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我那行程你可要准备好,安排下断后的,所有村庄房子统统要烧毁,带不走的都要毁掉!”
“父王放心吧,我亲自来断后。cn”
“你,⾝子行不。”
“放心吧父王,⾝子无碍,到时候会安排人去烧房子拆桥。”李儒在老岳父董卓没有啥放心人的前提下,也捎带带了两万新兵。好在西凉关中马多,这些断后的士兵倒是编制成全骑兵。李儒最近吃了些吴越补气益肺的膏方,倒是⾝子骨好很多。吴越医学上不光是传承上古各族巫医,也从海外带来了世界上其它民族的医药人才和药材配方。世界很大,吴越在包容上做得很足,尤其是各类知识。益肺的药材多产南方,尤其是热带地区有很多比较特别的药材,效药大,效果好。
“爱婿,你记得勿要和关东军纠缠,我知道你有点智谋,但还是险保点好,我们不争一曰之长。等这次危机过了,让关东诸君和吴越王去争斗,咱们再杀他们不迟。”
“父王,您回关中后,一定要种地搞好,咱们拒关还要靠粮食。”
“省的!贤婿,你也记得,有人都要帮我带回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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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咱们这些新兵蛋子能行不。”
“你别怕,叫咱们老人看住新兵蛋子,可不准逃了,这马也是钱,要走马也得改留下。你们几个都是随了秦王的老人,要记得小心。”
“要是逃兵的话,怎么惩罚?”
“老规矩,抓回活埋。所在伍什连坐各打十军棍。”李儒从不把士兵当回事。
“再犯,夺了军马,让他们跟在**后挑东西。”李儒补充下,跟着骑兵走是很苦的事,这个惩罚很重。骑兵并不是一直在跑,而是大部分时间在走,不过人的两条腿和马的四条腿走起来不一样,人跟在马后要累个半死。
“那我带人砍些木柴去,前面的桥等大军一走,我就烧了。”
“你要注意了,千万别放过逃兵,咱们回关中都要人,没人这军也成不了。”
“诺,李将军,我看,那边还有几个山野村子,再去打点野食。”
“嗯,不要拖太长时间,是人都要搞回,房子烧了他们才会真跟着走。”李儒面授机宜。
“那我去了!”
“好,快去快回。”李儒支走了一个领兵千人的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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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听好,前面的树林砍些松树来,架在桥上,两座桥都要烧了。记得烧的时候在南岸,我们在南岸集合。李越你带两百人去前面山里,把那边昨天看到的野人都抓起来,咱们要带着走!”
“诺,将军,可咱们为啥要在南岸集结。”
“本将自有主意,你们要做好本职。”
“将军您就实话实说了吧,咱们都不是外人。”
“你们啊,唉,跟着秦王你们看有前途么?”
“吴越军势大,我们不能挡其锋。”
“那你们认为这天下,要搏个封妻荫子的,在哪边最好最合算。”
“将军,关东诸位,最多也就三四万军,河北袁绍才刚得冀州,就被吴越军支持的辽西公孙给搞了小半边去。其它势力,哪有过万的精兵。而吴越军在益州就集结三万军,在荆州北集结十万军,在寿舂和彭城各有三万军,随时就能得河南之地,关东河南没有争锋的诸侯。”
“哈哈,小越啊,我没看错你,咱们还能去往关中么,这次吴越明着要打我们,事实上要搞下关东河南之地才是真的,等那个时候,咱们关中还不是两边被夹击事态,我不想到那个时候咱们都会被消灭。”
有人眼睛乱转,大约在像什么事,或许会连累家人,只是不敢说,一般表决心时,说错话是要被祭旗的。
“我知道你们中有人不敢,其实有啥怕,他们不会细细追究,再说了,也没人当回事。”顿了下,心中想想“那个你们想跟着去关东的,烧桥的时候在走到桥北。”
“好!”“将军,我跟你走。”
“投吴越去!”
大家想走的很多,眼看秦王这家伙只顾自己搞钱,将士们比吴越要差,而且还被天下讨伐,实在是没前途。
“等下我来向上天祈求,看看上天什么说法。”一个很明显就是李儒眼线的,准备以天来拖延。
那裨将想想也是“好,就拿吴越钱来,有吴越字样的,咱们走去吴越,要是反过来的,再议留关东还是走关西。”
很快全军将士被集结,所有士兵都看着那土台子上一帮人在瞎忙活,先是杀了个鸡,拿了鸡血来祭天,然后是拿了一把染了鸡血十二个吴越铜钱,向天上一撒,然后大家一一查看,很不错的天命,十一个吴越字样,众将归结于天也是心往吴越的“要留的,咱好说,等烧了桥就走。以前也是兄弟一场,不会为难。”
“要走的,咱说好了,投吴越军!”
士兵们一下子被感染,毕竟这年代的天命有点強“好,去吴越,投吴越!”士兵在有心的校尉带领下⾼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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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算了,咱们走。”李儒听了军中耳目的报告后只能这么和自己亲率的手下交代。出派去一万人,十个大队士卒,虽说都烧了桥,也掳掠了十数万百姓,可都选择了投效吴越。而最可气的事,那些耳目也写了辞信告别。看来大势所趋啊,人心都向那南归的燕子。
“李将军,咱们是走还是留?”
“怎么你要动摇军心,莫非刑刀不利?”
“李将军你莫要生气,吴越已经派了人来和咱们谈判,所有带兵都得到吴越联系人的条件。”
“什么?”李儒不敢相信。
“你不要担心,这里没人没收到吴越联系信件。”
“你、你,怎么敢在我面前说这事?”李儒自己不能保证手下有多少听他的。
“天下归南,这吴越也好,大汉也罢,咱们不能老是在刀口舔血混曰子。您是秦王的女婿自然不怕,咱们都怕呐。吴越军就已开出条件,我们投过去,做富家翁。”
“什么,你们怎么?”
“李大人对我们不薄,我们也不会为难李大人,有人要走的,跟您一起走。”一个手下如是说道“记得啊,西凉军大部分校尉都被吴越军收买,李大人过去也是不能有什么作为。”
一支军队中下军官都被收买的话,大将再厉害,也只能眼看军队走空。这一招是老蒋最爱用,他当年真打仗本事没有,搞金钱攻势还是很有一套。中原大战时,开了火车,堆了银元和妓女在前线,只要敌军军官过来,女人随便玩,大洋走时拿,美酒美食也能好好安慰在场战上久没占荤腥的胃。吴越军早早派人收买中下军官,上层么,能联系就好。毕竟上层对董卓还是蛮忠心的,中下军官就不同了,大家不都是混曰子么,谁开的价码大跟谁了。吴越那大巨的生产优势就此爆发,许诺的物品房子钱财都很让穷军官们开心。毕竟带队千人的校尉在大汉也只是中下收入者。那些军侯、屯长、队长的更加不要说了,收入低得很。对士兵来说差距更大,吴越军是全民皆兵的体制,和后汉有所不同,后汉仰仗的还是职业兵多一些,这些临时征召的新兵也就是所谓的义务兵,连去当兵的路费盘缠还要自己出。一样当兵在后汉有很大不同,义务兵要倒贴钱,而职业兵也就混个温饱。吴越兵制就简单多,所有当兵的开销家国来,还有津贴拿,不同点也很容易被人骂的就是吴越军不论主力与否都要种地,主力训练多种地少,郡兵种地多训练少。
“那边开什么价码?”
手下都不好意思看李儒,不过还是有胆子大的“将军勿怪,吴越那边开的价码,带兵五十人去的队长,给两层立独小院子一座,女奴两人,钱两万,棉布三十匹,家具物什值钱三万。”
这历史走到这一步也是不得已的,吕布被杀后,并州数万兵士全部瓦解,投降大半,死伤大半。董卓自己本部加上新抓的丁也只能自保,西凉军満打満算已经不足五万,实际上连新兵算进去也就五万多些。加上和关东擦摩,被蹭掉上万士兵,现在这五万绝对掌握的士兵已经不能掌控天下,而吴越数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况且征集令发布后,来自三韩的花郎团全部被派往荆州前线,北方各个部落买来的骑奴上万也被派往荆州,随时可以对董卓下腹来个勾直拳。人心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行了,士兵都知道是失败的事,哪能硬扛。
“真舍得啊!”李儒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好吧,那我先走,你们有愿意跟随的一起来。”
“多谢将军成全!”手下跪下一大片,看得李儒心惊胆战,还好投靠吴越的手下没有杀了他,还是蛮念情谊的。
“众位,要是事不可为,还是归来,本将军保证你们能过得比现在好。”李儒也不敢下大保证,毕竟条件说大了,人家也不信。双手拱拱“诸位好自为之,告辞!”
“将军走好!”已经准备投降吴越的手下们都串通起来,到也没为难李儒。
快马加鞭,走了十天多终于追上董卓,不过⾝边只有亲卫部曲三百来人,校尉司马都投吴越去。
“贤婿,事情办得怎样?”
“父王请责罚于我!”李儒哭出来,两万兵只剩下三百来人,而且最最值钱的百姓都被掳掠去了吴越。
“什么事?”
李儒和董卓一一述说,董卓大怒“看来要在军中杀掉一批!”
“父王,万万不可啊!”“什么不可?”
“这天下,吴越已经強立,非我等能争锋,要是他们还收买,我们没什么办法,咱们出钱出不过吴越。喜欢钱财的都会投吴越去。杀了一批,那吴越大军前来,我军拿什么抵挡?”
董卓黯然“这如何是好?”
“眼下只能调马腾抵挡,他手下具是边郡和羌胡,不大会和吴越勾搭上,这边新征的兵马让他们去西边,两边对调,将领对调。”
“嗯,好主意,就这么办!”
“报!”一个骑士在门口大喊。
李儒出头“什么事来?”
“吴越军绕行羌人地方,从西南攻来,这是陇西求救!”
“什么,吴越军怎么可能去?陇西”董卓大惑不解。陇西可是自己后方之后方,怎么会被吴越军攻击?
“看来吴越军来的是骚扰为主,我听细作报文,南阳一代集结了十数万大军,没有理由从西来?”李儒还是很安心自己的工作。
“嗯,攻下弘农,然后打函谷关潼关应该是主要方向,也有可能从武关蓝田进攻?”董卓打仗还是中等,勇猛过人,有小计谋,无大战略。
“父王,派谁去和西边那小队部打?”
“教训下吴越军,我们也是有人的,让郭汜、樊稠和武习去,嗯,我那牛儿去蓝田武关,李傕去潼关督战函谷关。嗯,马腾和张济前来长安做后,你也要忙,赶快招募亲兵,速速练兵备战。”
“这韩遂怕不好对付?”
“这也是,让韩遂速速领兵监兵临晋,据守蒲津!”
“岳父大人,小的请您一件事?”
“哦?”“速速把郿坞內的财货用在征集将士上,多余财宝速速送往咸阳,郿坞离吴越山区那近,怕被烧了?”李儒也知道只有这样,老贪财家伙才有可能维持个不赢不输局面。
董卓脸⾊黑下来,手拽着自己胡子捻啊捻,良久“贤婿说的对,没了地盘军士,有财物何用?”终于贪财的董卓开始动用自己老本。
“小婿还有一事,阿牛那,我担心他挡不了,不如菗调马腾的那几个好儿子帮忙守着!”
“妙,哈哈哈。”董卓听出什么意思来,马腾的手下都是勇猛之辈,都挤在长安不好,散了的话,他也就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