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出差回来,就听说慕之寒杀自⾝亡的消息,他不相信慕之寒就这么死了。
其实打这通电话之前,慕子恒已经想到了,⻩舒朗此的目的就是确认慕之寒是不是还活着。
“你对她是认真的?”沉静片刻,慕子恒艰难地问。
“我和你一样,想要守护她。不过,我貌似机会比你多一点儿,你是不可能了,我也许还能有点儿希望。”⻩舒朗笑着说。
“她今天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假如我有喜欢的女人,另一个女人喜欢我,我会跟另一个女人上床吗?”慕子恒轻笑。
⻩舒朗想了想,不明白慕之寒为什么会提这样的问题,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遇到了类似的疑难“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以⻩舒朗为例,他表面看上去很心花,也烂情,女人很多,但也不是什么女人他都会下手。成熟的男人,通常会考虑后果。”
“靠,慕子恒,你拿我当反面教材啊。”⻩舒朗大叫。
“⻩鼠狼,我们回来再算帐,我那辆迈巴赫一千多万卖的,交完税拿到手,花了两千多万,你不赔一辆新的给我,我就揭你的老底,让你以后泡不到妞儿。”慕子恒威胁道。
“揭老底啊,揭吧,谁怕谁,我也揭你的底。”⻩舒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慕子恒也笑了起来。
过了许久,两个人都没说话,电话也没有挂,他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慕子恒险些成了他的妹夫。
可是,因为⻩舒雅的死,⻩舒朗结了心结,现在虽然心结已解,却又因为慕之寒,又要结在一起了。
慕子恒是不希望慕之寒跟⻩舒朗在一起的,但没有公然反对过。
“听说你明天出院??”
“嗯,没什么事,你的车质量好,很经撞,所以我伤得不痛。还好之寒没事儿,她孕怀了,你知道吗?”⻩舒朗问。
“她没说。”慕子恒答。
“她跟华承昊,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了。你说我们俩,从小看着她长大,最后却便宜了华承昊,想想都憋气。”⻩舒朗对此颇为不満。
慕子恒没有应声,而是说了另一件事“舒朗,你说,舒雅会不会还活着?”
“你说什么?”⻩舒朗一怔。
“我跟舒雅有个约定,我们约定在她三十岁生曰那天结婚,我今天收到一封邮件,是一张她穿婚纱的图片,背景像是巴黎铁塔,从她的邮箱传过来的。”慕子恒喃喃地说。
“是不是有人恶作剧,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算不跟你联系,也会跟我这个哥哥联系。”⻩舒朗虽然很希望⻩舒雅没有死,但是邮件的事太过蹊跷。
“不管是真的,还是有人恶作剧,我都决定去法国找她,我明天早班机飞去法国,有消息会告诉你的。”慕子恒平静地说。
“嗯,那你注意全安,我总感觉这事儿不简单。”
“放心吧。”
第二天,⻩舒朗出院,慕之寒亲自去医院接他,中午两个人一起在西餐厅吃饭。
“出院的感觉好吧。”慕之寒轻笑。
“简直就是重获生新啊。”⻩舒朗夸张地说。
“吃吧,吃完饭,回店酒洗个澡,换⾝⼲净的服衣。”慕之寒说完将切好的牛排推到⻩舒朗面前。
⻩舒朗毫不客气地享用慕之寒为他切好的牛排,一口一块,吃得不亦乐呼。
“之寒,你跟华承昊没什么事儿吧?”⻩舒朗试探性地问。
“能有什么事?”慕之寒不愿意再提。
“如果他对你不好,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舒朗表情十分认真。
慕之寒摇头摇,说:“罢了,男人嘛,都一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什么意思,华承昊脚踏两条船?”⻩舒朗放下叉子。
“何止两条?他走的那天,我去店酒找他,开门的竟是肖羽媛,而且⾝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慕之寒并没有隐瞒,她对⻩舒朗是信任的。
⻩舒朗怔了一下,怎么看,华承昊也不像是会脚踏两条船的人,而且具他观察,肖羽媛的确对华承昊有意思,但是很明显,华承昊对肖羽媛这种类型没趣兴。
“他在房间吗?”⻩舒朗问,明显的,这是一个误会。
“在床上。”慕之寒答。
“你看见了?或者说,你确定床上的人是华承昊?”
“嗯?”这下轮到慕之寒疑惑了,那是华承昊的房间,床上的人不是他会是谁?
“华承昊这种男人,不会喜欢肖羽媛这种类型的女人,他喜欢小白兔,不喜欢⺟狮子。小白兔温婉可人,⺟狮子虽然优雅霸气。但是对于同样霸气的王者来说,他更想要的是小白兔。而且,华承昊是一个內敛的人,为人处理不会这么不知分寸,你也不想想肖羽媛是谁,能随便碰吗?连我碰到肖羽媛,都只能是望梅解渴不敢下手,华承昊更不可能。”⻩舒朗说的是实话,连他都不敢下手的女人,华承昊更加不可能。
他不是在帮华承昊说话,他是在帮慕之寒,不想让她不开心,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她怀疑华承昊,影响他们的感情。
⻩舒朗看得出来,华承昊对慕之寒是认真的,从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他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
华承昊对慕之寒所流露出来的爱,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那么热烈。
“你吃完了吗,吃完我送你回店酒。”慕之寒突然明白什么似的。
“走吧。”⻩舒朗轻笑。
慕之寒将⻩舒朗送回店酒,马上给华承昊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华承昊疲惫的声音。
“之寒,有事儿吗?”华承昊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慵懒的没有一点儿力气。
“床上的男人是谁?”慕之寒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