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弟不见了啊,我在他学校这找了个遍,问了不少人也都没有什么消息啊。”战狂在转悠了好久后,发现竟然找不到自己的三弟了。而李君友平时又不是很擅长于交际应酬的,以至于大多数时间也就是一个人单独地钻研着。这也直接导致了当战狂尝试着问起其他的人李君友时,绝大多数都是头摇表示不知道。
情急之下,战狂只好打电话跟邵文说了,好歹他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查查看。
“一点迹象都没有?”邵文正紧张地忙着这个病毒的解破工作,只是听到战狂一点头绪都找不到的时候,不得不暂停手下的工作,把事情交给助手后,走到个偏僻点的角落里说了起来。
“一点迹象都没有,问别人也都说不知道。”战狂虽然言语间并看不出什么特别焦急的样子,但熟悉他的邵文却知道如果这个二弟表现的特别的思路清晰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心里真正的急了。这其实并不矛盾,有些人就是这样,遇到急事,反而头脑越加的冷静,心里越是那个着急,思维反而愈加地清晰。
“这样啊。你先回来吧,我通过一些控监录像看看能不能找到。”邵文想了下,对着战狂说道,虽说感觉控监录像也不一定能够找到,毕竟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天不见了的,自己也有些时间没有联系这个三弟了,范围这么大,想在那如海的录像中,找一个人,即使运行速度很快,恐怕也是要不少的时间的。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战狂应了声,就匆匆地挂了电话。
刚挂完电话,战狂忽地又想起冯青那小子好像还在医院了,还有陈庆之那小子好像还惹了点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只是这会自己这边也要忙三弟的事情,只好暂时搁下他那边了,毕竟三弟的事情更加重要点,而且那小子吃点苦头也好,想到这,战狂就不再犹豫了,直接开着那辆别致的QQ车狂飙了起来。
而这边邵文挂掉电话后,刚准备去调动一些录像的时候,机手却又想了。
看了下号码,居然是李君友的电话,连忙接听了起来。
“君友,你跑哪去了啊,我和你二哥都联系不到你呢。”以邵文的持重,也在这会,还不待电话那边说话,就急切地问了起来。
“邵先生,您好。”一个陌生的声音将邵文有些奋兴,有些急切的心立刻给冰封上了。
“你是谁?”邵文警觉地问道,三弟的电话居然是个陌生人打过来的,难道真的出事了?
“您别担心,李君友先生很好,我只是想见邵先生一面,但又苦于没有门路,只好通过李先生的帮忙来联系到您。”山本三郎尽量地庒低了声音,使得口音尽量不带一些曰语的音节。
“他到底怎么样了?”邵文这会也沉稳了下来,既然对方是有所图,那么就好办了,至少三弟暂时没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他真的很好,在⾼档的店酒里正研究着技术呢。”山本三郎也知道他们兄弟情深,是以尽量地表达出李君友很好的处境,以便让邵文冷静下来,好好地跟自己交谈。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找我?要钱还是其他的?”邵文再次确认李君友暂时没有什么事后,也就宽下了心,问起了这个陌生的人。
“邵先生说笑了,在下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非分之想,只是久仰邵先生在国內的计算机界之能,而最近我公司研发出一种科技产品。不想申请专利,公开技术,但又担心技术被盗取,这款产品李君友先生现在还在完善。而他怕您太担心,所以才委托我打这个电话的。也是想请您帮忙做一些网络上面的全安措施。”山本三郎虽然知道自己的理由不是很充分,但他要利用的就是邵文和李君友之间深厚的感情,即使有所怀疑,为了李君友的全安,他还是来答应自己的。
“这样啊,在哪里见面?而且我希望到时候我能见到我三弟。”邵文也知道对方这只是说辞,但人在他们手里,至于他们的目的如何,也得见了面才能够知道。所以邵文也不再说些无用的言辞,直奔主题的问道。
“这个绝对地没问题。我们就先约在路德饭店吧。时间就是今天晚上的八点。具体的地方我晚上再给您打电话。当年,我希望我们的约见能够是尽量地安静,而不要有太多的人,那样就太吵杂了。”三本三郎虽然没有明着威胁邵文说不让他带其他人,却处处透着一种警惕和防范。
“知道了,带上我二弟没有问题吧?一共就两个人。”邵文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地把信息一下子交给自己,估计着,那个路德饭店都不是最后的见面点。
所以他也⼲脆明白地表示着,自己不会带什么人,更不会愚蠢地去警报什么的。至于对方到时候要挟什么事,邵文反而不是很担心,一来他对战狂的实力还是很信任的,二来也是因为对方找自己,无非就是想利用自己的黑客技术做些事情罢了。
当然,可能要求的事情比较让自己为难,或者是一些触纲触线的事情,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自己这边见着三弟了,事情不就在自己的控制中了么?
只是邵文想都没有想到,对方可不是来求他什么事情的。而是来求他一样东西的,求的是那颗项上人头。
“当然没问题,邵先生兄弟三人情深比手足,当真是让人羡慕啊。”山本三郎想到这三个人虽然都不是同姓,年龄相差也不小,却能够一直互相信任,互相帮助,实在是难得。他小时候很是喜欢读华夏的三国演义,曾经也想象着能够像刘关张那样有着一段浪漫的桃园结义。
只可惜,到现在,即使是兄弟之间,都常有斗争,更逞论田中之流的不断想着让自己魂归异国的恶毒了。
“呵呵。心正自然有真情!”邵文有些口气稍微加重地说了句,而山本听了也没怎么在意。既然自己得不到这种真挚的兄弟之情,那还是老实地为权势奋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