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尾切除小手术而已,但受限于装备落后,林啸堂还是用了一个时辰才做完整个手术,伤口缝合完毕,林啸堂才把封住血道的银针取下,在这里做手术与上一世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收拾完毕,林啸堂对⻩一刀低语几句,后者连连点头,随后⻩一刀便让大长老把几名牧师叫了过来,让他们再次为处于昏迷中的林天正使用恢复术。
五名牧师集体对一个人施展法术,其力量非同小可,这些牧师的职业等级并不是很⾼,最強的一个也不过达到3晶牧士而已,但是集合在一起足够让林天正肚子上刚刚被切割开的伤口迅速愈合。
短短五分钟,林天正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定在大长老⾝上,缓声道“大长老,可有米粥喝?”
大长老听闻此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直接冲了出去,不一会一名家仆端着一碗清水米粥走了进来。
喝完米粥林天正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腹痛更是消失不见,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刚才昏睡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我肚子上割了一刀,不过这一刀下去好似把恶疾给切掉了一般。”
‘一刀门不愧是一刀门,神了!’众人皆用一种恭敬的眼神望着一脸得意的⻩一刀。
大长老执意挽留,⻩一刀却是断然拒绝,钱到了手,林家他是一刻也不想留,带着丑徒弟匆匆离去。
⻩一刀和林啸堂刚踏进药铺门,就见老巴子慌慌张张跑了出来,神⾊胆颤道“醒了,醒了,她醒了。”
捧着一袋紫晶币,⻩一刀一路笑走而过,轻松道“镇定,镇定,有为师在不要慌张,什么醒了?”
老巴子咽了口吐沫“那个女人醒了!”
“醒了就醒了呗!醒了才好!”⻩一刀一只老手爱惜的摸索着装晶币的袋子,突然神⾊一变“醒了…”
⻩一刀抓起林啸堂的手,把整整一袋紫晶币塞上去,面不改⾊心不跳的说道“好徒弟,这些钱先放你这,为师突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你去会会那女人,为师随后就到。”说完闪⾝出了药铺,一会便没了踪影。
“师父,师父…!”老巴子望眼欲穿的叫了起来。
林啸堂拉了他一把,道“别叫了,今天怕是不会回来了,那女人还在我房里吗?”
老巴子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林啸堂收起钱袋,朝药铺二楼卧房走去。
黑袍女子脸⾊苍白表情不定的坐在床边,见了林啸堂便问道“那枚卵在哪?”
“破了!”
“然后呢?里面没有东西?”
“有!”
“什么东西?”
“血。”
“血?只有血?”
“是的!”
“血在哪里?”
“清理掉了!”
“不可能!”黑袍女子猛的站起⾝来叫道。
林啸堂镇定自若道“美女,我有必要骗你吗?”
黑袍女子怔怔望着丑陋少年,一阵茫然又坐了回去,嘴里不断重复着“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你很希望有东西吗?”林啸堂奇怪问道,明明就是个怪胎,啥也没有是好事,真要出来个什么东西,还不吓死人。
黑袍女子神⾊漠然,似乎受了什么打击,可是又好象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来路不明,本源之力与林啸堂所熟悉的武宗、道宗有着本质区别,⾝手更是了得,至少也是大师级,她背后似乎还隐蔵着什么秘密,林啸堂对这些可是一点趣兴都没有,只想早点划清界限,分道扬镳。
林啸堂正想婉转的说些什么,黑袍女子忽然抬头道“谢谢你救了我!”
打了一棒子,又给糖吃,谢个⽑啊,要不是怕被你砍了,老子才不会出手帮你,林啸堂低俗的想着,脸上却笑道“哈哈,举手之劳,不用谢,药铺开来本就是治病救人的。”
黑袍女子犹豫了下道“可以问一下,你用的是什么法术吗?”
林啸堂眼珠子一转,道“一刀法,小法术而已,没什么可深究的!”
一阵沉默…
“你们轩辕国教派势力似乎很弱,难道你们没有信仰吗?”黑袍女子忽然话锋一转。
“信仰?有啊,当然有,我信仰紫晶大神!”林啸堂胡诌道。
“紫晶大神?我怎么没听说过?”黑袍女子古怪道。
“没听说过?”林啸堂表情夸张的看着黑袍女子,不信道“大姐,别开玩笑了,你绝对听过,还看过摸过用过,说不定还亲过哪!”
黑袍女子眉头轻皱像似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头摇道“应该没有,我们龙…隆特斯人的记忆一向很好,见过的话绝不会忘记的。”
林啸堂遗憾的摇了头摇,掏出一枚紫晶币在手上把玩着,玩味道“这个见过吗?”
黑袍女子点了点头,认真道“这是奇明封上的通用货币紫晶币,当然见过了。”
林啸堂轻笑道“对哦,还是见过的嘛,这不就是我们神通广大的紫晶大神吗!”
黑袍女子怔怔的望着林啸堂,庄严肃穆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你信仰钱币?”
“不可以吗?”林啸堂反问。
“你不怕亵渎神灵遭到惩罚?”黑袍女子不理解的望着丑少年,心中却不知为何冉冉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林啸堂没什么概念的模样道“神灵这种东东,信则有,不信则无,唯心而已!”
黑袍女子若有所思,神情一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郝大!”林啸堂想都不想道,一个大字说得无比坚决。
“郝大?郝帅是你的什么人?”黑袍女子眉头微皱。
“郝帅是我弟弟!”说出这话林啸堂心都不带跳一下的,比说实话还实在。
凝视了一会,黑袍女子轻声道“我叫尤莉雅!”
这名字显然不符合轩辕国的标准,其实从这女子的样貌也能看出一二,虽说她有着黑发黑瞳,但五官棱角更为突出,不像轩辕国女子那般细致精巧,冷艳中夹杂着一股狂野,⾝段更为修长突兀。
“大师兄,有人找你!”楼下传来阿猛的叫嚷声。
尤莉雅脸⾊一变,嘴角流出一丝血迹“是你引他们来的?”
“谁?”林啸堂不明此话之意,摇了头摇,又道“我出去一下!”
一楼药堂一名⾝穿白袍的青年男子庄重的坐在椅子上,林啸堂昨晚和今天上午都见过他,是林家请来为老爷子看病的,他来这里⼲什么?
牧师一见到林啸堂立刻起⾝,恭敬道“你好,我是来自明西陆大雷克公国的传教士,詹姆斯!刚刚我们见过面了!”
我还邦德呢!林啸堂心里辩了一声,笑道“不知传教士先生找我何事?”
“我代表雷克公国,向⻩门主发出邀请,希望⻩门主能够去我们雷克公国作客。”詹姆斯单刀直入道。
林啸堂眼睛微眯,道“呵呵,家师一向深居简出,不喜跑远路,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不适宜跋山涉水,传教士先生的美意,我们只能心领了。”
詹姆斯表情遗憾道“是这样啊,太可惜了,⻩门主医术⾼明,就算在我们雷克公国也是有所耳闻,早就为⻩门主准备了一份见面礼,可惜呀!”
你小子是今天早上刚发现的吧!跟老子玩钓鱼,你还嫰了点,林啸堂心中不悦,嘴上道“是啊,真可惜,传教士先生还有别的事吗?”
詹姆斯一愣,没料到眼前这丑少年居然不上钩,眼⾊微变,又道“其实您可以代师前往,我们雷克公国会一视同仁的。”
一视同仁说的很重,明显在提示什么,林啸堂悲痛道“传教士先生,我这个做徒弟的也想为师父分担呀,可是我从小就得了怪病,走不了远路,否则就会全⾝瘫软不醒人世。”
“哦!⻩门主难道没有办法医治吗?”詹姆斯好奇问道。
丑少年忽然抓起詹姆斯洁白长袍,擦了把眼泪,伤心道“师父他老人家为我这病操劳十余年,头发也熬白了,依然没有找到治疗之根本,我真是对不起他老人家啊,呜呜…!”
你娘的,还不走,再不走,老子就拿你的白袍擦鼻涕,林啸堂一边低头装哭一边猥琐想着。
詹姆斯整个⾝子如中电流僵了一下,这可是主教大人亲自颁发给他的牧师袍,接着迅速跳开,仓促道“小兄弟,⻩门主有诸多不便,实在遗憾,不过我们雷克公国的大门时刻为你们开着…”说着詹姆斯早已经跑出门外,戒备的望着林啸堂。
奷计得逞,林啸堂嘿嘿一笑,摆手道“传教士先生,不坐会再走,哎,您别跑那么快嘛,小心摔着,回来啊,吃了饭再走啊,我亲自下厨…”赏你点鼻腔內粘物吃吃!这后话自然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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