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泼下去,姐非得被她报销不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随着一丝疼痛感的传来,我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服衣,已经被那溅到上面的硫酸烧得到处是小窟窿,那星星点点的小孔都有些让自己的前胸chun光外怈了。
眼见得她的那凌空一泼我已是避无可避,索性用胳膊打成环挡在脸前停了下来,不管三七还是不是二十一,先护住自己的脸要紧,那可是天天要拿出去见人的地方!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是那个发了疯的女人突然良心发现,她找错人了?还是有人现场表演英雄救美?如果那个英雄年龄还不算太大,目前依然是单⾝,那咱可以考虑以⾝相许报他的救命之恩了!
偷偷的从胳膊的缝隙中扫了一眼,咦?一只浑⾝都被烧的斑斑点点的卷⽑狮子狗,还有一只看上去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长満了水泡的手。
现在我顾不上去看那只手的主人是什么样子,我只想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面前,义正辞严的大声质问她,她的那个该死的丈夫究竟是哪一个?
“死狐狸jing,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还要否认吗?”
站在我面前?哪一个?究竟哪一个是她那无良的丈夫,赶紧给姐姐死出来,这笔帐我可要跟他好好算算。奶奶个熊,他在外面feng流快活的找小三,包er奶,姐姐却在这里替人受过挨硫酸!这口气怎么想怎么不顺!
“巧巧,你没什么事吧?走,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
该死的是谁在拉我的胳膊,没看见姐姐正在很火大的寻那个明明有妻子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无良汉吗?
林天明?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刚才不是还在那一百米远外的小摊前吗?顺着他的脸一直到他的胳膊,再到那只长満了水泡的手,和他手上那只伤痕累累的小玩具狗。这一刻,无声胜有声被我诠释了个通透彻底!
“大家都来看看,这就是那对不要脸的nan女,居然还敢在大厅广众之人上演痴情秀,我呸!不要脸到家了!”
痴情秀?有吗?她还真会歪曲事实,人家都替自己挡下了这么大的一次灭顶之灾,难道咱不能流两汪感恩的清泉吗?
等等,他说那对不要脸的nan女?难道她口中的丈夫说的是林天明?
“方小巧,你给我闭嘴!在察警来之前,你最好把这件事情说个清楚明白,否则你就回家洗⼲净pi股等着坐牢吧!”
我还是头一次见林天明真正意义上的发火,而且发的还是那种毁灭性极大的天火。不过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他同这个疯婆子之间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她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的老公?究竟是他在骗我,还是那个疯婆子在骗我?这事很重要!
“要说清楚的应该是你吧?你凭什么为了qing人,要把自己的老婆送进监狱,大家来评评这个理,他这样做还有没有天理了?”
疯婆子的这一句话还真是把那些围观了半天,一直想参与进来的民众们的情绪给调动了起来。每个人都用他们那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唾沫星子连绵不绝的攻向我跟林天明。
如果说林天明发的那火是天火,那么现在这个疯婆子发的就是泼妇骂街的极品火,我不得不说她很聪明,懂的利用那些还没有搞清事实,却一肚子天理地理同情心的民众。要我说,那其实就是他ma的歪理,不通情理,没有道理!
姐姐现在很生气,后果也会很严重,所以本姐小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
“你们都他ma的给我闭嘴!连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就在那里瞎叨叨,也不怕有一天报应会落在自己的⾝上?”
我不会学那方小巧泼妇骂街的彪悍样子,我只会比她更加的強悍,只有这样才能将现场那一群炸了窝的⿇雀给镇住。
扫了一眼全都噤声的民众,再横了一眼摸不着头脑的方小巧跟林天明。我轻轻地扯了一下嘴角,眉梢轻挑,接下来,姐要让所有人见识到姐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的软脚虾,更不是随便跳出来一个人就可以把脏水泼到我⾝上的弱者。
瞪了一眼刚要说话的方小巧,看着她不情愿的把到嘴的话又给呑了回去,我才转头看向林天明。
“林天明,你现在是不是需要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叫方小巧的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然后再跟我说一说她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让我还她的老公?”
只所以先找上林天明,并不是因为他是最好欺负的一个人,而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很显然他跟这个方小巧有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且很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住院期间跟林天明闹别扭的方家大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