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就如一把⾼⾼的举起的砍刀,狠狠的劈在叛军之中。杨奇包裹在银⾊的光芒之中,犹如天神的一般的冲入叛军之中,杨奇就如刀尖一般,劈风破浪的破开叛军阵势。
杨奇便如后世的重型坦克一般,碾入叛军之中。庞大的重量冲入叛军之中,碰着杨奇的叛军士卒,立即都是被撞飞出去。长枪甚至不需要挥动,仅仅靠着战马跑动起来带起的冲力,就冲破了叛军的阵线。杨奇一路飞驰而过,马蹄之下留下了一滩滩的鲜血。
虽然仅仅是杨奇一人装备了这重甲,但已经可以把汉军这把砍刀,变成一把锋利的宝刀。汉军这把刀有着坚韧的刀⾝,厚实的刀背,这些都已经拥有了成为宝刀的资质,唯独刀锋之上并不怎么样。而这些重甲却让汉军的这把刀刀锋,终于开刃了。开刃后的第一战,汉军就如热刀子切豆腐一般,锐不可当的把叛军劈成两半。
叛军的武器刺在杨奇的⾝上,不过是在铠甲之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还有铠甲受力凹陷而让杨奇感到有些疙的慌。当他们可以不再注意敌人的武器,对杨奇这种人来说意味着怎么?意味着一个场战上无敌的猛将的诞生。
长枪向前菗去,两名上前阻挡杨奇的叛军骑兵,尚未来得及和杨奇进行碰撞。长枪就带着一道残影菗在战马的头颅之上,扁平的枪头在头颅之上划过,锋利的枪刃立即划开了战马的头颅,从侧面看去在战马头颅上留下了一块三角形的缺口。快速菗击的长枪,带着強大的力量打在战马的头颅之上,战马甚至未曾来得及悲鸣,就已经失去了生命,长枪带起的力道,让从颅腔之中迸发出来的脑浆和鲜血加上被击碎的颅骨,都想着长枪的方向偏斜,几乎和战马成了直角。战马也因为那庞大的力量而为之倾倒。
杨奇和两名骑兵错⾝而过,两支长枪刺在铠甲之上,不过因为战马的倾倒,长枪已经偏了,在铠甲之上划过,不过是又增添了两道浅痕而已。“轰轰”两声从背后传来,杨奇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那两名骑兵摔倒,战马已经死亡,还能在和杨奇错⾝之后再摔倒,已经是马上骑士骑术的⾼超了。不过在场战之上在汉军的进攻方向之上战马倒地,他们也已经是完了。
杨奇自然是没有心情去关心两个已经被打上死亡名单的叛军士卒。他的注意力永远是在前方,战马的马蹄落下,一名想要砍马腿的叛军士卒,被战马踩在⾝下,仅仅只是一下,那名士卒的头颅上就已经成了一滩⾁酱。
杨奇不停的向前冲着,渐渐的杨奇已经和后续的队部脫离了,在杨奇的⾝侧只留下百名亲卫而已。这也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至少对杨奇来说很正常,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将领不仅是有着领兵的责任,更多时候还有着鼓舞士气的责任。士气这种东西真的很是不可捉摸,要说它没有,它对异常战斗的胜负却有着深远的影响,要所有,却又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到那有一点那就是将帅⾝先士卒,士卒的士气定然大增。至少按杨奇的想法,若他是士卒,跟在一个肯放弃自己的安慰和士卒奋战在一起的将领,和一个躲在几十里外的将领,杨奇肯定会在那名肯⾝临场战打的将军手下,自然会感觉值得。
汉军有着李傕的指挥,杨奇对汉军倒不是很担心,杨奇冲阵,李傕指挥这在战争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绝不会对战争造成任何的影响。这一点到时不用注意,唯一有些担忧的就是如果杨奇战死,虽然不至于全军溃败,但对士气的打击也是恐怖的。因此杨奇一般也不会脫离队部,为的就是避免意外的发生。杨奇这点的觉悟还是有的,而且杨奇对自己的命还是很爱护的。不过今次却是为了追赶叛军,不能在这里多加停留,因此才想要一举击溃叛军。
汉军从四面八方的向着叛军攻去,尤其是正面进攻在杨奇的带领下已经破开了叛军的防线,汉军于正面发力,把叛军向后推了十几步。汉军狂疯的扑向叛军的缺口,把杨奇撕开的口子,越扯越大。
杨奇跃马飞纵,四周的景⾊终于从一片乌庒庒的人头之中脫离出来。杨奇带领着汉军已经穿破了敌阵。回头望去,两侧和背后无数的叛军士卒,正在向着杨奇纵马停住的地方蜂拥而来。
杨奇调转马头,望着那些冲来的叛军士卒。这些士卒到没有贸贸然的冲上来,在距杨奇一定距离之后,就停了下来,然后开始整备队列,如林的长枪对着杨奇他们放下。
杨奇看着面前的一切,面甲之后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的微笑,叛军总共有所少人,正面在杨奇的冲击下,防线就已经岌岌可危了,在汉军的穷追猛打之下,士卒的调派已经有些捉襟见肘,现在在放了几百人过来,人手近更加的不足。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就能够拦住杨奇吗?杨奇自己可不这么认为。
“大人,后面有人来了!”一名眼尖的亲卫低声道。
“哦。”杨奇回头看去,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面大旗正飞快的向着交战的地方而来。随后坐在马上也可以感受到地面上的震动,杨奇轻轻地安抚着舿下的战马,让感到大批战马快速接近而变得有些暴躁的战马平静下来。战马对未知的危险似乎都有着一种天生的直觉,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冲着汉军而来,战马也已经感到了其中的危险。
不安很快就消失了,大旗上的“汉”字和四周的杨字,让杨奇很快就明白了来人的⾝份。杨定,不过想来也是该来了,在出发之前杨奇就派人前去送信,如果杨定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出发,算算时间也是该到了。
杨奇欢畅的笑了起来“李冰,你去和杨校尉打个招呼,其他人,跟着我,冲!”
众人轰然应诺。
杨奇纵马前去,战马的每一次落蹄都会让地面为之颤动,杨奇看着前面那些明显显得有些畏惧的叛军,面甲之后的嘴角微微上扬。
战马带着金铁之声冲入叛军之中,面对面前如林的长枪,一人一马根本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长枪横扫枪尖过处,长枪纷纷从中断裂,战马犹如疯虎一般的撞入人群之中,当先数名士卒立即被撞飞了起来。
长枪前刺,一只头颅飞上天空,鲜血四下噴洒,渐的杨奇⾝上一片的鲜红,不停的有鲜血渐到⾝上,渐渐地扬起⾝上已经完全是一片鲜红。鲜血在铠甲之上不停的流动着,铠甲质地却是不错,虽然只是普通的铁器,在工匠手中经过一系列精巧的打造,竟然有了一些不沾血的意思。
鲜血从铠甲之上向下滴去,落入战马的⽑发之上,在鲜血的侵染之下,⽑发凝成一缕一缕的,鲜血不时的从上滴下,杨奇所过之处,两侧留下一排的血滴。
杨奇左手抓住一杆刺来的长枪,左臂用力,就听到“咔嚓”的声音,长枪从中断裂,断裂的枪杆狠狠的刺入叛军的脸上,一声惨叫从叛军的口中发出,叛军捂着鲜血淋淋的脸庞,跑出没有两步就从战马之上掉下,淹没在隆隆的马蹄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