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谢谢您!"
"不敢!不敢!"
“既如此音儿就好好休息,养好⾝子,明曰都要大婚的人了,再莫出任何错了。”“舅舅”说完就和“⺟亲”引着老中医出去了,留下被“晴天霹雳”打过的我。
大婚?明天?不是吧!难得的一次穿越却穿了来嫁人?古代可不比现代,嫁错了还可离婚再嫁。不行!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姻就更应该慎重了,我可是来寻找我的缘份和完成渡人渡己的致⾼无尚使命的,我不能不清不楚的就被卖掉还帮他们数钱,哦!应该说数银子,更可怕的是还要痛苦的和虐缘纠缠而浪费时间。难道情劫这么快就来了?我为什么我会掉湖里?抗婚?肯定是!看来真是无爱的虐缘啊!不行!得先弄清楚现状,再找机会逃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缘分,完成使命也许就可以回去了。
我脸⾊阴郁,眉头紧缩,眼神空洞的一边思想斗争着一边喝着喂到嘴边的水和稀粥。
“哥,别走,留下陪我说说话。”反应过来后,我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喂完我又给我掖好被角后正要离开的哥哥。
“不行,大夫说了你要好好休息,何况明天大婚会很累的,你该养足了精神才行啊!乖!等着当你的新娘吧!婚礼还有的忙的,⺟亲和舅父他们正忙得不可开交,我得去帮忙。”他一个人噼里啪啦的说完,也不给我开口的时间就跑出了房间,到了外面还不忘交代说:“退下吧!谁也不要进去打搅姐小休息。”说完便把门锁了。
一切来的真是迅速的不给我思考的机会啊!终于体会到“听天由命”的无奈了!呜!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是谁?是谁大言不惭地说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是谁~”我终没能忍住的大喊了一句,本来就昏昏沉沉的我彻底绝望的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的被七手八脚地从床上托起来,我眼皮那个重啊!无奈,就当自己梦游算了。于是众丫鬟婆子看到的即是个奄餍的似木偶般的姐小。
我只感觉一会有人拿布抹我脸,一会有人往我脸上涂了又画,然后又是七手八脚的往我⾝上脫了又穿,之后是一个妇女的声音打破寂静的闺房:"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
我的头是愈发的重起来了。心想大概我的病还没好吧!一生只一次的大喜曰子可我却抬不起头来做人,呜呼哀哉!出师不利,出师不利也!
当眼前又归于黑暗时,我便被一左一右的两人连托带拽的带到一暗间里让我坐下。突然随着一声"起轿"我终于被彻底惊醒了。
呀!现在自己真的已经被扛在“猪笼”里拿去卖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卖给谁,在什么地方,什么朝代,要被卖到什么城镇。茫然!无助!恐惧!合着満眼血⾊的红一并摧残着我“幼小心灵”
想起第一次进解剖房看到尸体时的恐惧也比不过现在吧?因为至少当时自己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世间最恐怖的事莫过于连自己都无法认知和把握自己的一言一行。
突然好想家人,呜~我该怎么办?我哭的一踏糊涂。
"落轿!"随着一声叫喊轿子被停下,我害怕的停止哭泣,⾝体却缩的僵硬。眼前突然大亮,帘子轻掀,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到我眼前示意我把手给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竟顿觉心中涌起一阵暖意,总觉得眼前的手是自己熟悉又全安的,他能让我从此不再恐惧。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这手,于是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纤白细嫰且柔软的手搭在他手上,那一瞬间我真的怀疑自己是触到⾼庒电了,电流传入全⾝却甩不掉电源,原本已僵硬的⾝子也变的⿇软。
嘿嘿!这人就是新郎?恩,映像分不错,加十分。
被牵引出花轿后,边炮声、吆喝声、祝福声不绝于耳,好是热闹,而我所能看到的除了血⾊的红和同步迈进的两双鞋外,所能把握的也只一手尔尔。
完全不清楚状况下,我像木偶一样被牵引着做了我一辈子都没想过会发生的事,随着一句“礼毕”我又被引到一间房的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