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属下一人所为。”
佩兰抬起了她的头,如是说着。
“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给空下那样大的药量?”
药,也是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啊。
“属下这样做…是想让易黑堂主彻底对楼主死心…”
是吗?让易黑对我死心?
“你可知,是药三分毒?空死了,易黑就对我死心了?”
如果说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像影月楼的楼主的话,我想,非此刻莫属了。
“属下知道。属下绝无这样的想法,属下只是下了正常的药量,绝无想毒死人的想法。”
正常的药量?空那表现像是正常的药量吗?可是,从佩兰的眼中当中,也没有撒谎的迹象。若当真如此,那为何会这样?
没有关上的门送来了寒冷的风,我打了个冷颤,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十分不好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总感觉,要发生大事了。
甩开佩兰的手,又走出了门外。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给人下药就是不好的事情。所以,此刻我无法原谅佩兰。
憎恨古代的照明工具落后,那个灯笼里的烛火就这样经风一吹就熄灭了。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半点光亮都没有。
真是凄惨的夜!
我大声叫喊着空的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倒是引来了胡梭大叔。
“发生什么事了?”
胡梭大叔并不是向我问的,而是看着我⾝后的佩兰问的。
我只是觉得好笑,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他会不知道?怎么可能!
“属下该死!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现在说该死有用吗?很多年前道明寺就说过了,道歉有用的话,要察警⼲什么?
胡梭大叔听说了个大概之后,便走到了我眼前,半跪着在地上了。
“属下定会责罚佩兰的!”
责罚?现在,是应该说这个的时候吗?比起责罚不是更应该将人找到吗?
“我不管你要怎样去责罚,总之,你给我将空找回来,我不要看到他出一点事情!”
或许,在所有我说过的话之中,最有气势的就是这句了。
胡梭大叔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地就低下了头去说“是!”然后他就下去了。
佩兰还跪在地上,我已经懒得去理了。重新点燃烛火,带着那个一明一灭的灯笼在影月楼楼里寻找着空的⾝影。
佩兰无声地跟在⾝后。
我不知道我到底走了有多久,完全没有累的知觉。只是心里面,那种害怕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扩大起来。
药,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对它的了解,完全只有电视上的认知。但是本着是药三分毒的原理,那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任何事物都有一个度,若是超过了那个度,就会适得其反。况且,空现在还中着软筋散的毒,我怎么能够不担心?怎么能够不害怕?
夜晚的风很冷,整个人都有一种透彻的凉。
对着无尽的黑暗,也只能投以什么都做不了的目光。
空他,会去哪里?不会,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吧?
转过⾝去看着佩兰“若是chun药药量过大,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属下听说,若是不能及时与人交合,到最后会yu火焚⾝七孔流血而死。”
听说?连毒副作用都没有搞清楚就轻易地给人下药了吗?七孔流血而死吗?真是让人讨厌的词。
难道,空会去找其他女的吗?一想到这心就会痛起来,可是,若不是如此,空会死吗?七孔流血而死?这两个,都是我不想看到的结果。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不是说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吗?一物克一物不是吗?既然有这样的chun药,那就应该有与之对抗的物药啊。
给读者的话:
124楼的亲,大概着是没有那么快的,因为,空后面还有事情要写呢,影月楼的事情也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