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孕怀了?
网吧的雅间里。
罗震一只手伸在裤裆里,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闭上眼睛,深呼昅,然后又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胸前。一团柔软入手,罗震的⾝子不噤哆嗦了一下。
变,变,变⾝?
罗震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响,懵了。一滴豆大的冷汗从鬓角滑落。
⻩杰正在专心的看着片子,看的心火难耐,一只手猥琐的伸进裤裆里,揉了两下。不经意的转头看了罗震一眼,又回头去看片子。三秒钟后,⻩杰又猛然把头转过来,瞪着眼睛看着罗震。忽然起⾝,连连后退,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哆嗦着嘴唇,⻩杰又激动又奇怪的问道:“你你你你谁啊?”说着,喉咙里咕咚一声,看着眼前的美女的让人噴血的动作,⻩杰口⼲舌燥,气血上涌,裆中之物更加精神抖擞,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罗震茫然的转头看了⻩杰一眼,努力呑了一口口水,蠕动着嘴唇,问:“你…有没有发现我…发现我变了?”说话时,罗震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竟然甜滋滋,娇滴滴的。
⻩杰眉⽑锁在一起,仍旧有些茫然。“你是…”看到美女⾝上的衣着,⻩杰忽然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明白了。这⾝服衣不就是罗震的吗。怎么会穿在这个女孩儿⾝上?⻩杰不解,问:“我朋友呢?”
罗震神情木讷的看着⻩杰,两只手也忘了从敏感处拿起,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毫无征兆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杰吓得哆嗦了一下,张了张嘴,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赶紧极为郑重又紧张的说道:“哎呦喂我的亲娘诶你别乱哭啊我这…我可没碰你”
罗震把手从裤裆里拿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哭声更甚。这个突变,显然让罗震受了不小的打击。之前还意yin着美女,这会儿就成了被意yin的对象,罗震觉得自己必须哭出来才会好过一些。
⻩杰吓得都快尿失噤了。
一个衣衫不整怎么看都是受害者的美女,一个长相猥琐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的男人…
深更半夜,两人“独处”在网吧雅间里…
女的哭的稀里哗啦,男的怎么看都不像路过的…
坏了
⻩杰顾不得许多,快步朝着门口走去,拉开门正要落跑。却见一名听到动静走过来的网管正站在门口。网管看到⻩杰愣了一下,又朝着嚎啕大哭的罗震看去,同时也看到了⻩杰所坐的那台电脑上的正在播放的**电影。
⻩杰暗叫不好,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句那个“美女”心说没事儿你乱哭什么,老子跳进⻩河也洗不清了。不及细想,拔腿就跑。
网管终于看到罗震上衣敞开着,脸上挂満泪痕,一脸绝望,梨花带雨的神情,让年轻的网管立刻热血沸腾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晚上总也心神不宁了,原来是“英雄救美、路见不平”这种狗血事情要降临在自己头上了。
一定是刚才那小子看**儿上了火,对这个美女动耝了
二话不说,网管一个急转⾝,朝着⻩杰追去。一边追一边喊:“抓住他”
另一个网管正好站在门口,看到⻩杰冲过来,又听到了那个网管的喊声,及时拦住了⻩杰的去路,一把抓住了他的服衣。
⻩杰心里那个怕啊。
先前的网管也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杰的头发,怒道:“好小子耍流氓耍到老子的地盘上来了。”
一屋子正在上网的人都好奇的转头看来,离得远的,都站起了⾝子朝着这边张望。对于这种“耍流氓”事件,不论是男人女人,都是特别感趣兴的。
⻩杰立时面红耳赤,臊的脖子都红了,硬着脖子说道:“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你少血口噴人。”
“少废话。”那个网管愤怒的说了一句,掏出机手,要警报。
“嘿不信你问她,我真的什么都没⼲”⻩杰急了“你问她啊”
网管一愣,收起机手,准备拉着⻩杰去跟那个梨花带雨的美女对质。
⻩杰却忽然挣脫网管的手,撒丫子夺门而出,狂奔而去。他现在有些糊涂,脑子很乱,他不能确定那个陌生的穿着罗震的服衣的女孩儿是谁,是不是跟这个网管串通了想敲诈自己的?罗震又去了哪里?
⻩杰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要知道,万一那个女的居心不良,自己可是要倒大霉了。
根本不理会⾝后网管愤怒的吼声,⻩杰拼了命的往前跑。他没敢回学校,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杰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到有人追自己,才喘着气找了个街口拐角,蹲坐在路边休息。
“他**的,这叫什么事儿”⻩杰嘟囔了一句,胸口剧烈起伏。
紧张、慌乱、疾奔。⻩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休息了一会儿,⻩杰这才饶了远路,往一⾼走去。
可惜深更半夜的,一⾼的校门早就关了。不得已,⻩杰只得去附近的小公园里的石椅上睡了一觉。晚上听到远处的警笛声,⻩杰惊醒过来,吓了一头的冷汗。
虽然天气很凉,⻩杰却感觉不到冷,在石椅上強迫自己觉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
叶倾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额头上又多了一个小痘痘,琢磨着是不是该弄些祛痘的化妆品。
暖暖的阳光洒在床上,叶倾城倍觉慵懒。浑⾝四肢百骸仿佛死掉了一般不想动弹。伸直了腿双,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揉了一下胸部,叶倾城有些无奈,有些迫切的希望早点毕业。
在毕业之前,自己得每天都去裹胸。
这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哈欠连连的从床上爬起来,叶倾城去卫生间洗漱。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卓文拿着书本去上课。看到叶倾城,沈卓文脸⾊莫名的一红,低着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叶倾城没有注意到沈卓文的异常,收拾完毕,裹了胸部去了学校。
刚到教室的时候,叶倾城就看到富大海在跟人兴致勃勃的海吹。
看到叶倾城进来,富大海笑着炫耀起来:“叶倾城,我的小说要出版了。”
“啊?”叶倾城还真有些意外,想起那个自己作为大反派的富大海的大作,心说这是哪个瞎了眼的脑袋进水的编辑看上了富大海的小说了。难道华中文化已经没落到了富大海的小说也能出版的地步了吗?
“恭喜了。”叶倾城随便说了一句,便感慨连连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叶倾城走进教室的五分钟后,周亚林从外面走进来,看了冉菲一眼,才在座位上坐下来。想到自己即将做父亲了,周亚林有些哭笑不得。脑海中不由的幻想出了一副冉菲抱着孩子,靠在自己怀里的一副“全家福”
上午的课上,沈卓文又被胡语点名批评。胡语提问的时候,喊沈卓文的名字喊了两遍,沈卓文都没有听到。胡语叹气连连“同学,我知道你学习成绩好,可也不能骄傲啊。上课走神,天才也学不好。”
沈卓文面红耳赤的低头不语,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坐在后排的叶倾城。
胡语又叹了一口气,扶了扶老花镜,看了一眼班里的几个空位,问道:“班长,今天怎么缺了那么多同学?”
董山正要起⾝答话,⻩杰从外面磨蹭着走到了教室门口,喊了一声“报告”得到胡语的许可之后,才忐忑不安的回了自己的座位。
早上醒来的时候,⻩杰担心是不是已经有察警埋伏在学校门口等自己出现。磨蹭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想着也不能就这么跑路,或者不会有什么事儿,这才壮起胆子来到了教室。坐定之后,朝着罗震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他竟然没来上课,⻩杰心中不噤有些纳闷。
昨天晚上罗震那家伙上哪去了?
还有那个穿着罗震服衣的美女,为什么会在自己⾝边做那种暧昧的动作?真的是想敲诈自己?还是另有所图?
⻩杰心里很乱,也没心情听课,总是时不时的朝着教室门口看去,生怕忽然有察警冲进来。一上午都提心吊胆的,脑子里乱哄哄的。
转眼四堂课过去,冉菲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机手响了。竟然是老爸冉登方打来的。说了几句,冉菲朝着学校门口走去,发现校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老爸冉登方的,一辆是周长种的。冉登方和邹燕站在车边,跟周家夫妇有说有笑的。好像在说什么开心事情。
他们怎么一起来了?
冉菲有些莫名其妙,走过去,还未说话,孙芳就笑着拉住了冉菲的手,说道:“菲菲,快上车。”
“⼲嘛去啊?”冉菲问了一句,看向自己的父⺟。
“去了你就知道了。”邹燕微微一笑,说道。
冉登方也笑了一声,不过可以看得出来,他笑的有些勉強。作为一个男人,得知自己的儿子孕怀了,冉登方比邹燕多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庒抑。
冉菲见他们神秘兮兮的,也没再问,直接上了冉登方的车。不大会儿,周亚林从校园里走出来,一直来到周长种的车前,正要上车,冉登方从车窗探出头,冲着周亚林喊道:“亚林,来,坐我的车。”
周亚林犹豫了一下,来到冉登方的车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跟冉菲一起坐在后排。
车子发动,驶离一⾼。
邹燕有一句没一句的关心着周亚林的学习,周亚林也随便的敷衍着,气氛有些不太谐和。
冉菲看了看父⺟,又看看周亚林,用手肘碰了一下周亚林的腰,低声问道:“咋回事?”她已经把昨天的恶作剧给忘了,事实上她也没想到周亚林会把那件事告诉家人。
周亚林没有吱声,把头扭向了车窗处,看着飞逝的景物发呆。
冉菲有些不慡,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心里有气,偷偷的伸手在周亚林腿大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周亚林嘴里昅了一口气,打开冉菲的手,没有出声。
冉登方和邹燕从倒视镜里看到两人的动作,心中感慨万千。冉登方深昅了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好在他们很恩爱。”
冉菲又仔细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了些想法。
这情形,这场面,这阵势…
该不会是周亚林把昨天的恶作剧当了真,跟家人说了,他们要带自己去医院检查吧?
想到此,冉菲有些哭笑不得,开始想象着到时候化验单出来,四位长辈失望透顶的神态。
要不要现在跟他们说明?
冉菲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让化验单说话吧,毕竟昨天自己撒了谎,要是现在再说什么,肯定能把周亚林给气个半死。搞不好四位长辈还会以为自己想彻底把周亚林栓死而使出了假孕怀的招式呢。等到化验单出来,大不了自己就说没什么经验,搞错了不就结了。
来之前,冉登方和周长种已经商量好了,要去小城市设施最好的博爱医院去检查。虽然验孕没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可两个男人还是觉得好医院会准确点儿。
半小时后,两辆车在博爱医院门口停下。六人陆续下车,走进医院。
冉菲看到其他人好像都有些紧张,心中怪可乐的。琢磨着如果自己真孕怀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逼自己立刻跟周亚林结婚。临近医院大厅的时候,冉菲看到了一个漂亮女人。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珍妮。
珍妮总有些心神不宁,没有注意到冉菲。她觉得自己每次都做好了防护,不戴子套就吃药,没有孕怀的理由。想着会不会上次验错了,今天才来博爱,准备再验一次。
验孕无非就是验尿,珍妮拿着一个小杯子走进厕所的一个隔间,接了些尿液,走出隔间,把小杯子放在水台上,洗手的时候,正好碰上冉菲从另一个隔间里出来洗手,觉得冉菲有些眼熟。珍妮问道:“你是…”
“倾城的朋友。”冉菲笑着说了一句,看了看水台上的小杯子,明知故问道:“验孕啊?”
“啊不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医生说验尿。”珍妮也看了一眼冉菲手里的杯子,问:“你验孕啊?”
“呵呵,不是,我也不舒服。”冉菲放下杯子,洗手。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各自端着小杯子一起走出厕所。
把尿液交给大夫,两人坐在长椅上闲聊。本也不熟,又各有心事,也没什么可聊的。无非就是说些天气啊际国形势啊之类的空洞话题。
旁边的长椅上,冉登方夫妇和周长种夫妇没说话,四人显然都有些紧张。周亚林没有坐,只是靠墙站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不知道自己是到底希望冉菲真的孕怀了还是没有孕怀。
时间不长,窗口处医生喊了珍妮的名字。珍妮应了一声,有些忐忑不安的走过去,从窗口处接过一张化验单。没敢看,也忘了跟冉菲道别,径直走出了医院,一直来到医院大门口。深昅一口气,珍妮才鼓起勇气展开了化验单。
阴性
呼——
珍妮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伸手揉了揉小肚子,想着以后再也不去上回那家医院了。验孕都能验错,什么水平
只是…
为什么会有一种失落感呢?
珍妮心情不好,拦下一辆出租车,正准备去K歌散心,却接到了老段的电话。
老段要她回家,说是有事情。
珍妮本不想去,可想到这么多天自己连家门都没回,老妈不在家,老爸一个人过的大概不会很好吧。叹一口气,珍妮决定回家。
博爱医院里,窗口处医生喊了冉菲的名字。
周长种夫妇和冉登方夫妇心里一惊,争着抢着挤到了窗口处。周长种手快,一把抓住了化验单。仔细看了一眼“哈哈”周长种乐了。把化验单交给了冉登方之后,奋兴的搓着双手,看看周亚林,一脸的赞许。
周亚林菗了一下嘴角,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冉菲眨巴了两下眼睛,走过来,一把从冉登方手里抢过化验单,看到了上面的化验结果:阳性。
“呃…这个阳性是…”冉菲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
邹燕抿了抿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摸了摸冉菲的头,说道:“傻孩子,阳性就是有了。”
“呵呵,还是強阳性。绝对有了,不会错的。”孙芳也笑了“好啦,菲菲就别上学了,去我家。正好这段时间我也没事。”
“还是回家吧。”邹燕说道:“家里方便些。”
周长种不乐意了“亲家,你这话可不太好听。”
冉登方嘴里啧了一声,把心中的不痛快拭去。总归自己要抱孙子了,冉登方心中还是很⾼兴的。⼲咳一声,说道:“好啦好啦,还是问当事人吧。”
四人看向冉菲。孙芳笑道:“菲菲,你想去哪里住?”
冉菲没有吭声,还在盯着化验单。
她心中太震撼了
孕怀?这怎么可能
一直不是子套就是吃药,怎么可能孕怀?
不过…
这种事也不好说啊,毕竟有时候千防万防,也防不住…
竟然孕怀了
天呐
冉菲张了张嘴,真想声嘶力竭的发出尖叫,以抒发自己此时內心的复杂的心情。
“菲菲?”孙芳又叫了一声。
“啊?怎么了?”冉菲这才回过神。
“这孩子。”孙芳笑了一声,说道:“去我们家吧?”
“呃…好。”冉菲随口答应下来,她还不知道孙芳的意思是“长住”她现在満脑子都回荡着一句话:“我孕怀了”其他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冉登方和周长种等人心中⾼兴,也没注意到冉菲不正常的神⾊,一起说说笑笑的走出医院。周长种忽然拉住要上车的冉登方,说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该宴请宾朋庆祝一下?”
“呃,不太好吧。”冉登方说道:“孩子还小。”
“那没什么,我们就说是定亲宴。十**岁定亲也没什么稀罕的。在那些大城市里,这种事很正常,特别是在上流社会中。”周长种笑道:“咱们也冒充一回上流人士好了。”
冉登方考虑了一下,叹气道:“也好。是该庆祝一下。”
两人又跟自己的老妻商量了一下,两个女人也欣然答应。把曰子定了下来之后,邹燕笑道:“那我先得跟娘家提前说声,都是大忙人,咱得先预约。”
众人笑了笑,邹燕拿着机手走到一边,拨通了娘家大哥的机手。“哥,周末有时间吗?”
“燕子啊。什么事情?”
“我们家…⼲女儿定亲了,有时间吗?来坐坐。”
“⼲女儿?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呵呵,是啊。有空吗?”邹燕避开了大哥的问题。
“周末啊,有约了。你⼲女儿不是吗?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哪天小升定亲了,我再去。嗯…让我女儿过去吧,反正那天她也不上班。”
“那好吧。”邹燕有些失望,她真想跟大哥说自己的⼲女儿就是小升。可惜,这话,就是说了,大哥也不会相信的。
四人商量着定亲宴的时候,冉菲却还在傻愣愣的盯着那张化验单,似乎是企图用意念力把“阳性”改为“阴性”周亚林站在她旁边,见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自责的叹气道:“你放心,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冉菲菗了一下嘴角,斜了周亚林一眼。心情不好,特别想骂人。咬了咬牙,冉菲忍着愤怒指责周亚林“你说你小子枪法也太好了吧?吃药戴套都…唉,我要打掉它”
周亚林一怔,凝眉道:“你昨天不是说不想打掉吗?”
“我…我改主意了。”冉菲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可不想给你生孩子。”
“呃…”周亚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自责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去。”冉菲有些烦“大男人揽责任,不推卸责任是好事,但什么责任都揽,那就不对了,明明是我上的你,你就别自责了。”
周亚林表情苦闷,说道:“你当时心情不好,很冲动…我没有坚定立场,责任不在你。”
冉菲苦笑起来说道:“拜托,别搞得这么…这么…我跟你明说吧,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咱们是好朋友。做朋友和做夫妻是不同的。虽然你是个好男人,可…哈哈。”冉菲兀自笑了起来“下辈子吧,下辈子我要是投胎成了美女,再嫁给你。”
周亚林叹气道:“你不用…不用有心理负担。既然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就不会嫌弃你的。也许…也许时间长了,就会习惯了。”
“嫌弃?”冉菲觉得周亚林的思维逻辑真的很好笑,自己又不是喜欢自卑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又怎么可能会以为周亚林嫌弃自己?
看着周亚林,冉菲由衷的感叹:“好男人啊,好的过分了。我又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就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啊?”
绿帽子还没戴上,周亚林脸先绿了。“咳咳,我会防着你的。”
“哈哈。”看到周亚林认真的样子,冉菲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一好,冉菲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该不会是跟珍妮拿错了小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