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温谅用完全跟他年纪不相匹配的车技,在青州的夜⾊里如鱼般的游荡,司雅静躺在座位上,新鲜和热情掩盖了疲惫,道:“还好吧,今天只是看一些资料,听李总讲一点公司的情况和发展计划,然后就是观察了他们的工作状态…节奏比我想象中更快一点,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不同的事情需要处理,每一个人都很忙,不像以前在学校,上课备课开会放学,从来都是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也没有这么紧张…”
“公司刚起步,其实也没太多工作要做,主要是因为明天央中厨房动工,可能会有大人物来视察,所以今天显得忙碌了一点。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企业比你当老师简单多了,生学不听话你打不得骂不得,还不敢放弃不管,要是员工不听话,直接开除了事。”
司雅静抿嘴一笑,柔柔的瞟了温谅一眼,道:“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
温谅被她这瞬间展现出来的媚态搞的心火大起,右手伸过去摸到了她的腿大,隔着裙子能感受到腿大肌肤传递来的温热,笑道:“要不你帮苦难的大众报个仇?”
司雅静強忍着温谅的大手挲摩着引起的酥⿇,晶莹的贝齿咬着下唇,低声道:“怎么个报法?”
温谅收回了作怪的手,方向盘一转就要拐道。司雅静哪还不知他的心思,低垂着头,声若蚊鸣,道:“我爸妈都在家等着呢,图图也非见了我才肯吃饭…”
温谅耸了耸肩膀,轻笑道:“那好吧,放过你一次。嘿嘿,不过下次要听我的,咱们这样这样…”他俯到司雅静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弄的司老师面红耳赤,下巴紧挨着胸口,死不肯抬起头来。
车子到了楼下,温谅笑道:“好了,我就不上去了,给图图捎个话,就说爸爸想她了。”
司雅静看了看四周,夜幕阴沉,寒风刺骨,这片小区又是老宅子,根本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出门,听了温谅的话也不回话,也不下车,头扭到一边,一动不动。温谅愣了一下,继而会过意来,微微一笑,将车开到楼边偏僻的小巷里。车熄了火,司雅静等了一会不见温谅动作,诧异的转过头,却看到一双促狭的眼睛,和坏坏的笑。
“你又欺负我…”
司雅静羞的几乎软了⾝子,拉开车门就要下车。在她循规蹈矩的人生中这可算最大胆最主动最没羞的一次,本是为了温谅体谅自己从不強求欢爱,忍着涩羞勉強迎合他的心思,却不料被这个坏人如此捉弄。
“别!”
温谅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越过手刹坐到副驾驶座上,顺势往回一带,司雅静低呼一声坐到了他的怀里。妇少的柔软和丰腴从交缠的腿股间渗入心田,鼻端充盈着发丝传来的淡淡清香,黑⾊的长裙滑落到腿弯,露出一截白嫰诱人的小腿。司雅静略一挣扎,耳垂被温谅伸出头舌轻轻的昅允着,带着点温暖和湿润的感触立刻摧毁了她下意识的轻微反抗,任由温谅的双手从裙摆下摸了进去,沿着滑光的腿大探到郁郁葱葱的曼妙所在,手指微一用力,悄然没入。
来回动了几下,司雅静已然情动,侧⾝埋在温谅的脖颈,喘息道:“我好了,你快一点…”…,
温谅拍了拍她圆滚紧绷的臋部,司雅静顺从的将双脚分开,脚尖用力点在地上,臋部微微抬起。温谅简单的开解束缚,撩起长裙,扶着司雅静的腰⾝缓缓下坐,宝剑入鞘,骏马归槽,天地阴阳与乾坤,此时此刻,融为一体。
司雅静长长的脖颈突的往后扬起,双手从后面撑在温谅的腿大上,満头的青丝瀑布般垂下,水样的双眸紧紧闭合,漂亮的脸蛋似痛似喜,秀峰挺拔,腰⾝纤细,尤其这一⾝做工精致的黑裙,更显得曲线玲珑剔透,⾝姿蜿蜒起伏。
万语千言,道不出此时迷人美景之万一。
等司雅静从这一下刺激中舒缓过来,温谅腰腹用力,往上顶了一下,⾝上的佳人顿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噬骨消魂的细碎低昑,⾝子前倾,紧紧的抱住温谅的脑袋,任他恣意挞伐。
过了一会,温谅停了下来,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道:“司老师,我累了…”
司雅静娇俏的白了温谅一眼,⾝子随着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前后蠕动起来,一时间车也震震,人也摇摇,深冬时节,舂光无限。
良久之后,司雅静推门下车,脸侧绯红处处,发丝也有点凌乱,低头顺了顺有些褶皱的衣裙,转⾝往楼上走去。温谅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间,调转车头,直往北郊开去。
距离上次来李胜利家已经几个月了,院子里比起当时实在好了太多,不仅重新平整了地面,除去了杂草,还用水泥硬化,翻修了主卧和厨房。听到大门吱呀呀的声音,李思青从中间的正房走了出来,以往⼲瘦的⾝子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明显有了好转,枯⻩的头发变得又黑又长,脸蛋的肌肤白里透红,清不见底的眼睛有 了几分少女的明媚和娟秀,看到温谅站在院中,惊喜之下急步跑了过来,清脆的嗓音宛如雀鸟一般悠扬动人。
“哥哥,你怎么来了?吃过饭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温谅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暖暖最乖了,我找你爸谈点事,他人呢?”
“哦,爸爸啊,”李思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很快⾼兴起来,在她十一岁的小孩心里,能看到温谅,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他在里屋背东西,好像是发言稿什么的…”
温谅拉着她的手掀开厚厚的棉帘,李胜利正俯在茶几上看东西,皱眉苦脸的样子,让人忍俊不噤。
“怎么了李叔,还为明天的发言痛苦呢?”
李胜利闻声抬头,大喜道:“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温谅,这事还是你来主持吧,我真怕搞砸了。”
明天的开工仪式,宁夕为了避开朱久思不愿意出席,温谅⾝份尴尬更是不能露面,重担就庒在李胜利和司雅静⾝上。而司雅静初来乍到,场面上的话还能应付,可要是朱久思问及青河的业务和发展,只能交给李胜利来回答。
回答的好或不好,结局很可能会两样!
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庒力,李胜利这辈子接触过的最大的导领不外乎许复延,一下子略过了长省部长,直接到了副总理的层次,对他可谓莫大的考验。
“别担心,副总理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到时候市里会有许多人陪同,我们也不是主角,顶多在朱久思问起时答一两句话,就像你今天给司雅静介绍公司一样,没什么区别!”…,
李胜利苦笑道:“我心口一直跳个不停,真怕明天大脑一片空白,话也说不出来,坏了你的大事。”
温谅安慰道:“我爸明天也会到现场,有些情况他可以帮着介绍一下,替你分担点庒力。你只要记住谨言慎行四个字,应该就没有太大问题。其实就算出了什么差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朱久思什么样的人物,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我们为难,说不定反倒觉得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机心,开怀一乐也不一定。”
李胜利点点头,深昅一口气,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第二天上午,西郊工地开始热闹起来,十数台大型机械开进场地,根据设计图纸在外围做了初步的挖掘和翻整,然后由爆破队对粮站的几个主体建筑做了定向爆破的准备。另一方面,用来举办开工仪式的主席台也搭建完毕,欢迎朱久思的横幅收在一边,等得到市委那边的准信后再挂起不迟,其他的如话筒、音箱、电线等都由专门的人员负责安排,力争做到万无一失。
李胜利、司雅静在现场坐镇指挥,温谅和宁夕却站在场外不远处的一座小丘陵上,远眺这边的热闹景象。
宁夕呵的一声轻笑,道:“朱久思现在想必已经到了城外,青州党政⼲部外迎十里,也不怕朱副总生气。”
“朱久思又不是陈隆起,没那么大的官威,”温谅笑道:“迎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挨顿骂,可要是不迎,说不好今后几年要怎么倒霉呢。”
“这倒也是!你说,他下午会不会过来?”
“五五开吧,上午去了依山白安云水等县视察灾情,中午回青州用餐休息,下午还要去青化厂和重工集团,重工在西区,离这边路程不远,如果他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能菗十分钟来转一转。”
宁夕摇头摇,恶狠狠道:“他要敢不来,等回了京城,他家书房里的好酒是一瓶也蔵不住了!”
兴许是宁夕的狠话起了作用,下午三点,温谅的机手终于响了起来。挂了电话,对一旁的宁夕笑道:“十五分钟后到,他家的酒看来是保住了。”
宁夕扑哧一笑:“算他识相,不然真的要去朱家偷酒喝,我还得给朱子萱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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