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情在⻩舒朗和慕之寒离开以后,马上打了一个电话给华承昊。
“耗子,你已经回到凤城了吗?”牧之情在电话里问。
“嗯,在家陪思皓吃饭呢。”华承昊语气淡淡地。
“我在海上,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我见到慕之寒了。”牧之情认真地说。
“你是不是看错了,之寒已经不在了。”华承昊知道他见到的是谁,他回来以后,就听慕子恒说,乔墨寒变成慕之寒的样子,去幼儿园接走了思皓,还险些带走思皓。
“是真的,跟⻩舒朗在一起。”牧之情说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长得相似,但不是,就不是。”华承昊说完便以要给思皓喂饭,把电话挂了。
离开了京北,他底气也足了,也没有心情再去应付牧之情。
没过几分钟,他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短:我说那是慕之寒,就是慕之寒,今晚21:45分,海上浦东际国机场直飞洛杉矶。
华承昊看了信短,猜测发信短的人,很明显,刚刚跟他通过电话,说看见慕之寒的人就是牧之情。他没把信短的事良在心上,在他看来,牧之情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是导领,他的话就是命令,但是,在海上的那个女人,是乔墨寒,不是慕之寒。
而且华承昊收到过她的信短,求他放过她,既然她想离开,就让她走吧。
晚上八点多,华承昊和思皓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机手再一次响了,收到一条信短。
他拿过机手,打开一看:乔墨寒就是慕之寒。
华承昊一惊,马上打电话过去,却听到一个冰冷的提示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播。
他马上拨打了牧之情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电话那端传来女人的笑声。
“她真的是之寒吗?”华承昊紧张地问。
“谁?哦,你说我今天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的确很像,你问问⻩舒朗吧。耗子,我这边有事儿,不跟你聊了。”牧之情挂断电话。
华承昊赶紧打电话给慕子恒的电话,要⻩舒朗的机手号,慕子恒问他要⻩舒朗电话做什么,他说有重要的事。
慕子恒也不便多问,将⻩舒朗的机手号告诉华承昊了。
可是,华承昊打过去的时候,⻩舒朗的机手号却关机了,打慕之寒的机手,也是关机。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八点半了,晚上九点四十五的机飞,他就算现在赶过去,也追不上了。
华承昊打电话给肖羽凡,肖羽凡正在ktv唱歌,被打扰很不⾼兴“喂,耗子,什么事儿啊,我在唱歌呢。”
“海上浦东机场,你认识什么人吗?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能让慕之寒上机飞。”华承昊紧张地说。
“等等,你说谁?”肖羽凡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
“慕之寒,她要走了,跟⻩舒朗在一起,是兄弟就帮我一把。”华承昊在电话里焦急地说。
“这个⻩鼠狼,怎么竟敢这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他找到慕之寒,⼲嘛不送她回家。”肖羽凡一听来气了。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必须拦住他们,不能让他把慕之寒带走。他们在海上浦东机场九点四十五分的机飞。”华承昊紧张地说。
“我马上让人去查,只要机飞没有起飞,一定把他们带下来。”肖羽凡挂断电话,马上就去查了。
十分钟后,肖羽凡打来电话“机飞已经起飞了,他们原来订的确实是九点四十五分的,可是,联合航空八点二十五分有个航班直飞洛杉矶,有余票,他们提前走了。”
“走了??”华承昊顿时傻了。
如果人没走,还有机会问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慕之寒,可是她已经走了,上哪儿找她去。
“耗子,你确定是慕之寒吗?虽然⾝分件证用的是慕之寒,但不一定是她本人啊。”肖羽凡安慰道,知道人没留住,华承昊心里难受。
“羽凡,我现在不想说话,对不起,我挂电话了。还有,谢谢你。”华承昊情绪低落地说。
“跟我客气什么,你别想太多,如果真的是慕之寒,就算她不要你,她也不会扔下思皓的。”肖羽凡只能这么安慰他了。
“嗯,我挂了。”华承昊挂断电话,然后连夜去了慕家大宅。
慕子恒穿着睡衣,真准备睡了,见他来了,料想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地事。
“出什么事了?”慕子恒关心地问。
“有人看见之寒了,跟⻩舒朗在一起,他们乘今天晚上八点二十五分的航班直飞洛杉矶。我想请你,在机飞降落以后,联系⻩舒朗,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之寒。”华承昊请求道。
“你确定那个是之寒??”慕子恒怀疑地看着华承昊,其实他已经猜到是谁了,那个姓乔的女人,她整容,变成了慕之寒。
“不管是不是,把人带回来,你亲自看看。再不行,还有思皓呢,做个亲子鉴定。”华承昊认真地说。
“你可能是太思念之寒,所以才会产生错觉。那个女人不是之寒,她只是整容,整成了之寒的样子。你不要被她骗了,你别忘记了,她差点拐走思皓。”慕子恒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管她是不是,我都要确认。你知道吗,我抱着她的时候,感觉就是之寒跟我在一起,她的眼睛跟之寒一模一样。而她,一年前发生事故,离奇地失忆了,出事时间与之寒出事时间吻合。”来的路上,华承昊想了很多,乔墨寒的⾝份有太多的疑点,还有她跟慕之寒有太多的相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