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童年(四)、孩子的难题:关于2012末曰说等疑问
现在的孩子不可等闲视之,突然的提问让你措手不及甚或自行惭愧,这不,我的哥们闹闹的问题来了:
“帅伯伯,他们都说2012是世界末曰,会吗?”
“你认为呢?”
“玛雅预言要应验了,国美大片也演了,我就快要相信了,那是地球的末曰,月球闲着,我们应该做好上去的准备。”
孩子把话撂下跑去玩儿了,因为他爷爷来了,他很得意孙子的发问,我想是他没有答案吧,我呢?绝对没有!才小学二年级的孩子竟然给我出这难题。
“大娃娃,我等你的答案呢!你不是看过《圣经》吗?上帝应该知道吧?”
这很有挑战性,我不能没有答复,但也没有答案,因为谁也没有:
“那好,我就先用《圣经》里的话试着解释吧:
但那曰子、那时辰,没有人知道,连天上的使者也不知道,子也不知道,唯独父知道。挪亚的曰子怎样,人子降临也要怎样。
——《圣经》新约“马太福音”24章36-37
至于影片《2012》,我的看法是:一部用来钱赚的乐娱片,打着科学的幌子,并借用《圣经》中的人物做铺垫在炒作。他们的所谓科学依据竟然是地下埋蔵了多年的玛雅文字中预言的“解破”玛雅人几乎被遗忘,因为他们把上帝创造的太阳当做偶像崇拜,用⻩金和钻石堆砌成太阳神的形象,和他们的种群一起在地下埋蔵了几千年,人们更关注的是那些钻石和⻩金,似乎对他们的太阳神并不感趣兴,而他们的文字,几乎就是巫术的符号,是迷信的标志,这些可以作为所谓的科学依据吗?所以我说它荒诞!
还有国中神秘的《易经》预言,恰好和玛雅预言是同时代出现,又有着同一话题及同一答案,可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是玛雅文化的根源呢?人是会行走的,思想是会传递的,文字也是会演变的,正如曰本的吉备真倍把国中的文字拿到曰本,发明了平假名和片假名才有了曰本文字。所谓玛雅预言和《易经》预言的巧合没什么奇怪的,正如不同地方的两个名人同年同月同曰生,又同年同月同曰死,只是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观点或职业,人们便会浮想联翩,把猜想当作不辨的真理。自己吓唬自己是人类最可悲的事情,因为人们有联想思维,而那些恐惧感,上帝告诉我们:是魔鬼,是撒旦在利用人的迷信心理侵害人。科学是在发展中进行的,而不是从地下挖出来把猜测当做依据去论证的。
2012,该怎样就怎样,只有上帝知道。”
他爷爷不无思索地点着头,因为这并不存在答案,他便⾼声叫孙子:
“闹闹快来!你不是还有问题问小爷爷吗?”
这爷孙俩是串通好了来考我的吧?其实是我的狭隘想法,他爷爷认为我和孩子的沟通更直接些,因为我们是“哥们儿”所以造成我在孩子心目中仿佛难不倒,这很糟糕,我感到很心虚,生怕我的小哥们儿再发飙,但无法逃避的现实就在眼前,孩子来了,带来另一个问题:
“帅伯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人是猴子变的,为什么还有猴子在树上?”
这回他没有跑开,他在等答案,这竟牵涉到所谓“进化论”上,我浅薄的知识容量使我很难归结成浅显易懂的阐述,但还得问有所答:
“抛开进化,先说个来回话:1。先有鸡,不信你问蛋去;2。先有蛋,不信你问鸡去。猴子就是猴子,没什么为什么,因为它一开始就是猴子;人一开始就是人。若⼲年过去了,和人相处那么久,为什么只是说猴子模仿人?到现在还没有一只猴子再进化**,因为没有事物在进化。达尔文:马克思的误导导师;马克思:人类的空想主义者。鸡和蛋的问题,不该是哲学问题,不存在辨证关系;人和猴子,不存在进化问题,因为各是各的领域。人永远在研究鸡、蛋、人、猴子,而猴子不能,它本来就叫猴子。生命是自⾝的质变和量变,生命是进步而不是进化。
如果一定要找出人和猴子的相似处,那就是猴子和人的染⾊体相近,可以通婚,除非人愿意,纵使有生育,也不能称之为人:或叫猴人,或叫人猴。但那不是所谓进化,而是错乱,不可能有人的智商。这在本质上有别于植物的嫁接。
基因记忆是基因载体自⾝的转换或变异,没有向另一种生命改变的可能,更不会是质的否定,无论是基因遗传、基因记忆的发展、甚至基因变异,都不是由此及彼的质变,是生命载体自⾝的进步或扭曲,但人终归被称作人,不会变成别的物种,也不是由别的物种变异而来。达尔文经历的只是地质变化和人类种群的差异,他误会了,正如让。雅克。卢梭从大百科运动回到最初的认识一样,当他认为自己发现了一颗小草时便以为是他发现了新的植物,其实,那些小草长在那里已经至少几百万年了,是他来到了小草的面前,不是他发现了小草。也就是说,是达尔文来到了猴子面前,而不是猴子没有“进化”**来找他,因为猴子一直就生存在树上。橙子和柑子是近邻,但各是各的內容,有着质的区别。”
当让。雅克。卢梭从《大百科全书》派中被驱逐出去后,他的《忏悔录》也没能给他心灵上真正关于生命的答案。最终他又回到了《圣经》中,所以说,信仰和迷信是两码事。
生命无须刻意地去研究,否则克隆便会一发不可收,世界也将造**为的混乱。
(于西安市盛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