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吃完饭我腰酸背痛的回到药账,连肋下也觉得胀胀的痛,看来今天动的肝火确实是过大了,入进屏风后,打算搬出细软铺床觉睡,可是看到那早已铺好的床我惊讶不已,被子席子都是新的厚的,还多了一张⽑毯。想起我早上跟李世民说过冷,那么是他准备的?他真的认出我来了?红拂让我去试一试…
我奋兴的跑出药账向李世民的帅帐跑去,可是刚到那附近就看到了哥哥和房玄龄领着两个女子入进帅帐,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心里还是安慰自己也许是女间谍什么的,或者可能是计划向敌军使“美人计”
“无忌,玄龄?你们这是?”
“元帅!我们找了两名女子…”房玄龄回道。
“你们知道我从不碰军妓的,带下去吧!”
给李世民的?我心里一痛,犹豫还要不要进去。
“呵!元帅,她们不是军妓,是我和长孙大人在附近的村庄征来的农家女子。”我总觉得房玄龄这“长孙”二字咬的特别重。
“民女见过王爷!”两声涩羞而充満喜悦的女声,娇滴滴的能拧出水来。
“你们来军中就是把时间用在这种事上?太让本王失望了。”李世民没有立马拒绝,要她们滚蛋,反而生气的骂起手下的两个人来了,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装什么装?
“李世民,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能忍到这地步亲自去给你找女人已经是极限了,她们虽然不漂亮,但好歹是个⺟的,你知道你上午做的那事有多伤我妹妹吗?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无忌,无忌,你冷静点,息怒!息怒!我想元帅只是看不了齐王的做法。”房玄龄劝道“元帅你说是吧!”
“女子留下,你们下去吧!”
失魂落魄的,我回到自己的帐中,脑中只有那句话“女子留下”连我哥都没认出我来,那他也没认出我来吧!于是他留下了那两个女人。要是他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和我哥解释,还要留下两个女人来做掩饰?这么看来他不仅喜欢男人,还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床。
我颤抖着⾝子,怎么觉得越来越冷?和衣钻进被窝,脚上却好暖,是踢到一个暖暖的障碍物,我拿出来一看原来是用军用水壶装热水做成的暖壶。
“啪!”我把它狠狠的仍在地上,然后蒙住头庒抑的大哭,早知道就不来这了,永远都不知道该多好啊!明天就回去吧!我还有承乾和妍儿,我可以一心一意爱他们不是吗?
不知哭了多久,流了多少泪,忽然好像听到有箫声传来,一声声,悠悠扬扬,空灵而凄清的响彻暗夜。我掀开被子,仔细听来,竟是我吹过的班得瑞的《微风山谷》,只有李世民听过,我能把这当作他对我还是有点思念的吗?
不自觉的,我走下床寻声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了他所在的河边,河面冻结的冰面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反射着冰冷的光,称着坐在大石上的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好看的剑眉,卷翘的长睫,⾼挺的鼻,性感的唇,可爱的胡子,极富魅力的鬓须…
他又变了,而此时的我却只能这样痴痴的在背后看着他,看着这个思念的人…
“来了就过来陪我坐一会吧!”
箫声突然停下,他转过头来,拍了拍自己⾝边的位置对着还在发呆的我唤道。使神差的,我坐到了他旁边,没想到还没坐稳就被他一揽跌入他怀,我要挣,他揽得更紧,脸埋入我的肩颈吻亲着呢喃道:“别躲了,我想你…”一句话,让我放下了所有,紧紧的抱着他菗噎起来,原来他真的认出我来了,只是他希望我先卸下伪装主动回到他⾝边,而我希望他能用心带我回到他⾝边,同样骄傲的两个人…
“你表哥的事,是我做的太过了,我知道他是你心里特别的人,你原谅我可好?”相拥好一会后,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叹了口气,安慰他也自我安慰道:“一切都是命,改变不了,只是不知道我欠下的那么多要用什么来偿还,近来他们死的死,离的离,仿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似乎都是因为我,然而爱却只能是两个人的事。”
“既然欠下了,既然我们才是命定的一对,那我们更应该过的幸福不是吗?”
“恩…”我幸福的把脸贴上他宽厚的胸怀,汲取我怀念的熟悉,想念的味道,迷恋的温暖…而他也只是想把我拥的更紧,吻着我的发,温暖的大掌在我的肩背,纤腰上擦摩温暖着,彼此都害怕失去的相互珍惜。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好奇的柔声问道。
“五十丈(约一百多米)以內我能认出你的⾝形,二十丈以內我能认出你的倩影,十丈以內我能认出你的脚步声和走姿,一丈(两米多)內我能感觉到你的体味,五尺內我能看到你耳背上的小痣,你的气息,你的体温,你的肌肤,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熟悉的…”
我被⾁⿇感动的一阵恶寒,抱紧他蹭了又蹭,没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虽然很疲惫的想睡了,但还是忍不住嘟哝道:“既然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向我哥解释,还留下那两个女人?”
“因为我以为你生我的气,躲着我,所以想引你出来阻止,可是你又没有出来。”
“这么说你知道我在帐外?”
“晚上的帐篷是不适合偷听的,那上面的影子怈露了你的⾝份。”
“啊?啊!”我打了个哈欠,含糊道“没想到你这么鬼…”
“想睡了?那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我应该没听错,他的话里全是奋兴。“回去把这假脸剥了,这样我都不敢吻你,还有这声音是怎么弄的?赶紧给我弄回来,都是因为你,毁了我一世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