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次撞-击,每一声耝-喘,每一滴汗-水,都只为慕之寒。
“之寒,之寒…”华承昊达到了前所未所的⾼-嘲,呐喊出声。
黑暗中,他⾝下的女人,泪流満面,试问,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接受,抱着你疯-狂-摇-摆的男人,嘴里喊的却不是你的名字吧。
失忆后的慕之寒并不知道,他嘴里喊着的,念着的,爱着的女人,就是她。
一束阳光直射进慕之寒的眼睛,睁开朦胧的眼,看着窗外的阳光,⾝边空空如也,早已不见华承昊的人影。
她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子走到衣橱边打算换上服衣,正好经过镜子,她的步伐顿住。
怔怔地凝望镜子中的自己,一⾝青紫的吻痕,还有那一道道伤痕,昨夜,华承昊很狂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迷迷糊糊睡着了,他还在腾折。
他那样子,像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噤-欲太久,欲-望的大门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的感觉。
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跟他欢-爱的感觉很美妙,不止是⾝体上的満足,还有心灵上的満足。
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慕之寒选了一⾝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服衣,对着镜子看了许久,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才拿起包出门。
准时到达远东集团,一切如旧,只是,牧之情消失了,郭副总说牧之情扭了腰,在做治疗,短期內不会到公司了。
慕之寒一听,⾼兴地差点跳起来了,希望牧之情的治疗时间能久一点儿,至少在她成功拿下华承昊之前,不要出现。
等牧之情腰治好了,她已经在国外晒太阳了,这种感觉才是最美妙的。
华承昊似是知道牧之情不在,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三天两头往慕之寒这里跑,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好,可他就是忍不住。
门铃一响,慕之寒⾼兴地去开门,可是,这一次,进来的却不是华承昊,而是肖羽媛。
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慕之寒的脸上“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你引勾我舅舅就算了,我未婚夫,你也不放过,只要是个男人,你就想要是吧?”肖羽媛恨恨地怒骂。
慕之寒没有还手,挨了肖羽媛一巴掌,她不知道肖羽媛是怎么发现的,但是她知道,肖羽媛为了华承昊,一定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睡了肖羽媛的未婚夫,挨她一巴掌,也是活该。
“他自己来的,没有人逼他,就算怪,也只怪你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他。”慕之寒冷笑,自始至终,肖羽媛都没有给过她好脸⾊。
“你这是在害承昊哥哥,如果这事儿被我舅舅知道,你以为你能活吗?你这个女人,就算你不要脸,你也不能害承昊哥哥。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像思皓的妈妈,就来勾-引承昊哥哥,你永远都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一个不要脸的小三。”肖羽媛骂完,气愤地走了。
慕之寒抱头哭了起来,她愿意当小三吗,她愿意去破坏肖羽媛与华承昊的感情吗?
她只是想离开,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利用华承昊。
如果不是华承昊自制力差,一切都不会发生,有一就有二,这种事,挡了挡不住。
一个小时后,华承昊拎着一袋吃的,走进门来,见屋里没开灯,还以为慕之寒不在。
可是当他开灯以后,发现慕之寒就坐在沙发上,脸上有明显的手印。
“你的脸怎么了,谁来过?”华承昊紧张地问。
“肖羽媛,她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你走吧,赶紧回去哄哄她。”慕之寒喃喃地说,两眼空洞无神。
“我晚点回去,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华承昊提着袋子进了厨房。
慕之寒缓缓下地,走进厨房,从⾝后抱住了正在洗菜华承昊“送我走吧,我不是慕之寒,我是乔墨寒,你心里很清楚。趁牧之情不在,送我走吧。”
“我…”华承昊一时语塞,他知道,他把她当成慕之寒了,他想每天跟她在一起。
“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谁?”慕之寒強迫他看着她的脸。
“我是乔墨寒,我是一个坏女人,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趁牧之情还没有发现我们的事,赶紧送我离开吧。”慕之寒请求道。
“你一定要走吗?”华承昊问。
“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那就是在受刑,他亲我,我都觉得反感,我没有办法,跟他一直生活下去。”慕之寒眼眶一热,眼泪下来了。
“你别哭,也不要太过担心。他过年的时候,要去加拿大陪他前妻和儿子过年。等他走了,我再送你离开。他现在只是去静养,如果你有什么动静,他马上就能知道。”华承昊说道。
“嗯,你一定要帮我,我全靠你了。”慕之寒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华承昊⾝上了。
华承昊捧着她的脸,吻亲她的眼睛“我会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的,不为别的,就为你长了一双和她一样美丽的眼睛。”
“承昊…”慕之寒含泪吻上他的唇,如果她不是别人情人该多好,她一定会好好爱他,他是一个重感情且痴情的男人。
华承昊搂着她,倒在沙发上,所有的思念和泪水,在这一刻化作激情。
事后,他搂着她,轻轻摸抚她的肩“你知道吗,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感觉像抱着她一样,那种感触是那么的实真。”
“那就把我当成是她,好好爱我吧。”慕之寒主动吻上他的唇,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一个月后,牧之情出现了,通知慕之寒陪他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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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碎碎念:牧之情出现了,之寒此去,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