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寒,你怎么了,脸⾊这么难看?”电话那端传来⻩舒朗的声音,华承昊一怔“你⾝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是⻩鼠狼大叔,今晚宴请府政
员官吃饭,特地请他过来挡酒的,我不能喝酒。”慕之寒解释道。
“嗯,那就辛苦他了,那不打扰你们了,你到家以后再给我电话。”
“好,那我挂电话了。”慕之寒挂断电话,还是一脸惨白。
“之寒,出什么事了?”⻩舒朗追问道。
“我上次流产,是莫莉⼲的,她指使人在地上作了手脚,所以我才会摔下去。地上很滑,我才会没站稳,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我可怜的孩子…”慕之寒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舒朗的面⾊越来越暗,握紧了拳头,却没有发作,轻声安慰:“好了,别难过了,客人们已经到了,快进去吧。孩子的事,回凤城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慕之寒回过头,看着⻩舒朗,他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妆都哭花了,再哭,成小花猫了。你先进去,一会儿,我假装无意中路过,碰上你,然后进去陪坐一会儿。我这样跟你一起进去,有些不合规矩,我不是慕氏集团的人,而且桌上还有认识我的人。”
“好,你可一定要来。”慕之寒菗了菗鼻子,一把抓住他的手绢,将鼻涕眼泪全擦上去了。
⻩舒朗为慕之寒打开车门,她拢了拢⾝上的披肩,里面穿的是一件真丝小礼服裙子。
“进去吧,我稍后就到。”⻩舒朗冲她微微一笑。
慕之寒点点头,进去了,她先去洗手间补了个妆,然后才朝预订的包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公关部经理已经在那里陪客人喝上了。
“慕总,你怎么才来啊,罚酒三杯。”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上前,搂住了慕之寒的腰。
慕之寒的助理许诺急忙上前“冯局,我们慕总这几天⾝体不舒服,不能喝酒,这酒我替她喝。”
“许姐小,如果你要代她,就不是三杯,六杯。”另一个男人在一旁说道。
“怎么听到⾼局的声音了。”就在这时候,⻩舒朗推门进来。
那个让许诺喝六杯的男人,见到进来的⻩舒朗,笑了起来,说:“⻩总怎么来了。”
“我在隔壁吃饭,这不,明天准备回去了,几个朋友为我送行,摆了酒宴,经过这里,听到⾼局的声音,进来打个招呼。”⻩舒朗说完看到慕之寒,故作惊讶状:“之寒,你怎么在这里?”
“我…”慕之寒怔住了,这台词,没有预先练习,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总,你跟慕姐小认识?”最开始叫慕之寒喝酒的冯局开口了。
“岂止是认识,还相当的熟。”⻩舒朗故作暧昧地贴近慕之寒的⾝子,手环上了她的腰。
“哦哦哦。”⾼局后知后觉地点点头“既然⻩总跟慕姐小认识,不如坐下来一起喝两杯。”
“隔壁还有几个朋友在等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是⼲什么,要喝酒吗?”⻩舒朗看到了许诺手里的酒杯。
“慕总迟到了,冯局说罚酒三杯,这位许姐小要替慕姐小喝,老⾼就开了个玩笑,让许姐小喝六杯,把人家小姑娘吓住了。”另一个男人开腔了。
“⻩总,介绍一下,这位是海关的顾科长。”⾼局长马上向⻩舒朗引荐了海关的顾科长。
“顾科长,你好,我是朗月的⻩舒朗,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舒朗伸出手,与顾科长握手。
“⻩总客气了。”顾科长受宠若惊。
“今天,在这里,碰到大家,也是缘分,明天我就要离开海南了。我就借之寒的酒,敬各位一杯,你们就放过那个小姑娘吧,看把人脸都白了。”⻩舒朗打趣道,接过许诺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总真是好酒量,⻩总既然⼲了,我们也⼲。”
“刚才那杯,是我敬大家的,这一杯呢,是我替之寒敬大家的。她孕怀了,不能喝酒,还望各位导领海涵。”⻩舒朗举着空酒杯,许诺忙给他満上了,他冲许诺点头微笑,然后伸手搂着慕之寒的腰,让她坐下。
“恭喜慕姐小,刚才失礼了,不知道慕姐小
孕怀,还让慕姐小喝酒。”冯局马上说道。
“⻩总,慕姐小
孕怀,你是怎么知道的,关系匪浅啊。”⾼局开玩笑地说,他跟⻩舒朗关系好,所以敢这么问。
慕之寒微微一笑,没有作答,她跟⻩舒朗的关系,不需要解释,只要他和她明白就行,外人怎么理解不重要。这种场合,本来就是曲意逢迎,虚情假意。
“我跟慕姐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不会告诉你,我知道她腰上有颗痣。”⻩舒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众人更是觉得⻩舒朗跟慕之寒关系不一般,而且认定慕之寒肚子里怀着⻩舒朗的孩子。
一番嘻笑过后,⻩舒朗借机离开,说有朋友在等他,离开前,他拍拍慕之寒的肩:“不准喝酒,否则,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一会儿我来接你。”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足以让在座的人听见,既显得亲密,又告诫那些人,不要趁他走了给慕之寒灌酒。
“哎呀,酸死了,你们俩当我们不存在啊。”⾼局大声嚷嚷道。
“各位导领吃好喝好,喝好吃好,我离开一会儿,那边也有几个朋友,不好意思啊。”
在⻩舒朗走后,那些导领果然收敛了很多,不好再逼慕之寒喝酒,可是慕之寒的助理许诺和公关部经理,被整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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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碎碎念:⻩鼠狼大叔虽然对之寒,是真心实意地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