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梁绍烽看着鲁登⾼脸上的表情变化,最后道:“鲁登⾼,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些年来一直都不回国找她吗?你在那边又发生什么事了?”
看样子他还是很理解自己的,一想到过去的五年,鲁登⾼又伤感了起来,那种揪心的痛让他回想起来也觉得后怕。“我们分开后,我和山野莎莎一起坐机飞到了曰本,我一直都以为爸爸的公司出现了状况,要我回去帮忙处理。可是一下机飞,山野莎莎却把我拉到了一家五星级的店酒,那时那家店酒正举行一场很壮观的婚礼,可是却没见到新娘和新郎的影子。正当我纳闷时,山野莎莎把我带到了一个化妆间那里,当时我爸爸和山野莎莎的爸爸都在那里,此时他们才告诉我这场婚礼是为我们两个准备的。当时我一知道后马上反对,可是山野莎莎的爸爸一直有我爸爸的公司危机来威胁我,再加上我爸爸一副楚楚可怜的相来哀求我,当时我思考了两个钟,外面的客人一直见不到新人显得开始不耐烦了,他们两个又一再地恳求我为了面子问题,如果举行的是一个空婚礼的话,这个脸他们是丢不起的。无奈之下,我同意了举行这个婚礼,但前提条件就是这个婚礼必须是假的。他们只要做完给人看就行了,至于以后的生活还是个过个的。”
“举行空婚礼?他们会答应吗?”梁绍烽听得一脸愕然,原来他和山野莎莎的婚约真的是被逼的。他和廖芷绫之间果然有误会。
鲁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继续道:“他们商量了一会后是答应我了。后来,我也天真的认为他们会在举行婚礼后让我自由,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婚礼举行了后,他们就给我下了药…”说到这。鲁登⾼再也忍不住流泪了,那段不堪的往事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很难接受。
梁绍烽一惊:“下药?他们下的是什么药啊?”
鲁登⾼停了一下,低下了头,很久才挤出了那几个字,表情有些尴尬道:“是药。”
梁绍烽一震,虽然心里有几分怀疑是些不良的药,但在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震惊极了,无论换做是谁都会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而且还是在父亲的算计之下被陷害了。他这么久没找廖芷绫,也许也是因为这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吧。他肯定觉得自己没脸再见廖芷绫的。看着他难过的表情,梁绍烽不知怎么安慰他好。
沉默了一会,鲁登⾼继续道:“而且我也万万没相想到,我爸爸所说的公司出现了状况根本就是假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骗我回去结婚。当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去,可是我放不下廖芷绫,我知道她一定会在那里等我,所以我不能死,我要活着留下一口气见她。”
梁绍烽忍不住问了一句:“但是你为什么这么久了却一直不回来看她?”
“起初,我的家里人一直怀疑我会逃跑,所以他们把我软jin了起来,无论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我就连打个电话都受到了限制。那种生活就跟犯人没什么两样。以他们的势利,他们是决对有把握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和芷绫见面的。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了,在被他们软jin了差不多两个月后,我偷偷服下了安眠药,可是最后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把我拉去了医院救治。当我醒来时,山野莎莎却告诉我一个让我不得不活下去的消息:芷绫孕怀了。一开始我还是对这消息半信半疑,但想想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所以在再三的要求下,我爸爸同意我写信给芷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