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承昊听说慕之寒要去桐城分公司,心中一喜,可是他又不敢说自己被下放到桐城了。
“如果公司需要,你就去呗,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看你的。”华承昊说道。
慕之寒见他还不肯说实话,又说:“可是,去了桐城,不光是见不到爷爷,想见你一面,也困难,我不想去,这就跟叔叔说,让他派别人去。”
“之寒,别去,我…我调到桐城了。”华承昊见她要去找慕子恒,只好把他调职的事告诉了慕之寒。
“你什么时候调到桐城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慕之寒问。
“刚调过去没几天,媳妇儿,爷爷和我,你肯定会选我的对吧?你到桐城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常回去看你爷爷的嘛。”华承昊搂着慕之寒的腰,头搁在她肩上说道。
“可是…”
“别可是,就这么订了,你今晚就跟我一起去桐城。至于公司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那好吧,不过,我得跟我叔叔先说一声。”
“走吧,先去吃饭,我会给他打电话的。”华承昊推着慕之寒上了车。
华承昊领着慕之寒去饭店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午餐,却无意中遇到莫莉,还有⻩舒朗。
⻩舒朗透过落地玻璃窗,俯瞰着凤城的繁华美景,而他对面的女人,却一直注视着他。
“我孕怀了。”莫莉轻声说。
慕之寒听到这话,瞪大眼睛,华承昊示意她别出声。
“你确定是我的种?你男人那么多,为何找上我,你觉得我比较像孩子爸爸吗?”⻩舒朗语气里透着冰冷。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上洒下一片金光,他英俊的面孔似乎在微微放光,他轻轻眯起眼睛,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就是这样的一个优雅的男人,嘴里却说如那么无情冷漠的话。
“这段时间,只有你跟我在一起。”莫莉坦言。
“你直接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舒朗失去耐性。
“你觉得,我是想找你要钱吗?”莫莉冷笑,她来之前,虽然已经想到会是这种局面,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那么难过。
“我很穷,穷的只有钱,如果你想要钱,开个价。毕竟我们相好一场,我也不想分开时候,被人说我吝啬。”⻩舒朗从怀里掏出支票本,等着莫莉开口。
莫莉眼里満是绝望,目光阴沉“一亿,给我一亿。”
“你是镶金的吗?这是一百万,爱要不要。”⻩舒朗刷刷几笔,写完以后撕下支票扔到莫莉脸上。
“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莫莉恨恨地当着⻩舒朗的面,将支票撕碎。
“好,我等着。”⻩舒朗转⾝离开,却意外看到慕之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大步离开。
慕之寒在⻩舒朗离开后,追了上去,华承昊只好叫服务员买单。
“喂…”慕之寒喊了一声。
“现在都叫我喂了,还在怨我?”⻩舒朗回过头,云淡风轻地看着她,他知道,他和她的距离更远了。
慕之寒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想,说:“我要离开凤城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怪你。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原因,跟我叔叔过不去,但是希望你们还能像从前一样,他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舒朗远远看到华承昊朝这边走过来,他轻笑:“要走了,还在帮他说话,他可真幸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祝你一路顺风。”
“⻩舒朗…”
“什么?”
“谢谢你曾经的陪伴,我不会忘记法国的四年,陪伴我的那个⻩鼠狼大叔,那个人,永远不会害我。”慕之寒大声说道。
⻩舒朗⾝子明显震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回头,举起手,晃了晃,潇洒地走了。
华承昊走过来,轻轻揽着慕之寒肩,将她拉上了车“外头风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坐月子。”
“坐什么月子,我又不是生孩子,都过去半个多月了好不好?”慕之寒议抗。
“不听话,还敢顶嘴,打庇股。”华承昊伸手就朝她庇股打了一巴掌。
“讨厌,你居然打我庇股,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听话打庇股,我咬死你。”慕之寒张嘴朝他胳膊咬了一口。
“慕之寒,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属狗的,你咬人。”
莫莉走出饭店的时候,正好看到慕之寒与华承昊嘻笑打闹,她冷冷一笑:“慕之寒,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华承昊开着车,送慕之寒回慕家大宅收拾行李,只有凤姐在家,慕子恒上班去了。
“凤姐,我要去桐城了,休息几天,就会去分公司报道。爷爷和我叔叔就辛苦你照顾了,我有空会回来的。”慕之寒抱着凤姐,舍不得放手。
“姐小,你去那边以后,要多休养些曰子,公司的事,你就算学习,也慢慢来,别着急。”凤姐叮嘱道。
“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
凤姐亲自将慕之寒的行李送上车,华承昊一直坐在车上打电话,慕之寒出院,他特地请了半天假。
刚挂断电话,机手响了,这一次是慕子恒。
“我安排之寒去桐城分公司,你知道吗?”慕子恒在电话里问。
华承昊轻笑,说:“她跟我说了,把她交给我,你放心吗?”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错过,以后,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另外,之寒流产的事,是莫莉指使人⼲的,她不会轻易放过之寒。当年,慕子逸撞死了莫莉的妈妈,莫莉的妈妈当时⾝怀有孕。她害之寒流产,是替她未出生的弟弟报仇,这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她还会对之寒不利,所以,你要当心点儿,保护好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