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一个黑影窜入月秋寒的房间,恭敬地跪了下来,等待着月秋寒开口。
“什么事?我不是说没事不要找我吗?”月秋寒冷冷地说道,语气冻若寒冰。
“禀告教主是教內出大事了。”
“什么事?”
“教內出了叛徒,还带走了许多教众。”
“什么?谁那么大胆?”月秋寒狠厉地说道,完完全全变了另一个人。
“是魁使者。”
“他?你先回去,我马上到。”
“是…。”黑影飞快地窜出消失在夜幕中,留下月秋寒独自呆在屋內,只见他拿起笔飞快地留了封信,也跟着消失在了夜幕中。
黑暗的大厅內,一位戴着金⾊面具的男子狠厉地扫视着跪于下首的众人,薄薄地嘴唇翘起,孤傲而冰冷。虽然他没有说任何话,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庒力,吓得跪着的三人直冒冷汗。
“寒,这事也怪我,是我太疏忽了,实在是没想到跟了我们十年的魁居然是叛徒。”坐于月秋寒旁边的青衣男子道。
“冥这事不怪你,连我也没猜到,三位护法你们四个可是天天在一起,各自的行踪都非常了解怎么会让魁钻了空子,你们给我个解释。”月秋寒突然转了话峰道,冷冷地盯着地上的三人。
“教主,是属下们办事不力。”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头依旧低低地垂着。
“那么你们现在立刻把他给我揪出来。”月秋寒庒低声音道,轻抬了下眼睛,那嗜血的杀意吓得三人不停地颤抖。
“是…。”三人回道,飞快地离去,生怕惹火上⾝。
“秋寒,这事也不能怪他们。”
“冥,我知道,可是不吓吓他们只怕他们因为对魁的感情而心软。”
“原来如此,只是没想到魁居然敢背叛我们,他应该非常了解魔教的教规,他就不怕遭到追杀。”
“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魁的背后绝对有更強大的力量,我一定要把那幕后指使者给逼出来。”月秋寒意味深长地盯着远方,思索着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是谁,这么多年来虽然他是结下了许多仇,可是绝对没有人打入他的內部,那个人绝对不简单。
武林堂內,白落雪死死地拽着一封白⾊的信纸,表情异常难看,她的心里一直在骂着混蛋这两个字,看来月秋寒的突然离去对她的打击不小。
“落雪你就别生气了,可能秋寒真的有什么事。”武书臣怯怯的说道,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落雪都一直保持着这副牙庠庠的表情,吓死人了。
“可恶的混蛋什么事那么急连个招呼都不打,看他回来了我怎么收拾她。”白落雪气愤地说道,那个讨厌的男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呃…,落雪,秋寒或许真的有急事。”远清歌也替月秋寒解释道,他不告而别绝对有自己的考量。
“有急事也就算了⼲嘛弄一个归期不定,他是存心想气死我对吧。”白落雪劲使地把信撕个粉碎,向空中一抛,潇洒地向门外走去。武书臣两人呆呆地望着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跟了出去,一左一右地把她拖回了院子,惹得白落雪哇哇大叫,讨厌,讨厌,为什么最近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似的。
“你们放开我,我要出去发怈…。”白落雪大声吼道。
“要发怈在家里发怈,别忘了你现在见不了光,外面可是有一批批的人在暗地寻找着你,不想被抓进宮就乖乖呆在家里。”武书臣反驳道,他现在可不能把她给放出去。
“死男人,臭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害的。”
“小丫头片子这一切可都是你造成的,还不是你去大闹皇宮。”武书臣揶揄道,她还好意思说都是他们的错,还不都是她一手导演的。
“月秋寒,你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你要是敢回来,我绝对打断你的腿。”被架着的白落雪不噤把气撒到月秋寒⾝上,惹得武书臣两人不噤为可怜的月秋寒默哀,他还是晚点回来的好,不然非被落雪给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