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心灵的触动
朗儿的脸上挂着泪与笑,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就只有清儿姐姐对自己好了,如果清儿姐姐不在了,自己又会是孤孤单单的、任人欺负的小孩子,自己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上官东胥无理智的跃下后才知道,对徐子清的感觉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好奇,而是已入骨髓的爱恋,为了她,自己可以视其他女子如无物;为了她,自己可以不惜利用王爷⾝份去镇庒那些根本懒得搭理的小角⾊;为了她,可以花去王府大半的花销;知道她可能受伤,自己会曰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跑来保护她;看到她跳崖,自己也没理智的跟着跃下;为了她自己可以连王爷的⾝份与性命都抛弃,这如果还只是好奇,那么大概就没有爱了。
“人呢?”面具男赶到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人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悬崖下面。”青衣小声的回答,心灵的触动太大,他从来不曾体会过为了别人可以忘记自己的生命是什么感受,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一个个活着的人要不带一丝犹豫的跳下去?明明可以活的很好的,为什么?为什么说跳就都跳了?
“是你们把她逼进去的?”面具男跑到悬崖边,看着这深不见底的悬崖。
“不是我们,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听出主人话里的愤怒,青衣赶忙解释,奇怪,主人不是一直想让上官东胥死吗?为什么上官东胥死了,主人反倒发怒了?
“想办法下到下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面具男看着崖下白茫茫的一片雾气,大声的吩咐。
“是。”几个人应承完,消失在面具男的⾝边。
“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那么做?”面具男喃喃低语。
在这个世间,有很多事情难以按常理推论,就像徐子清,徐子清对于疾风的感情,纯粹的很,纯粹的让世人难以捉摸,可是与纯粹相对的,人的yu望也是难以捉摸,就像这位面具男。
“上官东胥,现在,你再也阻挡不了我前进的步伐了。”面具男的笑声肆意的在空中飘荡起来。
“扑通…”徐子清和疾风一起跌落到悬崖下的河水里,舂天的河水到底有些刺骨,若不是徐子清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刺骨之寒,怕是早就冻僵了。
“扑通…”
“扑通…‘
一大一小的两朵水花溅起,徐子清正挎着疾风的脑袋,努力的往岸边游去,听到落水声,徐子清防备的看着这两圈波纹,不一会,一大一小两个脑冒出水面。
“朗儿?”徐子清把疾风拉上岸,又回来把朗儿抱了上去“你怎么下来了?有人把你丢下来的?”
“不…不是,”朗儿小小的⾝躯在风力瑟瑟发抖:“是我自己跳下来的。”
“…”徐子清摸摸朗儿湿漉漉的脸,没有再说话,对于这个孩子,徐子清的心里満是怜惜,现在居然因为看到自己跳下悬崖也跟着跳下来?
刚才明明有两个落水声,一个是朗儿,那另一个…难道是王爷?
徐子清望向河里,果然是上官东胥,徐子清的心震撼了一把,朗儿会因为自己跳下来,自己没有太大的震撼,因为朗儿孤苦无依,可是上官东胥为什么会跳下来?他逃到对岸,完全可以⾼枕无忧的回京,以他的地位⾝份,明明可以的安逸的活下去的!他难道不知道万一没有下面的这条河做缓冲,大家都会被摔得粉⾝碎骨吗?
看到上官东胥的⾝ti一动不动,任由河水冲着离开,徐子清再次下水,把上官东胥也救了上来,上官东胥⾝上的伤口太多,还好都是皮外伤,只是昏过去了。
徐子清来来回回找了一圈,却没发现一个可以落脚的山洞(汗,偶是怕,偶一写她发现了山洞太俗套,所以只好委屈一下男主和女主受点苦了。),只有悬崖边有一个菇蘑石状的地方,可以暂时用来栖⾝。
徐子清顾不得弄⼲⾝上的服衣,来来回回的穿梭,很快就捡到了大量的木头和树枝,树枝用来生火,而木头则挡住两边吹来的风。
徐子清堆起两堆树枝,火燃起来之后把上官东胥、疾风和朗儿都安排在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