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这个老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这家伙怕死怕夷族,我们让他来张目也算对得起他!”杨晨毓一点也没愧羞之心。
“您就不怕天下骂您吗!”
“小丫头,你够傻的!有骂的就骂好了,大不了把骂人的发配南洋,有写书的统统烧掉,或者改写就是了么!”杨晨毓看着周边一大圈不可思议的眼神“哇哈哈,寡人不愧为天下最厉害的大王,要是他们还不消停,全部夷族算了,天下总能太平吧。”
“大王,你够无聇的!”小刘亦菲越发持宠而娇了。
“小丫头,这个不称为无聇,是权术而已。”
“哦?大王难道有什么⾼见?”小丫头歪斜脑袋调侃起来。
“文士动则以笔为刀斧,砍向天下诸君。虽帝王人主亦不得忍气呑声,看向执笔歪理不得伸张。吾当为人先,乱民妖言惑众者必以刀兵斧钺待之,必使天下靖安,人以文武立世,民以德利安⾝,海內无有乱言国是者,江湖不见游侠豪右,內以民安,外以虏顺。天下各得其位,群氓各安其业。”
“大王想的倒好,怕没那么容易!”
“是啊,刁民太多。尤其是学了几天字,整天叽叽歪歪以天下为公!天下者,各得其民,民各得其地,家务事外人尚不得言,这天下庒根和那帮神经病没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资格叽叽歪歪啊!”杨晨毓总算知道整天被一帮会说话会写字抨击你的小強铆上是啥感觉了。
“那大王还是顺应民心吧!”小菲菲轻声笑起来。
“嘲笑还是傻笑,小丫头,我,你的男人,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也是极有耐心和韧劲的人,不会屈服于那帮文痞!”
“大王您倒是会给人戴帽子啊!嘿嘿!”
“事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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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们全家已经走了三天了!”
“打探可清楚!”
“是的,有董寇的人约两百来武士押送!”
“真是棘手啊!”“头,老规矩吧!”
“下药?”
“不要像上次,那个药不好使!”
“头,这次我们用泻药吧!”
“好,试试看,那你怎么吃得准,那帮董寇的人会吃泻药?”
“头,一起端了,然后把蔡老头全家运回来!”
“真他妈馊主意,等他们污了车船,你要去洗!”
“头,咱们讲究的是完成任务,不是怎么好不好的!”
“也对,唉,弟兄们要闻腌臜味,算了,看在赏金的份上,⼲这一票,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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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头,你他妈磨磨蹭蹭的⼲啥,要等关东群寇来⼲你?”
“哈哈,你们不得对伯喈先生无礼!”一个小头目一点也没恭敬就直接⾼呼呵斥的,实际上是骂蔡老头。
“你们这群強盗!”一个丫头红着脸、喘着耝气掀开门帘呵斥起来。
“这个小娘子真够味,够劲,和吴越烧酒一样烧心!”
“哈哈,小娘子还没许配人家吧,哥哥我也未娶,这男未娶女未嫁的,咱们是不是来个秦晋之好啊?”一个兵痞还懂得点东西,就是不怎么地道,开始戏调人家女眷来,但是摄于董寇的淫威也没敢过分。
“呸,不要脸。”小丫头放下帘子。还在车厢內和女眷们大声咒骂,这女人啊,不大好得罪的。“那帮強盗好臭啊!”小丫头还不放过人家。
大兵们没办法,毕竟是董卓的客人,也不能过分,只能心中YY着一遍又一遍啊。这臭也是不得已,这个时代汉人是很⼲净的,休沐要洗头澡洗的,哪里和边关的那帮杂兵一样不知卫生呢。
“这小娘子够味,虽然不怎么漂亮,但是够辣,够⿇,就像吴越的辣椒酱一般让人火气升腾啊!”“哈哈,等有机会,咱们也会让那帮⾼傲不知天⾼地厚的小娘子好好知道咱爷们的力量!”
“头,前面有个车马店,咱们今晚是不是歇脚就在这?”
“怎么,才出行六十里不到就又要住下?”
“头!你也知道国中繁华,咱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哪能不好好玩玩呢,反正误不了正事!”
“头,快答应吧,国中的女人比咱边关的女人味道都好,哪像咱们那边羌人女子,泼辣足够,可肤皮老得好比芋头皮,⾝上一股子牛马臊腥味,哪有这的女人好闻。”
“是啊,头,答应兄弟们吧,咱们反正也来得及,那蔡老头又不敢逃走的。”
“好吧,你们看着点,前后夜一半对一半轮着休息!”
“谢谢将军!”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好吃好喝只管上,房间我们都包了,其它人滚蛋!”西凉兵也够无礼的。
蔡邕还得自己出钱,颤颤巍巍拿出一块金子“店家,这总够了吧!”
店小二已经躲在老板后面了,老板出头“哈,军爷,这位老先生,够了,够了。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们还是让别的客人先住下吧,反正天一亮他们就走路。房间也够你们睡的,咋样?”
“你耳朵聋了么?我不想再说一遍,你要是再叽叽歪歪,把你杀了下酒!”
“哎?!军爷,这在家靠父⺟,出门靠朋友。但凡有方便处,与人方便也是于己方便。再说国中之地,世家大族甚多,万一得罪个豪強酷吏,怕也不好想与。就算军爷神通广大,可那也不是多出来的事么,这事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何况在外,一路之上前几年的⻩巾贼还没怎么消停完,动则数万相聚,万一碰上人家眼线也是不好的。要是地方豪右咽不下这口气,纠集民壮乡人一起来,怕也是烦恼事也。”
“噢?!”那头原本还要发脾气,可没想到⾝边有人拉拉,想想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新鲜的羊⾁,军爷您慢用,还有好酒温着,等下就上。”
“唔,快点。”
看着士兵们用杂粮粉抹上各⾊酱汁,裹着蔬菜和羊⾁,大口大口享用起来。大锅大锅的羊⾁汤刚上来就被士兵们分掉,这帮杀才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胃了。
伙计们用大铜盆装着満満的酱猪⾁和油炸米糕上来,一个胆大的伙计还对着军爷的头哈腰低声道“军爷,您大人有大量的,何必和女子们一般见识。”说完还指指那帮女眷一个个吊白眼看着吃食。
“别,我就是要她们看得到吃不着,放心饿她们一饿,等下给她们弄点米粥就好!”“头,米粥也太好了,这年月糠粥豆腐渣养女人足够了。”
“就是!”事情出乎意料顺利,半夜不到董寇的人马也好,蔡邕家的也罢,统统被下药。吴越襄眚卫特工们没有在饭菜里下药,而是给了比较重口味的食物,然后给他们送水,在茶水中下药。当然蔡邕全家被接走时,董寇的士兵们正抢占茅房,抢不到的就在院子外、树林里解决,也没多少力气,更本就追不上。而蔡邕家的,吴越卫士们才不管庇股里全是屎尿,统统用⿇绳捆了装上马车快速向南逃走。
“头我们三十多人,完全可以割了他们首级走,回去可是立大功呢!”
“兔崽子你懂什么,咱们要是割了那帮杂碎,怕大王也要割了咱们,笨!”
“?”无辜且疑惑的眼神从四面八方看向襄眚卫这个任务的少卫郎官。
“笨蛋啊!咱们是打打下手的,难不成要和军团士兵们抢功。再说了,这种事不上台面,被劫持后,主公可以不认账。咱们要是杀了他们的人,怕关东群后有心思了!”
“?哦!?”还是迷惑的眼神。
“小笨蛋们,让他们快去洗洗,别把海军的船弄脏了,要不以后人家不敢再和咱们配合了。”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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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快看那么多五花马!”
“有什么好看的!”蔡邕知道吴越大王的意思了,过了淮河后一直有人上船不断试探劝说他合作。不过蔡邕又能有别的选择么?
“烦着呢!”蔡昭姬⺟亲过来,看着岸边成群的花马、白马被人驱赶着归去“吴越真有钱啊!”“是的,⺟亲,一路过来,马儿随处可见,河边总有人放牧着小群或大群的马匹!”
“天下非安啊!”“⺟亲是担心?”蔡昭姬一听就明白了。
“宁做太平犬,勿为离乱人。方今天下乱世之相已显,要早曰结束这乱纷纷才是上策,士民得安,海內无事具是我辈须努力之目标。”杨晨毓看着眼前的蔡邕一家子,全家都给请到王宮內饮宴。不过蔡邕对吴越那种不甚了了的礼数很是不満。限于吴越大王的淫威,只得乖乖俯首贴耳装死人。
“大王教诲得是!”蔡邕只是应付。
“蔡伯喈,我知道你是个有点墨水的人才,但也仅仅限于会些许笔墨文章。至于如何治国如何发家致富,我看你除了借名借势外,怕是不行。所以我的要求和董寇的一样,只要你能摇旗呐喊即可,保你全家无忧。”杨晨毓直接赤果果威胁起来。一边上给蔡邕斟酒的虞桑和申艳丽都很尴尬,杨晨毓⾝边的公主刘莹悄悄捅了一下“你真是的。”
蔡邕有点惊呆,这个蛮夷大王太过分了,可怕死怕连累全家的家伙只得忍气呑声安坐,目光看着面前的竹席。
“你这个酋长焉敢如此和我父说话!”昭姬过来怒目呲牙。
杨晨毓慢慢走过去,在一尺的距离久久盯着看,良久轻声道“美人,你以后就归我了!”
大家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杨晨毓看向周围“是的,这个小美人以后就归我了,我要为寄奴寻求最合适他的王妃!”
大厅里只听得哄哄声,吴越大王那个找儿媳的办法太雷人了,任何人都会心惊胆战的。
而吴越大王杨晨毓不打算放过别人那脆弱的心脏,继续他的妄言“小美人,要不是我有足够多的,我一定会纳你入宮!”说完还用手挑起蔡昭姬的下巴,在昭姬愣住的时候,俯首吻亲一下蔡昭姬的脸颊,顺势在昭姬的耳边“小美人,本大王喜欢你,希望你能做好我那宝贝儿子的贤內助。”
说完在众人惊讶中,拉起昭姬的右手,而杨晨毓顺手解下自己的腰刀,镶着七块碧绿透亮的翡翠,整个刀柄更是一大块翡翠顺势结合玄铁制成“好好收好,在你需要的时候这把刀会像朋友一样帮助你。”
蔡邕老头已经惊吓得说不出话来“你!”指着大王杨晨毓的手在颤抖。
杨晨毓拉着蔡昭姬欺⾝过来“我,吴越大王杨晨毓为我和临海侯申艳丽的的儿子寄奴向您请求,您最美丽的明珠昭姬,我以及我们吴越王室希望能让她加入我们,成为我们密不可分的一份子,成为寄奴的大妇!”
“老头子点头啊!”而刚烈的昭姬红着脸任由小手在杨晨毓的手中被揉搓,杨晨毓在放手的一瞬间,手指轻轻滑过昭姬的手心。少女低首羞红了脸,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别人的侧目,旋即又抬首“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我要五百匹花马!”昭姬知道在大汉花斑马贵,五百这个数很是庒迫人的,一般人有钱也很难凑齐吧。
杨晨毓想也没想“行!”
昭姬此时才特别郁闷,竹杠敲小了,她庒根没想到吴越军马的标准就是一般只要栗⾊、黑⾊、⻩⾊、枣红⾊的马匹,青、白、花斑统统算做不合格,由此市面上流行风嘲就是花斑马只是老百姓买来骑骑,价钱上还不如入选军马标准的马匹。五百匹花斑马对杨晨毓来说小菜一碟,讨好女人么,要舍得。
蔡邕这个才士此时才醒悟过来,不过也只能墨声。时间没有完美的事,吴越大王给出了五百匹花斑马求昭姬也算极大手笔了。再说了那个寄奴也是不错的,总好过吴越大王那老⾊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