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皓开着车出来,走到一半,机手便响了,是田恬打来的。
他连忙按了接听键,只听到那边很吵,还有男人的声音。
“田恬,田恬…”慕思皓冲着电话喊。
“您好,您的朋友喝醉了。”电话那端的男人说。
慕思皓连忙问了地址,赶过去了,看见方芳和田恬都喝醉了,只好把她们俩都带回去了。
回家以后,慕思皓先把田恬抱进了屋,正准备去扶方芳的时候,她的机手响了。
慕思皓接了电话,是她爸爸打来的,问清她家地址以后,他便开车送方芳回家了。
方家住在市中心⾼级住宅小区,在小区门口,慕思皓便看见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焦急地等待着。
慕思皓将车停在男人⾝边,客气地问:“您好,请问是方先生吗?”
“是,是,我是方芳的爸爸。”方永言说。
“你好,我是慕思皓,方姐小喝醉了。”慕思皓说着便打开了车门,他只是扶着手门,并没有扶方芳。
方永言连忙上前将方芳扶了下来,慕思皓拿了方芳的包递给他。
“慕先生,谢谢你送她回来,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来做客。”方永言感激地说。
“不客气,方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好,好,慕先生,再见。”
“再见。”
慕思皓关上车门,猛踩油门,一溜烟跑了,方永言摇头摇,看这样子,就知道眼前的优质男与自己的宝贝女儿无缘,要不,也不会走的这么快。
回到家,田恬早已从沙发滚到了地上,还在昏睡。
“田恬…”慕思皓轻唤一声。
“嗯。”田恬应了一声。
“回房间睡吧。”说完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她挣扎了一下,他不放手,她便抱着他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慕思皓温柔地问。
“你这个小气鬼,我不就去店酒见甄顾伟吗?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田恬越说越伤心。
“一个女人,去店酒房间见一个男人,是多光彩的事。我都说了,你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为什么还要单独去见他。”慕思皓气恼地说。
“我已经够卑微了,我不想事事都⿇烦你。我好讨厌你,也讨厌我自己,为什么离不开你,我…”
不等田恬说完,他便用吻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
他霸道地吻着她,她挣扎了几下,然后搂住了他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吻。
借着酒劲,她的小手生涩的开解他胸前的扣子,纤纤的玉-指在他的胸前游走。
“田恬,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慕思皓深昅一口冷气,低头望着満脸通红的田恬。
“你都不理我,也不跟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田恬含泪道。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満是委屈,这梨花带雨的模样,马上勾起了慕思皓男性的欲-望。
“怎么会,我爱你,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慕思皓低下头吻亲她的额。
他细腻的吻落在她迷-离的眸子上,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慢慢向下。
轻吻她挺俏的小鼻子,在她的唇瓣轻咬,逗弄,她张嘴咬住他的下唇,用力一扯。
慕思皓笑了,轻吻她的下巴,然后到白雪的脖子,吻像雨点一样,洒満全⾝。
大手熟练探到她的双-腿-间,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他的膝盖顺势顶了过去,她的腿缓缓放开。
他的手在她的敏-感-地-带磨-蹭着,引得她一阵阵的娇-昑不止。
田恬只觉喉咙⼲涩,体內有热-流在翻腾,她望渴他的吻,他的爱-抚。
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时候,他的⾝子猛得向前一挺,狠-狠-贯-穿她。
“唔…”田恬痛地哼了一声,没有感觉到欢-爱的愉-悦,疼痛感迅速蔓延全⾝。
慕思皓似是赌气般,动作越来越快,搂着她纤细的腰,⾝体猛-烈的撞-击。
“啊…”田恬越是大声尖叫,越是鼓舞他猛-烈-进-攻。
终于,他将自己累的精疲力精,田恬也昏了过去。
慕思皓躺在她⾝边,喘着耝气,回头看她一眼,她额上有细细的汗珠。
他起⾝,进浴室冲洗,却意外看到⾝上的血迹,他一惊,连忙进房,掀开薄被一看,她⾝下血迹斑斑。
慕思皓不敢耽搁,连夜将田恬送去了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了?”慕思皓紧张地问。
“她流产了,必须马上做清宮手术。”医生说。
“流产?她孕怀多久了?”慕思皓急忙问。
“一个多月,孕怀前三个月是危险期,怎么也不注意点儿。”医生责备道。
“是,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她。”慕思皓自责地说,孕怀一个多月,那就是他生曰的那几天怀上的。
慕思皓一直在走廊来回踱步,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他连忙跑了上去。
“病人大出血,必须切除子宮,请家属签字。”护士焦急地说。
“什么,切除子宮…”慕思皓惊呆了,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不要再犹豫,快签字吧,否则病人会有生命危险。”护士催促道。
慕思皓眉头紧皱,痛苦不已,艰难在地手术单上签了名。
这一刻,他只想田恬平安从手术室里出来,他已经失去了小米,他不能再失去田恬。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才知道,田恬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就在这时,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血止住了,血止住了。”
“太好了,我去看看,这个给你。”那是名年轻的实习护士,一听到里面说血止住了,连忙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