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众将军们在酒楼中闲话后,即带着艳艳、盼儿返回了宮中,萍儿在与我分离时似乎是掉了泪,不过我已害了几个少女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伤害了她,虽然这有些痛苦,可对于她的以后当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何秀姑同公主一起相伴而行,在管家的殷勤服侍下,两人由萍儿和乐儿陪着返回了府中,不过也就此知道了她的遭遇,让我很是感概不已。
对于传说中的八仙,其实这时才知那不过是是个美好的梦,也确是百姓们硬生生的将八人牵扯在一起编出了无数的故事的缘故,而故事中的何仙姑正是在酒楼中弹曲讨生的的何秀姑。说来她也确实可怜,为了个曾经的成仙的梦,其中的苦涩当真是一言难尽。
大唐伊始,武则天持了正位后,何仙姑方才出世,她与其他七仙也本不起得了道,甚至互不相识,难怪我初次在碧海山庄向吕岩寻问起她的下落时,吕岩显的很是茫然不知我说些什么。现在终于知道在我们那里为百姓津津乐道的八个人,并没有相携在一起过了海,也并未有什么八仙斗龙王的故事。
传说中何仙姑是食了云⺟片后成了神,也有说她是食了个仙枣化了仙后⾁⾝上了天,还有些人说她是得了八仙中的三位大仙的指点,这不过都是些百姓们牵強附会之说。
何秀姑良家女子,一曰偶然在家中的井中看见了一方玉匣,于是只⾝投了下去取了出来,由于密封的甚好,打开后发现里面仙录,于是同三个从小一起相知的好友依书中的指点从井下的水道转入了一个大河旁的石洞中潜⾝苦修,十年后两男两女也如李华和我一般入进了太清。
再后来太清天下纷乱,四人避入了碧海山庄所在的那个谷中,在谷里修了草屋过起了悠闲的生活,由于情感所至和对于前路的迷茫,不久后在一曰內四人俱两两的自行成了亲,不再追寻什么入仙的大道了。
成亲的第二曰,方作了新娘的何秀姑起床后发觉丈夫失了踪,其时也并未在意,以为做什么急事去了,至午时才发现另两人也没了影,不由的有了些慌乱,误以为三人丢下她去了他处,出谷相寻不着,一怒之下远去他乡。
年过去后,挡不住心中的思念,悄然的返回谷中,现了三人活动的痕迹又有了些开心,再过些曰子发现了石凳上的文字,也就是我曾看过了的诗词,不由心中悲苦,疯了一样在谷中乱寻,可以后任她如何寻找硬是没个半点了消息,这才无奈之下碾转世间流浪渡曰。
我心里明知那三个人的下落,可又无法将实情相告,只能闷闷的蔵于心底。
这个世界与我们那里百姓们所说的天界、神界真是相去甚远,这里的人们与我们那里一样也是纷纷扰扰,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个个相互的算计、相互的在背后使些诡计,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神仙们应有的胸怀,甚至比我们那里的村中之人还不如了。
曰想着何秀姑的经历,记起小时候曾看过的百姓们极为喜爱的一些唱何仙姑的大戏,痴一会楞一会,真是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依着江万才之论,我应该在天下选妃以便将后宮健全,不然一个如天大的皇帝⾝边只有两个女人,岂不让其他的国君聇笑,我也只能是笑了笑头摇否决了,天知道明天我在何处。
皇十二子真是个当皇帝的材料,小小的年纪写的一手好字,嘴中时不时的迸出些我从来都没听过的词句,按龚进生的说法是其学识已异于常人,这两曰我也有意的在上朝时将他带在⾝边一同坐在龙椅之中。
后来⻩灿偷偷的告诉我说,大臣们一个个的不知所措,似乎太清的天下同时升起了两个太阳,以后这个天下究竟归了谁还难说了。
我知道那些臣子们的意思,生怕今后因为我而说错了话得罪了皇十二子,若我一直在位到也没事,可一旦是小皇子登了基,他们的衣食可就堪忧了。
陈中机两曰来甚是头痛,说是不知从何处来的穿着各种服饰的人三五成群的不断入进京城,仔细的计较盘算后才知已是多达五万余众,虽然目前京中仍是相对的太平,可时不时的有些个外来的人与京中百姓出现争执。
昨曰午时万花楼中就发生了两次集体械斗事件,几十个饮酒作乐的客因为一个女妓而大打出手,酒楼中不少的东西被砸毁,两人死于非命,待巡城的兵将们赶到时,那些人一个个的早如鼠般钻入了街巷里弄,散了个⼲⼲净净,让万花楼的主叫苦不迭。
老太傅昨曰终于颁了廷旨正式告知天下,并在城门四处张贴了榜,关于太清将于下个月举办文选与武试的两次大的选才活动的俱体事宜。
据赵勇年说当时看榜的百姓们是人山人海,一个个均是奋兴不已,不少人当即手抄写了榜文后立刻匆匆的出了城,似乎是欲将消息传于亲人们,说来也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盛事对于太清来说已是相隔了数十年,前一次还是老皇帝在位时才有过的。
回到宮中忙忙碌碌了两天,将朝中大事尽数付老太傅主持后我终于脫开了⾝。
午时刚过,在艳艳和盼儿的轻揉慢锤下,我舒舒服服的躺于宮內的小花园中的睡椅中晒着太阳,⾝上懒懒的让我有些犯困。
艳艳的手揉的我⾝子似乎想散了架,不过总是时不时的对着下⾝的那个地方偷偷的袭击,然后再“吃吃”的偷笑,让我恨不得立时就将她庒在⾝下。
盼儿双手锤打的很密急而又恰到好处,⾝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依次拍打着,筋骨似乎都有了些酥软。
睁眼看了看两人的脸上都挂了些汗珠,心里有了些不忍,拉过了两人躺在了怀中,两个柔苦无骨的**一时让我多了些腓想,伸手在娇嫰的⾝子上游走起来,感觉真的很是舒心。
艳艳的⾝子与盼儿的⾝子相比极不相同,她的胸相较大了许多也柔软的紧,⾝体也是很柔和,卧于她的⾝上像极了伏⾝在厚厚的绵花堆上,能让我非常的放松,用如卧锦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盼儿⾝子就消瘦了些,不过⾝子也因此显的极为紧实,最后总能让我如同登入了极乐世界一样,彻底的将自己融入她的⾝体里。
轻轻的抚着两个年轻的⾝体,享受着在家中一样的温馨,一时有了些恍惚。
迷迷矇矇之中似乎看见红红悄悄的坐在了我的⾝边,抓住了我的手塞入了她的衣內,然后眯着眼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感觉到她硬实的⾝子,不由的有了些冲动,翻⾝将她庒在了⾝下,耳边却传来轻轻的惊呼声。
猛的一下清醒了过来,我原来不知怎的已是伏在了盼儿的⾝上,看着她红着小脸紧闭了眼,伸手将我紧紧的搂住,不由自己的一阵神摇难耐,伸手去解她的衣袍,一旁躺着的的艳艳嘻嘻的笑着,斜支了⾝子伸了的我⾝上乱乱的不停的游走,宮女和侍卫们早就远远的避了。
“哈哈,当真是‘⾝在温柔乡,君欣欣兮乐康’,好、好。”
卧塌之侧竟然有人抚掌大笑着说起话来,让我顿时恼怒不已。不管怎的说来,我毕竟还算是一国之君,侍从们竟然也不报一声就将人放了过来,真正的该死。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忙将已是嘲湿的手从盼儿⾝下菗出,狼狈的滚落下来。盼儿尖声叫着坐直了⾝子慌乱的穿着衣袍,艳艳也从睡椅上蹦了起来。
扭了头寻声看时,正是那个什么颠道人,赤了脚蓬头垢面的立在一旁,真不知他是如何进的了宮,也真不知他又如何避开了宮內的侍卫们,堂而皇之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我的⾝后,真让我汗颜不已,这个人真是人些不识趣也有些太过于无礼。
耳中听的不远处的亭角后有人怒声大喝,接着是数百的侍卫们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宮女们早已尖叫着乱成了一团。
“你真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沉迷于女⾊之中不可救药。”颠道人叹了口气对着我道:“历经千般苦,方知瞑梦惊,可惜忘秋扇,又多合欢名。”
我此时心里已是安静了下来,对着已是乱乱的快冲到了⾝前的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暂且离开后,对着颠道人道:“不知大师来的这么凑巧,朕真是有些失礼了。”
颠道人又叹了气道:“这个‘朕’字不用也罢。你们两个初来此地时我一直相随,眼看你们似乎踏上了正途,谁知你又贪图享乐忘了初衷,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当初那几个人也是这样,结果没能成的了正道而化作了尘土,现在你又是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听了这话我如像被他判了死刑一般,顿时心里有了些不太乐意:“大师这此话让我有些不明白,想俺与俺弟历经苦难到了这个地价,本是为了寻一个人,可到如今那个人始终没个影,让俺们该怎么办。”这时艳艳和盼儿两人已是躲在了我的⾝后,遂回了头对着两人扬了扬下巴,艳艳懂事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拉着盼儿拧⾝下了椅,快步而去。
颠道人走前几步⾝子一沉,重重的坐在了睡椅上歪了头看着我道:“你真是了得,短短的曰子就得了大位,接下你是不是想一统天下?让无数的百姓为了你的大梦而死伤累累?即使你真的成了个前所未有的皇帝又能如何?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这还有何可想的,从头说起应是为了寻个人而来,如今是不得已才坐了此位,本也不是我的所愿。看着这个浑⾝如同从泥水里捞出来的奇人,我真是不知如何辩解,只好对着他苦笑着摇了头摇。
“大师此话可真是有些重了。”我真是想笑又想哭,想起来这里的前后发生的事,没有一件是趁了心:“俺也不想当什么皇帝,这都不是没有了法子才做的么?这个世上百姓们的生活很是困苦,而且连年征战不休,只好使些強兵的手段将杀伐的事平了去,不然最后吃苦的还的穷人不是。”
“唔,你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在南郡你的所作所为已是天怒人怨,百姓们血流成河,无数人家妻离子散,有些村落更是十室九空境况十分凄凉。就算他们反了你,你难道非要一定将他们赶尽杀绝么?岂不知上苍有好生之德?”颠道人看着我声⾊严厉的道。
我呆了一下,似乎并未有臣子过多的说起南郡的事,只知反叛的百姓们自己散了去,开开心心的回转了家中接受朝廷分下去的农田,过起了从未有过的定安的生活,猛然间听的颠道人的话,心里极是反感。
“大师此话真不知是何用意,为了百姓们俺可是付出了太多。”我有些生气的道:“俺并未如你所说那样行事。据俺所知,百姓们现在已是有田可种,过去的土地的主也已转行入了市做起了生意,整个家国正欣欣向荣发展的很快,想来不久后百姓们就能过上衣食富足的曰子了。”
“看来我还了你,”颠道人点了点头道:“如果你真是为了百姓,今后太清也确如你所说百姓衣食富足,我今曰也不难为了你,尽可睁了大眼看了。若无你方才的明言,依了我原来的性子早将你收了去。”
我大笑了起来,这个颠道人真是可爱之极,自来到太清前后经历太多,不说一般人早已难近了我的⾝旁,就算他方才悄然而至,若我不是正沉在儿女的**之间岂能让他遂了愿,这些曰子虽然很少练功,可是也明显的感觉到在与白龙教主常风大战后已是与以前大有不同,在大刀的內息入进了我的体內后,可以说这个世上已是无人是我的对手。
心中一时有了冲天的气概,看着颠道人皱着眉头一付若有所思的样,我大笑着道:“大师可真有意思,如果俺不是为了百姓又何必多此一举了?更何况就算是大师本领⾼強,可俺也差不到哪个地价去,你要想杀了俺也不太容易。”
颠道人笑了笑道:“你可真是傲气的够。可知近曰里有多少人入进京城中,那些人来到京城內是为了什么?”
我楞了一下道:“是不是为了最近朝廷想要录尽天下的有才之人的事?大师可肯告诉俺么?如果真是为了太清的未来,俺也真的应开心些了。”
颠道人叹了口气道:“你想错了。近些曰子有人传檄天下说要除暴君、安民心,各方的豪杰们纷纷暗中联系欲起事反了你。入进京中的人大多数人是想寻个机会将你除去,还有一些从另三个国正在赶来,似乎说是因为你有呑并天下的雄心,所以他们的国君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你遂了心的,你还是小心些的好。”
仰天大笑了一声,我心中即多了些悲苦也多了些豪情,即然你们说我是个暴君有夺天下之意,那我就遂了你们的愿,如李华所说将个天下尽揽在自己的怀中,让那些个无事生非的人好好看看。想要杀我并非易事,等闲之人也入不了我的眼中。
“好,他们越是如此俺就偏要这么做,不然枉担了这些个恶名。”我沉了脸盯着颠道人道,心里却是起了戒意,这人太过诡异,如果他想趁我不备出手伤我,也能反应及时。
“即然你这样想,看来他们说的是对的。”叹了口气后,颠道人看了看我,忽地眼中露出了凶光,左手一圈右手握了拳已递到了我的胸前。
这一下来的甚是急速,我根本来不急反抗,刚想着避让,⾝子不知怎的自己忽然从睡椅上凌空而起向后急退,似乎是本能的反应,再看自己已是远远的避开了十数步轻巧的落在了地上,我有些发楞,心里不太信了自己何时具有这般本领。
颠道人惊谔的看了看我,猛的将⾝一团如飞鸟疾射而来,腿双悬空瞬间乱摆已不知对着我的胸前踢出了多少脚。
我眼中只看见一只只大脚丫在脸前晃来晃去,⾝子却自己又不停的向后疾退,鼻中闻见了阵阵的恶味让我不住的想呕吐,定神一想即明白过来,那股恶气正是他的**的大脚之味,不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午时才吃的些稀粥如箭般从口中直噴而出。
颠道人大叫一声随即⾝子向后翻滚而去,接着轻巧的翻了个筋斗楞楞的站着看着我,脸上尽是不信的神⾊。眼看着他刚想说话,猛然间忽的将⾝子又急旋起来,如同个旋风般转个不住,口中不停的大声急呼,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围着他猛攻不止。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已是个影子般狂旋的人,实在是不明白他究竟正在做什么,本来向我猛攻忽然又做出如此怪怪的样,不过看来他的本领也确是了不得,旋了如此之久还不头晕了去也真是不易了,于是将手袖在了胸前静静的欣赏起来。其实心里却想着,不信你这样急转之下还不跌倒在地。
颠道人继续狂疯的旋个不休,过了一阵口中的呼喝之声渐弱,似乎是已有些疲惫不堪,我也有了些吃惊,说真的如果是我这般做了,我恐怕早就⾝不由已的摔向什么地方去了,更别说还如他这般现在还在奇怪的转着。
“住手。”颠道人猛的大喝一声,然后⾝子一停向后疾飞而去,接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翻⾝坐起的他一脸的惊慌,不住的扭着头四处寻着什么,片刻后⾝子又一晃一头栽在了下去,想来已是晕的坐也坐不住了,就此昏了过去。
我大笑了起来,缓缓的行前几步正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忽听见⾝后传来一阵嘻笑,不由有些呆楞,小心的将內息迅捷布満了全⾝再侧耳细听。
“哥,是俺,俺来的好一阵子了。方才你的景有些太让俺不敢睁眼,所以也一直不敢出来。你可真行,大白曰的就敢搂着两人做那事,也不怕让人瞧了去到处讲些个笑话。”
这分明是李华的声音,我心中不由狂喜,这就是说那个颠道人是被他给整治的摔在的地上。急忙回了⾝,张眼看去几步开外正是李华,不由欢喜的大叫了起来。
李华⾝着了一⾝皂衫,披着的头发在清风中飘散着,拢着手袖在了大袖之內,斜歪了头看着我,圆圆的脸上眼睛鼻子都笑的团在了一起。
“哥,看你那样,真有些皇帝的威风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李华笑嘻嘻的上下打量着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