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若然,蔡老师找你⼲嘛去了?”常子腾见周若然被叫去说了一阵子,脸上有些愁苦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死胖子,关你什么事。”周若然见低着头自己看书的陈庆之一句话都没说,不由得生气地对着常子腾说了句,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读书了。
“嘿!”常子腾不乐意的叫了声:“这小丫头吃错药了吧?”
“我说陈少,你说她是不是被蔡老师给脑子说坏掉了?好坏不分了?”常子腾见两个人都不搭理自己,在那各忙各的就对着正埋头看书的陈庆之说道。
“额,这个早读课,好好看书。”陈庆之抬了下头,对着常子腾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说完又去忙自己的了。
“我说,今儿个怎么两个人都吃错药了?”常子腾见两个人都不理自己了,也只好无奈的自己翻开书,只是那课本被他左手拿着,用来挡视线的,书的后面,他那肥肥的右手正拿着一个买的小鸡爪吭哧吭哧地啃着。
-----
德国,柏林大学。
一个规格非常⾼的计算机实验室內,此时偌大的教室只有两个人。
“老师,这次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在青蛇面前一直充当着天才中的天才的爱德华此时正恭恭敬敬地对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说道。
“哦。”老人也就是爱德华的老师诺曼尤里此时正闭着眼睛,似乎没有睁开的**,而他整个人的⾝子似乎有点蜷缩在那个精致的轮椅中。只有老人一些得意的生学才知道此时的他是最最可怕的,因为在那蜷缩的有些老迈的⾝体下面往往孕育着一种強大的力量,这种力量往往可以直接改变一个小国的历史,可以影响一个家国的计算机发展速度。
突然,诺曼尤里睁开了他的眼睛,七十来岁的他此时那深邃的眼神,带着智者的光芒,让即使一向很自负的爱德华也不得不急忙地低下头,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睛。
“这事你有和其他人说过么?”诺曼尤里终于开口问了起来。
“没有。这事发生在华夏的一次服务器控制权战斗中,我当时见到这个的时候,就立刻直接飞了回来,虽然有个华夏的女生学也见到了,不过她应该不知道这个东西。”爱德华回答的时候,腰还是那样的弓着的,头还是那么的低着的。两只手规规矩矩的贴放在裤子两边的中缝上。
“恩,这事你处理的很对。”诺曼尤里见爱德华的样子不像说谎的样子,语气也就缓和了些,其实他不用这样,也没有怀疑过爱德华的话,毕竟这个孩子可是他一手培养的,只是他多年的谨慎使得他在一些重大事情的时候,即使再信任的人也会忍不住地试探和怀疑。
“老师,您看这事?”爱德华见老师的语气缓和了些,稍微放松了些,只是倒也没有敢直接的抬起头来,只是,两只手不再那么紧贴着裤缝了,稍微有些随意的垂在了两边。
“你去安排下吧。我下个星期去趟华夏。”诺曼尤里静静地说道,只是语气中带着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这个?”爱德华听到这个犹豫了一下。老师的⾝份德国府政也是知道的,很多人也都知道,平时一点事情没有,也是因为老师一直待在这里,而且也基本不怎么掺合一些俗事。这次突然的去一个东方的家国还是最近有些热的华夏国,很多地方还不一定通的过呢。
“怎么?”诺曼尤里的声音瞬间加耝了起来,眼神中爆射出丝丝精芒。
而爱德华在听到老师这话时,两股已经有了些微微的颤栗,只是尽量的平稳自己的⾝体,弱弱地答了句:“好的,我一定马上去办。”
“恩。你去忙吧。”诺曼尤里听到这话,紧绷的眼神缓了些,爱德华虽然一直没有抬头,但凭着多年在他的周围,也锻炼出了那敏感的感觉,此时也知道老师的火气已经基本没有了,连忙应了声,就匆匆的离去了。
“华夏,华夏,这个地方又要掀起什么风浪么?”轮椅中的老人看着窗外那正要落下去的夕阳,叹了口气。
---
“田中,山本那家伙竟然偷偷的去了华夏。”田中的一个大学同学加藤此时正和他喝着酒。
“这家伙肯定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田中愤愤地喝了口酒,然后一脸不甘得说道:“这次的篓子那么滴大,上面居然一点都没有处置他的意思。害我白⾼兴了一场。”
“你可别忘了,山本的老师是什么人?”加藤见他那样子,好心的提醒道。
“我能不知道他是谁么?要不是顾忌他老师,你以为我会容忍他到现在么?”田中说完又是闷了一大口的白酒,喝完了还舔了舔嘴唇“这华夏的好东西就是多啊,连酒都酿的如此的好,大好的河山却被一群没用的人占有着。而我大曰本的精英们却要窝在这弹丸的岛上。”
“这个,咳咳。”加藤听后⼲咳了两声:“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老把华夏当成假想敌啊?”
“哼!难道和俄国人去抢么?还是国美?还是加拿大?”田中听到加藤的话很不満的哼了声:“周围了除了华夏好欺负点,其他的都不好欺负啊。”
“也没那么好欺负吧?”加藤听后也是喝了口酒“当初二战很強大的时候,那时候的华夏是多么的弱小加上內乱不止,我们还没有拿下,何况现在华夏的经济总量都已经超过曰本了。”
“哼!”田中不忿的又呑了口酒“经济总量有什么用?你这尽是涨他人志气,灭我大曰本的威风。”
“嘿嘿。别讨论这个了。”加藤见田中似乎真生气的样子,也就停了这个话题:“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任由山本去建功立业?”
“哼!我怎么会让他如此的轻易立功?”田中的脸上闪过一阵阴阴地笑声:“我早已经有安排了,这次就看他命大不命大了。哈哈!”田中说完很是慡快地把一杯刚倒的白酒全部的喝了下去。
“田中。”加藤见他喝完居然醉了趴在了桌子上,不由的大声的叫了他几声,只是见他似乎真的醉了,才満脸忧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