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张着嘴有话说不出来,李华已将我心中早已在老人们一次次讲述而保存的神话故事彻底推翻。
老人们的心中神明是个无比至上,作为神的存在也是他们生存的一种依赖,这在李华的嘴里被完全地颠覆了。
李华说的神是作为另一个世界的人而存在的,这些神一样的普通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像一个平凡的人一样地生存着。他们也要为生活忙、为家庭忙,甚至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操碎了心。
我们和神仙们的区别仅仅在于,我们作为这个世界的普通人,也在为自己的一切而忙碌着,只不过我们是活在他们的世界里,而且时间是完全不同的,从他们的世界来到这里他们就成了永生,成了我们的神明,如果我们去了他们的世界也会同他们一样,成为他们之中的普通一员,当我们再回来时,我们也就成了这个世界的神仙罢了。
元始天尊也就是被李华称为的老元,因为感觉到了他生存的空间产生了危险,所以叫回去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的朋友,去一同想办法应付来自更⾼于他们世界的世界,真是不可思意。这么以来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已经没有了神和仙的存在了,他们都回去了,他们的目标是个更大的世界,他们要拯救自己。
这也太有点难以理解了,甚至简直可以说是有点玄乎之极了。
既然这个老元已学会了破空,他大可以传授给他的朋友们,返到创造他们世界的那个人那儿去,见到那个是不是也是因为生活所迫而有了点问题的人,然后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已拥有的一切去排除所有的千难万险,帮助那个更⾼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也太荒唐无稽了。
我⼲脆将李华的话当成了另一个神话的存在,将这些个无法言明的东西暂时放到一边去,要不然将会被这些个话扰的无法安宁了。
我对李华道:“华子,你说的许多俺并不明了。只是按你讲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小世界,被一个人给放在了他的世界里,而那个人的世界又是个小世界,被同样地放在一个更大的人的世界里。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世界是一个含着一个,一个比一个大。对不?”
李华嘻嘻一笑:“大致意思的了。不过也有一样大的,只不过你闪开了这一刼,没办法给你说的清。老天爷知道你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说完他的眼神在月光的影子中透来的光,让我有了个坏坏地感觉。
“好了,哥。俺还是给你接着讲完。”李华接着道:“当时老元也急了,他为了去那个人的地介儿,创造了一种⾝法也就是破空。破空简单相对下的速度,两个不同的世界会拧在一起,然后強力地冲开一个小门去另一个世界。在这个小门里进进出出的可不能点的那个地介儿的人,如果小一点的地介儿的人去会乱了个时辰,让大一点世界垮了去,这也是将老元难的不成的事。在老元的世界里,俺听他们讲老元可了不起,是当地的一位有名的气功大师,颇得人们的夸赞。老元第一次用破空,就是远远地看见了将他所在的世界包起来的那个世界,也感觉到了那个人好像是生病了,而且病的还不清,老元试着与他说话,那人都昏迷着不醒,这也是老元的世界乱了的主要缘故,老元这一离开俺们这,也就是俺们这乱成一片的缘故了。”
这简直是奇谈怪论胡说九道。我虽不能理解他说的东西,可也不是不知道一点点的物理,当时也学过在光速下时间是相对静止的这一个理儿,可是当两个相对的用光的速度疯子一样飞的世界,在怎样的条件下会拧在一起?可笑之极。
李华的声音中明显地有了些不乐意:“俺给你讲的是对的,俺都快有一个世界了。”
我盘起腿,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老师讲过,这个世界一切都可能发生,一切都可能存在,以前不让讲存在就是事实,现在换了个词叫实践检验真理不是?李华所讲不经过检验我是不可能想信的,即使相信也是有一半的怀疑存在。
“哥,俺知道难以相信,俺开始也不信。”李华声音闷闷地,忽然又变的欢快一点道:“哥,俺告诉你个事。如果两人以不可想象地速度飞近,他们两个相对的速度是多少。”
我一楞,这个问题在课堂上老师早已讲过。如果两人接近,对其中一人而言,他的速度应是两者相对的和。于是我答道:“两个之和。”
李华道:“错了,哥。你说的是在普通的速度下,就像是俩人、俩车等,可在一个奇怪的时候只能算一个的。也就是说,两人飞在一个已经最快的时候下,两人相对的速度只能按一个人计。你信不信?”
我当然不信,这是个在当时对我来说相当荒谬的说法,已违背了老师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定理的公式。我对这还是很在乎的,要不然对诸如此类的问题的解答,岂不是天天被老师们呵斥。
不过大学后我知道了一件也让我的大学教授头疼了的事,当两个物体分别以光速飞行而接近,它们的相对速度便只难按一个的光速计,不再是中学物理课程中计算方式,因为如果按两个之和计算的话,物体运动的速度永远不能超过光速这一个天文物理学的基础将轰然坍塌,整个人类的科学技术基础也不复存在。
这个世上,有一个伟人给出了一个定义,这就是任何物体的最大速度是光速,超过光速的物体不复存在,光切的极限值了。
不过多少年后,也有的天文学家发现了以远超于光速远离我们而飞行的星系,这已是后话了。
“俺知道你不信,可你还真的非信不可,老元就是发现了这个理。”李华坚定地道:“在将破空的速度达到了一个极限后,又一个新的规律出现了。老元发现这个事后经过多年的试验,终于找出了破空这一个了不起的功法的合理的使用条件,完成了破空的后面部分。这些个俺还差一点,老元的朋友更是不行,报以老元对俺可好,只后一个改变时间方法上,老元还在研究,可能最近会解决掉吧。”
我根本说不上话,这些个东西在我而言是相当于对牛弹琴了。如果李华都难以学会这个破空,俺更是躲的远一点好。于是对李华说了声“等等”就下了炕,在月影下从墙上取下了油灯,推房开门向柴房而去。
月光下的一切都显得如此朦胧,抬头看看圆圆的小月亮心中想的是李华的话。
走到柴房的大灶旁,拿起油壶给油灯加満了油,用火柴点燃了后,看着灯捻儿上突突跳动的火苗,忽地想到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內功,用李华的说法是已经惊天动地了,那么我的另行安排功应该不错了吧?
柴房的门口,估摸了一下与住屋的距离大约有个十来米,于是用手护好了灯火,⾝子一倾向房门飘了去,想着按以前的样子自然没错,信心満満,谁知这一下可是出了大事。
我端着灯,脚轻轻地一点地,原以为同以前一样慢慢地飞向门口然后没了后劲自然地停住,可是我还没能有所反应,眼前一黑,听的耳边“乒乓”地一声巨响,我已端着油灯站在了炕上。
这一时的我満头満脸地尽是土渣,用手胡乱地扑拉了一下,心下里觉得稀里糊涂的回头一看,墙上有一个一人多⾼的大洞,我呆呆地不知出了什么事。
向六前看了看,我已注意到在微弱地灯光下的李华早已衣冠整齐门口,有一付随时逃跑的架势,⾝子向外微微地倾着,回着头惊慌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想想不明白,又抬起头看看李华。李华慢慢地直起⾝子,转回⾝怔怔门槛上看着我,想迈腿又缩了回去,硬是不敢过来。
此时门外一阵乱喊,是老人们早跑了过来,不过手中都提着家伙事。
待看完了墙,再看看门上的李华,再瞧了瞧直立在炕上端着油灯的我,老人们只说了声:“上炕也不脫鞋,快睡了,明天再收拾”就转⾝回屋去了。
好不容易从惊恐中定安下来的李华,将我好一阵的埋怨,这下可好,月光直直地射入了房中,与油灯儿共辉,别有一番趣情。
躺在炕上后我才知道是自己没能把握好,內力早已比原来強的太多,结果是穿墙而入了。
躺在炕上李华对我道:“哥,难到你还没看第五篇?那里有关于穿墙功法,根本不用打个墙洞什么的。”
我还是想着李华关于老元⾝长九万里的事,于是不提墙洞的事转移话提道:“你说老元⾝长九万里,是真的不是?”
李华“咭”地一笑反问我道:“他用一个巴掌就能量的完这个宇宙,你说他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