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靖王爷留下来了,他侧着⾝很小心地将我背对着他的⾝子搂进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有些熟悉,仿佛我其实一直都是睡在这个怀抱里一样。我没有动,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找不到什么感觉,也不害怕,也许是知道他不会对我构成什么威胁吧。
我的沉默换回了他更为大胆的行为,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动着,不一会儿就伸到我服衣里去了,弄得我浑⾝热燥,我转过⾝来,想用眼神示意我的不満,可是我刚将脸转过来,他就住含了我的chun瓣,柔柔地吻着我。我承认我有点晕了,说实在的,这样的吻很美好,美好得让我不想去破坏。
靖王爷的⾝ti像火一样烫人,可是他并没有再进一步对我做什么,只是吻亲和摸抚,也许是他体贴我刚病愈不久的⾝子吧,我为他的温柔体贴所感动,伸手回抱住了他,他在我的耳边和脖颈处烙下细碎的一串吻。靖王爷shun昅着我的脖子弄得我有点痛又有点庠。
“你在⼲嘛?”
“在你⾝上盖个章,你是我的。”过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说道。
“呵…”我笑了,他果然还是个不够成熟的男人,我曾经有过一段姐弟恋,感觉年轻的男孩zhan有yu都表现得比较強烈。我摸了摸脖子上被他shun昅过的地方,那儿应该有一个草莓了吧,不知道长什么样啊,要明天早上看镜子才知道了。
“馨儿,喜欢吗?”
“嗯。”黑暗中我低低地应道,一时玩心大起“要不我也给你盖个章吧?”
“好,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他兴致很⾼。
我拂开他胸前的服衣,埋头种草莓。种了一个又一个,我就是那个勤劳的、快乐的农妇…,靖王爷的手抚上我的背开始用力挲摩。
“馨儿,好了没有?”他庒抑的声音很富有磁性。
“嗯。”我从鼻子里应了一声,其实种草莓挺好玩的。
“馨儿,不要了,我要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了我。
我转过⾝,背对着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动作。
“馨儿,我会很想你的。”他靠过来又将我搂在了怀里,我的⾝ti有些僵硬,不敢乱动。
“你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他埋在我的颈窝处。
我仍是不出声,其实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而且我的⾝ti貌似已经自动对这具⾝ti产生了熟悉的感觉,只是我脑子里还保留着清醒的理智。这可是我们两人第一次都清醒的相拥于一张c花ng上,做ai应该是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做的事吧,如果不是相爱的两个人,那只能算是行为艺术了。我本来今天下午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的,可是我也不明白当时我怎么就…
已经理不清自己的感情了,我对乐阳呢,怎么办?我其实还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再抱有幻想了,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只是单纯的喜欢着,喜欢他这个人,虽然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想,可是我会有意识的控制自己不去想或者少想了,努力的不往曾经期盼过的方向想。
放弃一个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爱的人那滋味才叫痛苦,太对了,我真的很舍不得对乐阳死心。可是这个阳光单纯的靖王爷又算怎么一回事,此刻的我们那么亲密,他还那么深情。居然还玩互相盖章这样幼稚的游戏,枉费我活了两世了,竟然也被他所感染而不能自已。算了,既然成全不了自己对别人的爱,那就让自己成全别人对我的爱吧,这个做起来似乎要容易多了。可是他爱我吗?真想问问。
“为什么你的父皇要派你去打仗而不是你皇兄?”没想到我开口问出来的是这么一句,而不是“你爱我吗?”看来我和这位童鞋还是有着比较深的代沟的,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心智降到与他同等的水平。
“我也不知道,按说皇兄会比我更有谋略也更有威信。”靖王爷说完住含了我的耳垂。
“真的不知道吗?”
“嗯,馨儿,我告诉你一个可能的解释,但是你要替我保密,成吗?”他一本正经的扳过我的⾝子。
“好,说吧。”
“我⺟后说父皇有意将皇位传于我,可是我皇兄无论是势力还是威望都比我⾼,所以父皇才上次派我随萧将军去平乱,这次应该也是一样的意义吧。”靖王爷在我耳边低声说。
果然两人的皇位争夺战已经拉开了序幕,我的心情有些忧郁,看来慕王爷真是将我当作了一张牌啊,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你皇兄会和你争吗?”
“我不知道,馨儿,咱们不要讨论这种问题好吗?说这个是jin忌的,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提起。”
“知道了,可是你皇兄…”
“皇兄很孝顺的,他听父皇的。”靖王爷一手覆上我的腹小,一手覆上我的柔峰,不再说话,我也沉默了下来,并且有了一种对不起他的內疚感,搞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边塞应该会很艰苦的,你从小锦衣玉食,能受得了吗?”我幽幽地转向另一个话题,关心起他将来的饮食起居了,这感觉真有点像妻子在话别临走的丈夫。脑子有点乱,如果我要选丈夫,肯定不是他这样的,应该是…乐阳这样的。唉,原来我还是有些死心眼。
“不打紧的,我是男人,不过就是吃得没那好住得也简陋点,上次我就领教了,不过刚开始不太习惯,吃不好也睡不着,不过半个月后我就饿得大吃大喝的,困得我倒头就能睡着,呵呵,其实军营生活虽然又苦又累,可是和将士们在一起称兄道弟的感觉真的很好的。”
“哦,是吗?”我想象着他穿着将军服和那些将士们打成一片的画面,说不出好还是不好,这样可以得人心,可是好像也会有损他的威严。很快画面一转,就浮现了腥血的场面,我突然紧张起来,抱紧了他。
“怎么了,馨儿?”他也搂紧我。
“有些担心,有些怕,场战上刀剑无眼,你一定要小心,你一定要好好地…回来。”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呢,一定是我还残余在⾝ti里的⺟爱在作怪。
“我一定会没事的,但是馨儿,你也要好好的,答应我。”
“嗯。”这话好熟悉,乐阳也说过的,让我答应他我会好好的,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好,我分不清我不好是因为自己没有做到还是因为别人的刻意扰乱导致的。总之就是这样一直莫名其妙地又稀里糊涂地活到现在,还是一团解不开的⿇线一样乱糟糟的。
…
给读者的话:
亲,昨天没有人给我砖砖,是不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