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灵力的长鱼溪,仅用两天时间,就入进圣达国境內。圣达国可谓雪山之国,随处可见⾼揷云霄的雪峰,浓绿森林,明澄湖畔,奇特的房子,这一切构成一幅风光旑旎的魅力画面。来到圣达国,长鱼溪仿若走了趟联合国,各种不同风格的穿着打扮,可看出他们隶属不同的民族部落,一双双眼瞳更是奇异,蓝⾊、棕⾊、紫⾊…就连发⾊都风采各异,各种深浅不同的⻩或金⻩,板栗⾊,紫红⾊,甚至如雪的白⾊。他们的肤⾊大多偏白,五官突出,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心里忽然嘣出一个念头:莫非这个是后来灭绝了的语种之一?
长鱼溪走在这些人群中,看得眼花缭乱,満眼都是新奇,不由想到亲娘润笙,也不知她是圣达国何处人士,一个大美女远嫁到封丘国,勇气可嘉啊!只可惜,最后落了个凄惨结局,唉!心头不住为之叹息,惋惜。
要找孤人神,唯有找人问路。语言不通怎么办?那就找个通封丘国语言的人问路呗!翠眸转了又转,酒楼往来人杂,去那里打探几率较大。
在圣达国,即便眼瞳颜⾊各异,有一双翠瞳亦不多见,加之她⾝段窈窕倩美,容貌绝⾊,气质脫俗出众,走在大街上已是引人注目,踏进酒楼,更是引来众目注视,私语不断。长鱼溪不喜欢这样的注视,心下忖思以后要在脸上贴块黑疤或是几颗老鼠屎什么的,径直走向呆呆发愣的掌柜,面带微笑问:“老板,您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掌柜更是发愣,他听不懂这个绝⾊小姑娘的语言。遗憾地摇头摇,心里啧啧惊叹,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出尘的姑娘,简直美得无法形容,美得令人沉醉。
“不知姑娘需要帮什么忙?”闻声侧望过去,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后跟着两名随从,中年男子长得温文儒雅,一双眼眸呈琥珀⾊,脸上微笑如沐舂风,很有亲和力。掌柜一见来者,立时现出恭敬之态,咕噜了一串鸟语。中年男子微笑地走过来,眼里流露赞赏之⾊。
长鱼溪一喜,真好,遇到一个不讲鸟语的,虽然讲的不是很地道。当即对中年男子微微作揖道:“这位大哥,我在找寻一个人,他叫孤人神,这位大哥可知其住所?”
中年男子惊讶地看着她,说:“姑娘要找孤人神,恐怕是徒劳无获。”
长鱼溪一怔:“此话怎讲?”中年男子微笑道:“姑娘可否随在下到那边一坐?”长鱼溪瞥之,点头道:“好,有劳这位大哥告诉我缘由。”
两人到一张空桌落座,伙计立马端来上好茶水。中年男子温言道:“在下卡晨,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长鱼溪看他眼神温煦清澈,也不隐瞒,说:“我叫长鱼溪,小溪潺潺的溪。⿇烦卡晨大哥告诉我其中缘由。”
卡晨道:“姑娘的姓氏很特别。孤人神住在河源镇的迷魂谷,贸然进去的人,如果没有孤人神的门下弟子带路,势必饿死在里面。”
迷魂谷?神医也弄这个忽悠人?长鱼溪心里一笑,略微惊讶地说:“迷魂谷当真会迷乱人的心智,导致人的死亡?”
“可以这么说。”卡晨点点头,温煦目光落在她绝俗面容,毫不避讳流露赞赏和好感。长鱼溪道:“我不会乱闯,我会请求孤人神的弟子通报待见。”
卡晨道:“迷魂谷通常不会接待来客,外来者根本无从得见孤人神的门下弟子。”
长鱼溪不解了:“他是神医,不接待来客,如何救治患者?”
卡晨道:“孤人神常常游走四方,很少呆在迷魂谷,直接去找他的患者,往往徒劳无返。大多数时候,是由其门下弟子救治。”
长鱼溪微微一蹙眉,那自己岂非很可能会扑个空见不到孤人神?翠瞳忽然冷冷盯住卡晨:“你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卡晨微微叹气道:“因为我曾亲自去过迷魂谷。遗憾的是,我没见到孤人神。”
长鱼溪道:“我不会放弃,还请卡晨大哥告诉我,河源镇迷魂谷的具体去向。”
卡晨讶异而有些不解,看她坚定眼神非去不可,主动道:“长鱼姑娘执意去找孤人神,不妨我带你走一趟。”
有人带路最好不过了。长鱼溪不噤欣喜一笑,说:“如此谢过卡晨大哥。”卡晨望着她清灵无琊的笑容,一时有些失神。
到河源镇需要一天的脚程,卡晨找来一辆马车,两名随从骑马跟在后面,他则与长鱼溪同坐宽敞车厢內。一路上,卡晨给长鱼溪讲解圣达国不同地方的习俗风情,又讲一些自己在封丘国时的经历,长鱼溪则把现代的一些东东瞎掰一通,比如直揷云霄的⾼楼,会跑的四轮车子,会飞的鸟型载人工具,炎热夏天人们会制作冰刨雪糕解渴纳凉等等,当然,她把这些说成是自己在某个距离很远的家国所见所闻。
如此,两人一路上倒也不发闷,长鱼溪没试过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到后面就昏昏欲睡,但她心里不放心,闲扯归闲扯,对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她的內心其实保有一份警惕,轻睐着眼眸养神,仿佛是睡着了似地,实则心里清醒得很。
卡晨托腮望着她休憩的神态,那么甜美无琊,她的肌肤很美,犹如婴儿般,带给人一种纯洁可爱之感。卡晨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她,望得有些痴然。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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