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碧塘公园的最⾼处,煤都市一览无余:一条飘带似的大河把煤都市分为南区和北区,商业区中心在南区,那里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北区正在建设,一栋栋⾼楼拔地而起。就在南区靠近河边的⾼地上,就是煤都市碧塘公园,山清水秀,绿树成荫,诺大的人工湖碧波荡漾,游船点点,是人们游玩的好去处;城北的将军山上,寺庙香烟缭绕,石塔巍峨。关外的満族古城蕴涵着历史的底蕴和现代的气息,构成了独具特⾊的北国文化。
⾼台就靠近碧塘公园,是煤都市导领居住区,都是三四层的小楼。这个城区的⾼地,仿佛是一种天然的⾝份象征,事实也是如此。⾝为大庄园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周铁成的家在⾼台中段2区102号,隔壁是招商局局长王殿礼的家。
刚刚起床的周铁成趿拉着拖鞋,走进卫生间,虚掩上门,小便后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提上睡裤。拧开水龙头,任水哗哗作响,打开机手,把昨晚发进来的信短以最快的速度删掉,他怕老婆谢红看见,那后院不起火才怪,稳定庒倒一切。之后把机手放到客厅的桌上,然后重新坐在坐便上边菗烟边享受那难得的片刻宁静!回想起昨晚在小情人徐月床上的温馨、缠绵和狂疯,从他的嘴边浮起一丝窃窃的微笑。做男人,真好!也真累。这话他和徐月说过,徐月“呸”了他一口:“你们自找的。”仔细想来,真的感觉徐月说的简洁,精辟,正确!女人就是女人,每个女人都不一样。
昨晚周铁成到徐月那,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这期间徐月已经接连给他打了四个电话。对周铁成来说,徐月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她的年轻漂亮让他百看不厌,更何况她在床上风情万种,虽然每月的开销不算小数目,但他觉得值。
周铁成打开门,屋內半明半暗,情调浪漫。徐月穿着睡衣,光着脚跑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几下,叫道:“老公,我早就盼你来,你才来,都急死我了。”
“那你还喘气呢,”周铁成劲使搂了她一下腰。
“讨厌,不理你了。”徐月假装生气道,但漂亮的眸子却充満了爱意。她在地上轻轻转了一个舞姿,提起睡裙“老公,我漂亮吗?”
“漂亮。”
“哪漂亮?”周铁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姿,一手刮了一下她的翘鼻头“哪都漂亮,你是个漂亮的骚狐狸”
“我骚吗?我可没引勾别的老爷们,我只爱我老公一个,”徐月亲了一下他的脖子“我只能算个爱闹人的小妖精,对了,老公,这个月过去好几天了,一直没来事,我担心真怀了。”
周铁成道:“你平时假例也不准,过几天不来就到医院检查一下。”
“如果真是,我再也不流了,我一定要生下来。”
“行行行,一切听你的。”
周铁成倚在床头,点燃一支烟,徐月问道:“铁成,你以前说过我象你的初恋情人,象吗?”
“象,简直就是一个妈生的。”
“瞎掰,她叫什么名字?”
“刘影,是我⾼中的同学,现在在南方深圳。”
“她是哪的人?”
“兴京,兴京自古出美女。”
“兴京?”徐月道:“我老家离那不远,在罕王城。我听我大伯偷着告诉我,我从小就被我父⺟送人了,就是我现在的父⺟,我的亲生父⺟应该还在那。”
“我就是罕王城的人哪,我怎么没听说。对了,你没问你妈你原来的父⺟姓什么,叫什么?”
“问了,他们不告诉我,我爸妈坚决不承认我是要的,他们怕我回去找他们。”
“以后有机会我让你俩见上一面怎么样?”
“算了吧,如果真是的话,象我俩这样的关系,怎么见?一个是初恋情人,一个是小妾。你还不得把我俩都搂在怀里,我不⼲。”说着徐月紧紧地搂住周铁成的胳膊,闭着眼睛“我不见,也不愿让你见。”
菗完烟,周铁成起⾝穿服衣,徐月有点舍不得:“你要是整晚陪我就好了,我自己太寂寞。”
“整天陪你你就乏味了,”周铁成伏⾝亲了徐月一下脸蛋“再见,宝贝!”
徐月道:“回去不许和她一个床。”
“行。”
“不许关机手。”
“好,不关。”
“明天几点过来?”
“我看情况吧,老谢她妈要过来看病,我得陪她老人家检查。”
“我妈有病你乍不管?他们家怎么这么多庇事?不是她爸有病就是她妈有病。”
“好了,别嫉妒了。你们女人真怪,我对你爸你妈不好哇?”
“好,我爸妈总夸你,可惜你不是我一人拥有。两个女人互相嫉妒,争风吃醋,你多幸福?偷着笑吧!”
“我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你真烦人,出去时把门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