一把大的。红杉街,阳明街,既然黑虎帮不要,我们就自己去把它们收回来。”
“打红杉街和阳明街?”那人睁大了眼睛。
“对!就是它们,只须取得这个胜利果实,我们回去,才有得交待。”
“可是那谢飞羽?”
“不用管他,警员会把他带走的。没有他在,我们还用怕谁?”
“可万一他赶过来…”
“没有万一,我们快去,速战速决!天黑之前,必须赶到那里,天一黑就动手!”洪格恶狠狠的道。
同时,在带着谢飞羽的警车驶进了警员局,谢飞羽在几个警员的押解下走向了他的那个四号羁押室时,一个等在警员局“办事”的中年男人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街道的角落里,他正在给某个人打着电话:“喂,老虎回笼了。对,我亲眼看到的。被警员押回来的。可以行动了。”
“谢飞羽,你先进来一下,有人等你大半天了。”谢飞羽在两个警员的搀扶下,经过局长办公室时,里面传来了孙洪民的声音。
谢飞羽疑惑的推开了孙洪民那局长办公室的门,看到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影,不由欣喜的道:“哈,我正想见你,你怎么就来了?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你才蛔虫呢?你就是一条大肥蛔虫!特大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