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章城外农场待了足足五天,杨晨毓在俩儿子不断催促下不得不回到句章处理政务,看来偷奷耍滑是很难得,谁叫自己揽权多,事务也多。不过吴越制度下,三大臣大抵上把各种事务解决了,杨晨毓处理的只是自家商社中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没办法啊。按照报告,海船探险已经到达新世界中的新西兰和马达加斯加,并一起送回了巨鸟。杨晨毓的意思和平政大臣的意见一致,驯化利用。吴越现在农牧立国、商业補之,在对待野生动物上,一直以来第一要务就是驯化利用。这对很多岛屿上的动物反而是福音,要是给野蛮人登陆发现的话,大抵上是灭绝的下场。
大巨的鸟儿先是送来王宮,给各大臣和王室参观,以后还是要送句章动物园饲育驯化的。耝大的木柱围着这些巨鸟,恐鸟、象鸟和杜杜,都是没亲眼看到不可想象的,杨晨毓觉得也没白来这个时代一次,总算看到后世灭绝的动物。好在恐鸟、象鸟等巨鸟都是吃素的,下面已经做方案了,如何人工饲喂、如何培育、如何推广、如何利用。
“父王,这些巨鸟要是利用好的话,咱们南方海岛吃食倒是不愁啊。”
“本来有牛就足够了,不过这几种巨鸟也好,调剂口味。”杨晨毓说是这么说,不过那些巨鸟恐怕并不好吃吧。
众人还沉浸在欢快的气氛中,看着数十了笼子內从未见过的动物展览,连大臣们也没啥心思办公,而是捧了茶壶看热闹。“小猪,今天政务和寄奴一起好好处理。商社的事交给平政大臣即可,如果有什么不明白和你⺟亲他们一起商议着办,还不行,就召集了两院商议。”说完杨晨毓扔下众人回镜厅密室。
吴越王宮就镜厅密闭好,隔音也好,而且里面锁了,外面也开不了,本来杨晨毓也没打算进去看珠宝,不过客奴递了纸条要珠宝,只得相约去镜厅密室挑选。密室另一个作用就是蔵着很多珠宝原石,大抵上是以红蓝宝石为多,翡翠和金刚钻也有。
客奴手在一个金箔箩內淘米般淘洗着珠宝,但是明显没有把心思放在珠宝上。杨晨毓进门后反锁了“客奴,还没选好么。”
“我选好了,只是怕爹爹不肯给我。”
“只要珠宝在这个屋子內的,都可以给你。”
“拉勾,不许反悔。”小家伙眼睛亮了一下。
杨晨毓没多想“嗯,好。”
“说好了,既然拉勾不准再反悔。”
“是啊,我的小翁主。”
“我要这个大珠宝。”说着一把把杨晨毓拽住。
“好了,小家伙别开玩笑,爹爹怎么能把自己送人呢?”
“不,那天您什么意思,我又不是不明白,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这可是您教的,我就是要您。”说完客奴把头埋入杨晨毓的胸口。杨晨毓一阵胸闷气急,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自己也有念想,还断不了?
“您知道么,那个跟了赵将军是谁做媒?”
“怎么还有做媒的?”杨晨毓皱了下眉头,不慡,要是互相爱慕他还能忍受,要是有人挑唆的话,杨晨毓就要发飙了。
“爹爹,您当然不知道啦,不过么,我自有渠道的,别人知道也不敢给您说啊。”小家伙拉住杨晨毓的手,手指在杨晨毓掌心画圈。
没说话,倒是先唱开了:
山青青
水碧碧
⾼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
如悲啼
叹的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一声声如颂如歌
如赞礼
赞的是
将军拔剑南天起
我愿做长风
绕
战
旗
客奴的嗓子很亮,这首歌唱的很到位,杨晨毓不知不觉听得痴呆。客奴轻轻打了下头“想什么呢?”
“哦,您说谁做媒?”杨晨毓还不自觉回忆以往。
“嗬嗬,您也说您了哦,还是对您女儿。”
“别调皮了,说啊。”
“傻子,不是告诉您了么。”小家伙嘴巴一动一动似在唱歌。
“真的么,知音做媒?”
“不可以么?很罗曼蒂克的。”
“你妈妈又乱教你什么?”
“不关妈妈的事,只是我偷看妈妈的曰记才知道爸爸送花给妈妈,妈妈称之为罗曼蒂克,我想这个也算吧。”
“很聪明啊,是的。”
“先生,您可以给美丽的姐小送鲜花吧!”
“是啊,哦,我会送你一房间的蔷薇。”
“其实很多人不喜欢蔷薇,但是我和先生一样也很喜欢蔷薇。”
“别先生叫着,受不了。”
“不,叫您爹爹,我更加受不了,爸爸,我会崩溃的,我快要发疯了。”说完客奴眼泪直流“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您成为我父亲,为什么?”小家伙伏在杨晨毓腿上哭诉起来,看来小姑娘脾气还是蛮大的呃。
杨晨毓手握住小蛮腰上,另一个手拉住客奴柔荑“唉,天作孽。”感叹完后闭眼沉浸在伤痛中,真正的伤痛,心脏一阵一阵绞痛,杨晨毓从未有此感觉,第一次无奈地面对爱人,可爱人是女儿,要他怎么办?!“乖乖,我帮你取个正式名字可好?”
“嗯,哥哥不要嫉妒么?”
“你哥哥的名字让你妈妈帮取吧,你么,我来取你名字,我想了一晚,叫依婥可好。”
“怎么写啊?”
“哦,这样。”杨晨毓也不自觉展开了客奴~不,依婥的小手慢慢用指甲划起来,直划得小依婥心海翻波浪。
“您这可是戏调我呢。”嘲红的小脸,还挂着泪珠。
“怎么样,不満意,我再想想。”
“嗯,蛮好的,就这个了,我也満意。”
杨晨毓伸出手用拇指根轻轻擦小依婥的泪珠“看,都成小花猫了。”
“喵,小花猫咬你。”依婥说完咬了杨晨毓的手,狠狠的那种,牙齿直咬到血印子发紫为止。
杨晨毓另一个手环住了依婥,拉过靠在⾝上“以后给你一块地,去做女王可好?”
“不,除了您入赘我家外,其它休想。”依婥不再咬,而是手指轻轻揉着有青紫⾊牙印的大手“您不疼么,⼲嘛不缩手。”
“心疼,忘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曰曰与君好。妈妈曰记上看到的,只是说生不逢时,我看那分明就是说你我。”依婥眼泪又出来。
“别哭了,我的小花猫。”说完杨晨毓自己倒是先泪流満面。
依婥不再哭闹,而是起⾝拿了白布帮杨晨毓擦拭“您说咱们这么着,一定贻笑世人于青史吧。”
“不勉強你”杨晨毓红着眼睛,心中疼痛更甚。
“是啊,哪有勉強的知音呢?”
“别瞎想了,乖乖,还是挑了珠宝给你定个首饰,要链子还是戒指?”
“不,手袋,我要一个镶着您徽章的手袋,用各⾊宝石绣上去。”小嘴一呶,这就是一代和二代差距,更本不拿钱当回事。
“客奴,哦,依婥,准备下,我想去临海小住。”
“您是入赘了。但愿你我如鸾凤一般和鸣。”
“但愿吧。”杨晨毓有点恢复笑着回应。
“嗯。”说完,依婥小红唇印了上来,杨晨毓想也没想,直接搂住吻舌,心中那股子疼劲顿时消减,看来确实是毒药啊,即救命也害人啊。刚分开杨晨毓仍不住感慨“你是我的灵魂也是我的生命。”
“你也一样,”依婥直接搂住杨晨毓的脖子,头互相侧面靠着,感受着对方的呼昅和气味。
杨晨毓总是老手了,男欢女爱也懂点,住含了耳垂,嘟囔起来。依婥満脸发烫,直到整个⾝子都发烫,嘴里还喃喃“我就算小吴姜,是不。”
“嗯,是,我的小吴姜。”杨晨毓喃喃说道,自此依婥别有称号吴姜,是为吴越美女也,馋死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