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有使用孕避套的习惯,每次都在安若体內释放,这次也不例外,把安若腾折的死去活来,连喘息都支离破碎后,才好心放过她,抱着她侧躺下,下⾝却并不急于离开。
两个人⾝上都汗津津的,贴着怎么都不会很舒服:
“你出去好不好,我想去澡洗。”
慕晨环着她的肩膀,呼昅贴着耳际:
“上午请假吧。”
“因为做。爱请假,找什么借口我都接受不了。”
也许是这句话让慕晨心情变的很好,好心放过她,安若赶紧拎起睡衣跑进浴室,慕晨看着安若行云流水的动作,摸摸鼻子:怎么她还有力气?
安若在衣帽间在和自己內衣暗扣斗争的时候,慕晨走进来,站在她背后,接替她的手,帮她扣上:
“晚上回大院一起吃个饭。”
安若穿上衬衣,一边系扣子一边:“晚上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放心,慕欣和姚谦不会过去。”这句话成功的留住了已经走向衣帽间门口的安若:“今天不是你爸爸生曰吗?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不在?”
“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忘记了,慕欣的孩子⾝体点问题,现在他们在国美,没有时间回来。”
孩子⾝体有问题?这算不算报应?安若一闪而过的想法让她发现对于当初那个孩子,她根本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圣人的前提只是因为没有恶人在眼前,可惜安若的眼前始终有,所以她成不了圣人。
她没有接话,打算抓紧时间去上班。
“你怎么都不好奇孩子的情况?”
“他们的孩子有没有问题关我什么事情?难道我还要买些礼物慰问品向公司请假去国美看望一下吗?”
安若本已做好应付他生气的准备,却没想到慕晨竟笑得天真又烂漫:“姚谦对你的伤害真的是一种永恒啊,请问你现在看到他还会有心痛的感觉吗?”
“我看到你比较有心痛的感觉!”安若真的想翻脸了。
那些故事她从来没有打算让他知道,却没想到竟让他如此误会自己。
慕晨却保持着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扯出两根领带:
“慕太太,帮忙参考一下,哪一条比较适合参加今晚的家宴?”
安若看着慕晨欠揍的表情,突然很想拿着其中的一条,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