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因为不相信菜是自己做的才会皱眉头,山野莎莎和梁绍烽对望一眼,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山野莎莎道:“我以前去学过做菜的,那里有专业的老师教导的。”其实当时她去学这个的时候,完全是为了让鲁登⾼开心,刚开始学的时候总是烫伤这里弄伤那里,可是那里的鲁登⾼却从来不关心自己手上的伤,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夸奖过。真想不到,当时学这些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梁天德満意地点了点头,在国美,思念故乡的饭菜已经多年了,即使能在那里做出来,可是吃起来却依然没有那种味道。如今刚一回来就吃到了那种让自己思念了已久的饭菜,说內心一点也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终于看到他脸上有笑容了,梁绍烽趁热打铁道:“是啊,爸爸,莎莎做的东西真的很好吃的,你以后可是有大把的时间来慢慢品尝了。你不知道啊,为了做这一桌子的菜,她在做这盘煎蝎的时候被蝎钳了几次,手都伤了。”
梁天德看了一眼她的手,手指头上真的有几个地方长起了水泡,想想也真难为她这个大姐小了。不过,梁绍烽话中的含意他不是没听来来。“以后可是有大把的时间来慢慢品尝”这不明显就是话要山野莎莎做家里的媳妇?
他看了一眼诡计多端的梁绍烽又看了一眼山野莎莎,拿起了筷子一边陲吃一边道:“以后有没有时间品尝那就等我吃完了再考虑吧!”说着,他已经大口大口地吃着了。
梁绍烽和山野莎莎两个人会心地一笑。这么说来,希望还是很大的,想不到只要一桌子的话,就让他们见到了光明。这个馋老爸还真是容易哄!
夜深了。墨蓝墨蓝的天,像经清澈清澈的水洗涤过,水灵灵,洁净净,既柔和,又庄严;没有月亮,没有游云,万里一碧的苍穹,只有闪闪烁烁的星星,宛若无边的蓝缎上的洒印着数不清的碎玉小花儿。
夜凉,轻轻地飘洒着;露水,悄悄地凝聚着。那株小白杨树繁茂阔大的桃心形叶子上,这时全挂上了露珠珠儿。露珠儿渐渐大,渐渐圆,蓦地,一滴,滚落下去,又一滴,扑嗒,扑嗒…
躺在阳台的长椅子上,梁天德仰望着天上的星星,月是故乡明,这句话一点也不错。阳台里只有梁绍烽和他两个人,山野莎莎和杜月华出去外面购物了,其实这也是杜月华故意支开山野莎莎,好让他们父子可以尽心地聊天。
“儿子…”梁天德此时的声音有着不乏的凝重,跟餐桌上那个只顾着吃的样子有着一定的变样。此时的他看上去,似乎多了几分忧郁。那凝重的忧郁让梁绍烽看了有些心疼又有些不解。
梁绍烽回过头来看着他“什么事啊?爸爸。”
思量了一会后,梁天德叹了口气道:“你真的打算和山野莎莎在一起吗?她可是不仅没有生育能力,而且还是个结过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