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皓看了一眼手表,说:“我留电话给她⼲嘛,你要上班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嗯,不是你给的就好,不用理她们。我知道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去接她们,但是以后别管她们了,她们有手有脚,自己能照顾自己。”田恬说完打开车门,上了车。
一庇股坐下去,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大叫一声。
“怎么了?”慕思皓关心地问。
“椅子上有东西,我被扎了一下。”田恬摸摸臋部,气恼地说。
慕思皓往椅子上看了看,看到一枚胸针,可能扎田恬的就是那枚胸针。
“可能是这个东西扎的。”慕思皓将罪魁祸首拿给田恬看。
“女人的胸针,你车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胸针?慕思皓,你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会以恋人的⾝份交往,你会给我惊喜和浪漫,会追求我,用女人的胸针扎我庇股,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田恬气愤地吼道。
慕思皓一时蒙了,他也不知道这枚胸针是哪儿来的,看到田恬生气地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
“田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这枚胸针是哪儿来的。扎的深的吗,痛不痛?”慕思皓紧张地问,伸手就要摸她庇股。
“你⼲嘛,把手拿开,没扎死,但把我扎清醒了,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走。”田恬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搂住她的腰,她用手肘攻击他的部腹,快准狠,他应声倒地,看来她的跆拳道没有白学。
看到慕思皓蹲在地上痛苦的样子,她冷冷地说:“如果你的副驾驶位不是为我一个人留的,那么就不要再来找我。”
看到她负气离去,慕思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枚胸针是哪儿来的。
甄媚儿?对,就是甄媚儿,今天就她坐了他的车,可是她和林秀云是坐在后面的,这枚胸针哪儿来的?
慕思皓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胸针哪儿来的,偏偏那么巧扎了田恬的庇股。
悲剧的田恬,回去以后,下午都不敢坐凳子,庇股疼啊。
“田姐小,你怎么了,一直站着?”薇薇安注意到了她的异样,询问道。
“被胸针扎了臋部,疼。”薇薇安也是女的,田恬也没有说不好意思,就告诉她了。
“很疼吧,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清理一下伤口,避免感染,也不知道,扎到你的东西有没有病毒和细菌。”薇薇安好心地提醒道。
田恬心一惊,以前在网上的坛论看到过类似的內容,说是一些患了艾滋病的人,憎恨社会,将带艾滋病毒的针头蔵在共公场合的座椅上面,被扎到的人,后来相继感染了艾滋病。
她不敢耽搁,连忙让薇薇安帮她请假,急匆匆赶到医院。
来到医院,找到导诊台的护士,将自己被胸针扎伤臋部以后一直疼,然后还把自己的担心说给护士听。
护士听完笑了,说:“您别担心,您的情况,去外科看看吧。”
由于田恬太过担心自己的臋部受伤部位,医生给她做了很彻底的伤口消毒,并告诉她,即使扎她的胸针头上有病毒,也清理⼲净了。
上过药以后,她这才放心地离开医院,正好遇到慕思皓,他怎么也跑到医院来了?
“哎,慕…”田恬正准备喊他,只见他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田恬跟了上去,听到医生说:“人的各脏器都在部腹,你要注意了,片子情况看,没有多大问题。另外一张化验单,要三天后才出来,你到时候再过来拿吧。”
“医生,⿇烦你看看我的腿,腿也受伤了。”慕思皓拉起裤腿,青紫一片,被田恬的⾼跟鞋踢的。
“看你挺斯文的,怎么也会跟人打架啊,腿伤没事,上点儿活血化淤的药就行了。”医生说完,拿出处方单,刷刷刷开药。
田恬听到这里,赶紧逃了,没想到,她会把慕思皓打得进了医院。
当时在气头上,一时失手,没收住力,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花拳绣腿,没想到,还能把人打得进医院。
田恬刚走出医院,机手就响了,甄顾伟打来的,他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小伤,已经没事了,我马上就回来。”田恬说道。
“你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公司有我,别担心。”甄顾伟体贴地说。
“我真的没事儿了,一会儿见。”田恬挂断电话,
回公司,她还是不敢坐,臋部上了药,还是有些疼,看来今晚得趴着睡了。
甄顾伟拨通了她的分机号,让她上楼,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田恬去了,推开门,他看见她,哈哈大笑起来。
不用说,薇薇安肯定告诉他了,田恬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笑的那么开心,小心把牙笑掉了。”田恬诅咒道。
“怎么回事,慕思皓暗算你了吗?”甄顾伟问道。
“别提了,我郁闷死了,他车上居然有女人的胸针。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嘴里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田恬问道。
“我不是,我说爱你喜欢你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甄顾伟毫不掩饰。
田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岔开话题,道:“你这次突然回国,是有什么事吧?”
“是,很重要的事,我听说你要跟慕思皓离婚,我这么急着赶回来,就是想在你和他离婚以后,把你娶回家。”甄顾伟认真的说。
他离她一步之遥,她怔怔直接着他的眼睛,他眼写満是深情,她相信,他不是在撒谎,可是,她不能接受,也不能答应他。
“顾伟,我们还是做朋友,好吗?”田恬平静地说,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看到他眼底的伤,可是她终是要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