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样苍白的一笑,长孙漓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也被触动了。
他怜爱地看着她,带着歉意说:“刚才盯着你看实在感到抱歉。不过我是想,我府內有治疗伤疤的药膏,我看你脸上的疤时间不会太久,也许还能治好。”
听到后面半句,她的脸上已经jin不住露出惊喜的神⾊。长孙漓看到她脸上的雀跃,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知道蓝姑娘府上在哪,我叫阿牧送过去。”
蓝萌萌的心闪过一阵的慌乱,急忙说:“我住在将军府,到时你叫他交给小可就好。”说完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用次掩饰自己慌张。
她不想告诉他,她已经嫁给了那个讨厌的楼夜宇,带着小小的私心。
长孙漓当然看到了她神⾊中想隐蔵什么东西,他也不当面拆穿,反正在宣城他要知道一个人还不容易。
他笑了笑,优雅拿起茶抿嘴喝了下,说:“我还以为你不在乎那疤痕。”刚开始见到她,就觉得她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淡然和自信。
她嘟嘟嘴,说:“哪里啊,那我在乎也不能整天摸着那张脸,哭丧着流泪吧。”语气中带着俏皮,又有坚強和不屈。还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
长孙漓听完哈哈笑了两声,感觉和她一起有种自然的平静与舒适,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心中的任何烦恼都抛到脑后。
两人谈了许多其他的问题,其中更是笑语连连。长孙漓再次惊叹她见识和想法不仅独特,而且对当前的时事分析更时到位。一针见血,而且她毫不避讳谈论家国的事情,就像天经地义一般。
在灵圣国,很少女子会与别人交谈自己的政治想法。首先是传统的教育不许,其次是担心招致飞来横祸。
所以他更加欣赏她⾝上的那份直率和率真,她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毫不掩饰自己。
曰薄西山,蓝萌萌想起自己出来已经很久,便起⾝告辞。两人站着道别一番,便和小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酒楼。
走了几步,她还停下回头对站在窗前的长孙漓挥挥手再见。然后潇洒地转⾝,跳着步子离开,看着出她心情很好。
屹立在窗边的长孙漓看到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由心的笑。他自己都忘记,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无虑地笑了。
这个独特的女子,他还会遇到她的。他笑了笑,如舂曰的阳光般灿烂绚丽,让整个天空都明亮起来。
他收起脸上的笑,转⾝对阿牧说:“你去查查她的来历。”虽然是平淡的一句话,但是⾝上那种天生的王者气势由內而发,令人却步。
他依然望着远方,沉思着。
…
而蓝萌萌一路雀跃着,想着今天的事情,脸上就荡开了笑花。她伸手摸摸脸上的伤疤,或许真的能消除,那这样她和长孙漓就有可能了。
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惊吓了一下,小可跟在她的后面,脸上也是布満了笑容。今天出来虽然说遇上一些波折,但总体上是开心好玩的。
两人快乐向着将军府走去,蓝萌萌却突然在某个面档前停驻。小可一个不留神,差点撞在她⾝上。她顺着蓝萌萌的眼光看去,只见两个也就二十来岁的女子坐在那。
其中一个说:“就是,那个丑女人都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长成那样居然可以嫁给楼少爷。”语气中満是不屑。另外一个立刻附和说:“估计是人家爹爹有权势,一代美男子就这样毁了。全宣城不知道多少女子为此痛哭。”
说完脸上还适时出现痛苦的神⾊,看到她们这样样子,真的比看连续剧好看多了。
本来蓝萌萌只是听到楼夜宇的名字,好奇停下来听那些人怎么说而已。没打算怎样,毕竟嘴巴长在人家⾝上,她不能管。况且人家说的还是事实,她确实长得丑,外貌上比不上楼夜宇。
可是下面的话彻底惹怒了她!
“你知道吗?听说前天成亲的时候,那丑女人使尽绝招,却you惑楼少爷。那时还没洞fang,喜婆进去发现她衣衫不整。我猜就是准备献媚的,后来听人说,当时那场面。她那荡的样子,震惊了全将军府的人。”其中一个装着神秘说。
“啧啧…怪不得,她那样,也只能靠着⾝ti来you惑男人了。”另外一个补充道:“只是可怜了楼少那样的绝世男子,毁在这样一个女子的手中。”说完脸上満是惋惜与叹息之情。
蓝萌萌听到这里,火气直直往上窜,气得她两眼发红,头昏脑胀。什么叫用⾝ti去勾?你以为她是ji女,那么浪dang。讲得她那么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她可以为了救别人而不顾自己的安危,但是她不能让人这样在大庭广众下讲得她那么不堪。就像自己赤luoluo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令她无地自容。特别是在今天她遇见长孙漓后,她好像突然开始在乎自己的外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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