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白落雪沉重的问道,她讨厌这种猜不透的感觉,尤其是对她爱的人,这个男人最好是不要隐瞒她。
“落雪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只要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爱你就行了。”
“我不要听这些,我只要答案,一个明确的答案。”
“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不能说,求你别再逼我了。”月秋寒狠狠地抱着白落雪哀求道,那个秘密他不能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了,那么他连现在仅有的一点温暖都没了。
“好,我不逼你了…。”只是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去爱你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没有必要,这个秘密成了她心中的疙瘩,而警惕已经成了习惯,她猜不透的人她无法全心去爱。对于感情,她是弱者,她害怕受到一丝伤害。
“落雪,谢谢…,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月秋寒说完,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一直紧紧地抱着白落雪不放手,心底涌起一阵阵的甜藌。只是他不知道,这只是最后的一次存温,今天过去他们之间终究不一样了,而那些美好的回忆终有幻灭的一天。
当白落雪两人回到武林堂的时候,远清歌等三人明显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直到白落雪坐下,照旧地吃着点心,喝着茶,月秋寒照旧地服侍周到,三人这才摈除了心底的胡思乱想,看来没啥事,是他们多心了。
“水执天走了?”白落雪突然出声道。
“嗯,他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来看看。”
“我想也是,那个计划他不可能看出什么破绽,好了,不管了,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就不用陪着我了。”
“没事…。”四人异口同声的回道,此类事件白落雪早就习已为常,只是淡然的笑笑,不再多说什么。
或许有些时候越害怕的事就越容易发生,月秋寒本只想好好呆在白落雪⾝边,抚平她的情绪,而魔教却再一次出事了,并且是危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他不得不再一次离去,不过这次他当面和白落雪道了别,而白落雪也没有反对,一切似乎都是风平浪静,那些的那些都还是朝着原有的轨道行走,可是又有谁知,一切早就不一样了,从那个月夜开始。
当月秋寒看到魔教的现状时,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那些他曾经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中毒的中毒,哪里还有原来的影子。
“寒,我查不出来是谁⼲的。”一名青衣男子痛苦的说道,他查不出来那种奇怪的武功属于哪一门派。
“冥,我知道,一定是他。”
“谁?”月冥不解的问道,是谁的势力如此強大,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魔教扫平成这样。
“那个在八年前就应该死了的男人。”月秋寒咬牙道,他是来向他发起挑战的,首先是魔教,然后再就是他⾝边的人,落雪应该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他不会让他得逞的。
“怎么可能是他?”月冥惊恐的说道,那个男人?他不相信,他明明已经死了。
“我已经见过他了,没想到他居然没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魁一直都是他的棋子,当年魁在杀他时瞒过了我们所有人,我们一直以为他死了,其实他一直在控监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寒,如果对手是他,我们赢的希望很渺茫,这八年来他肯定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不然早就对我们出手了。”月冥一脸凝重的说道,真是世事难料,那个人居然还活着。
“我知道,可是为了落雪,付出一切代价我都甘愿。”
“又是那个女人,寒,你已经彻底的被她锁住了。”
“冥你不会懂那种感觉的,就算是为她而死我也会很幸福,因为她还好好的活着。”月秋寒微笑着说道,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些幸福的画面。
“寒,你变得好傻。”
“冥,我们先别讨论这些了,教中多少人中毒了,马上给他们解毒。”
“一半。寒,我发觉那些人本不想伤人,似乎只想给我们警告,可有些教徒反抗过度才会被杀,这不像是那个人作风呀。”月冥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他总感觉怪怪的。
“是吗?或许他想玩些新鲜的,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这个地方。”
“可是…。”
“没有可是,处理完这些我就去找他,和他算清这笔账。”月秋寒打断道,把了一下中毒人的脉,立马开始进行配药,幸好只是普通的毒,他还知道怎么解。
“我不想你去冒险。”月冥皱眉说道,只怕是有去无回。
“冥,我已经和他交过手,他的武功在我之上,要是他想杀我,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再这么等下去,我怕会引起更多的⿇烦,不如我早些去做个了断。”
“你决定好了?”
“是…。”
“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你呆在教中替我把教中的其他人遣散,他们都是无辜的。”
“什么,你疯了?”月冥不可控制的吼道,魔教怎么可以解散。
“冥,你听我说,这个教主之位对我早已没有任何意义,而我这一去面临的或许是死亡,到时他就会再一次血洗魔教,既然如此还不如⼲脆解散,我不想他们因我受牵连。”
听着月秋寒的话语,月冥沉默了许久许久,可他终究不想解散魔教,魔教就像是他的家,家散了,他也就没了任何生存的意义。所以他决定口头答应月秋寒,但真是要他解散,他做不到,看来他必须要违背月秋寒的意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