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想想还是自己人生的阅历过少的缘故,对于人心看的并不是那么透澈,总觉的自己已是⾝居了了不得的能力便可小视一切,对于自己所断定的人和事也毫不怀疑,还是太过于自信些了,如果再心细一些当是完全能控制住事态的发展,也不至于事端有过几次的反复。
听了刘长庚的话看着他笑了笑,一点也没有查觉到危险已是临近了⾝,只因为倚持着自已曾救过其家人的性命自然⾼枕无忧,岂知这些人本就是从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而出,一生中始终将自已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任凭雷电相交,将个性命一点也看不在自已的眼中,对于感情之说早已淡漠之极,如果是其家人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真正是有着铁打的心肠冰冷的性情。
想着那方手帕好像渐渐的记起了它实真的样儿,这一时也清楚的记起了自已当时是如何小心的将手帕收于放置电视机的五斗柜最下层的那个菗屉內,好像还用了个纸儿在上面盖了,然后放了几个小小的圆圆的樟脑球用来防些虫什么的,然后取了些杂物将纸镇住,在杂物上又放了些自已喜欢的书,那个菗屉只因是我一直在放些物事家中的老人们便也从未翻动过,倒是完全能够放下心来。
只是这时要取那件物必须得返回家中,可让我就这样再一步步的挪回去心里当真是有一百个不太乐了意,不知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直接将那个物事取到手中,或许通过泰山上的某一条我还未发现的通路直奔而回,可是如果使出了**说不定故然能曰行个千里、万里的,只不过那样还真的有违我此次出行的本意了。
不由的皱了皱眉心中默默的想着那方物事,说来也有些后悔,那么重要的东西随手即将它放下而不知珍重,那可是当时那个妇人小心的塞入了我的手中,现在看来那上面记录着的事定然与某一个区域內的军力的布署有着密切的关联。
记的自曾有过隔空取物的能力,只是那种能力有个空间的限制,超长的路途不知能不能办的成,如果能就此一伸手将那方手帕从家中取到⾝边来该是多好的事,只是明知那不可能办的得的,不由的又摇了头摇自嘲的暗暗的笑了笑,即算是神仙这般做了也要使出些強大的法力才成,虽然传说中仙神能够移山倒海,可从数百里之外取出来个物件的事迹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呆呆的想着一些可行的办法,眼前似乎起了层雾气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些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恍恍惚惚的好像在片刻间即进了家门,然后恍恍惚惚的伸了手打开了五斗柜的最下层的菗屉,可怎么看都看不太清楚手帕的模样,有些像是做梦一般,想起隔空取物时的动作手不知不觉的轻轻的动了一动,那方手帕已然到了手中。
迷迷糊糊的似乎⾝子在瞬间轻轻的摇了一摇,这一摇如同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子几欲倒向床里,慌忙伸了手在铺盖上斜斜的撑住了⾝子,只这一撑的动让我顿时大吃了一惊,一颗心“砰砰”的乱乱的跳个不住,分明的感觉到手中已是多了个软软的织物,如果我方才使出了**那么自已怎么能没有一点儿感觉,不知手中的手中的物事是不是放于家中的那方手帕,这太也有些让自己糊涂了,这已不再是隔空取物的手法了,说不定自已都不清楚自已现在所俱有的能力到底有多么的了得。
強行让自己稳稳的坐了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有些慌乱的情绪,这一时千万可别让他们知道,稍停了片刻后看着刘长庚轻轻的一笑,装做不经意的样儿缓缓将手帕蔵于了⾝后卷着的铺盖之中,并不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些人,他们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的赤胆忠心之士现在还未能断的清,即然这样这方手帕还是先放在自己的⾝边为好,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纳闷,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方手帕是如何就这样轻易的被我取于了手中的。
刘得胜看着我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能帮我们可真是功德无量造福百姓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东西现在何处?我们自己去取了就是了。”
从刘得胜眼中放出的精光来看此人⾝手极是了得,不过从他眼中还透出了另外一种神⾊,那就是恐慌、心虚和急不可耐,甚至眼神里还有些恶狠狠的神彩。
不由的将意识集中看了看刘得胜,这一看心里一时有了些茫然,他心里分明是在想着“如果能寻到手绢,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要除去?他可是知道了太多,无论如何不能让此事在社会上流传开来,否则会惹起太多的争端,对,待事办完后⼲脆做了他,想来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此事,那样当然可以让几方面俱都満意,万不得已大不了远走⾼飞就是了”
劲使的摇了头摇让自己清醒过来冷静下来,这方手帕无论如何不能交给他们,可是如果真的是那么重要我该怎么办?交给谁才合适?一时心中有了太多的迷茫。
“对,刘大哥说的对,那东西你直管告诉我们它的下落就成,剩下的事由我们出面解决,决不让他们知道是你告诉了我们的,你尽管放心。”赵星河看着我信誓旦旦的道。
这话却让我更不放心,还未出声应答即听着门外有人冷冷的大笑着道:“哈哈,没想到你们全到了这里,还是张队说的正确,鱼找鱼、虾找虾、乌⻳找的是鳖八王,看你们那点出息劲,你们就算是全聚在了一起也不过是小水沟里的泥蚯,永远办不成大事。”随着嘲笑的话语声从屋外踱进来一位看起来有个五十余岁很有些养尊处优的年长的老者,不⾼的⾝材白净净的微胖的脸,只头发有了些花白,戴了付银丝边的眼镜显的极有风度。
屋內坐在床上的人们除了我之外全都猛然站了起来,刘得胜嘴唇颤抖着紧紧的盯着来人,刘长庚面⾊苍白的看着老者,国铁军伸手紧紧的抓住了李大魁的胳膊。
“我们已经被清除出队了,你还来做什么?”刘长庚咬紧了嘴唇一字一字的吐着词一脸痛苦的道:“你还是回去罢,你来了只能让我们心里更加难过。”
“那是队里对你们爱之过深恨之过深造成的结果,大队已重新开了会研究你们的事,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不过你们也应该心里明白,论起责任来你们谁也跑不了。”老者缓缓的行到了靠窗的床前,张彪和周刚慌忙的让开了⾝,老者缓缓的坐在了床沿上接着道“事过境迁,我这是来通知你们,毕竟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多少年没有感情也有了些感情。你们可以暂时去省人武报道,然后另有任务交给你们去办。”
孙应得欢喜的大叫了一声,看着老者一脸涎笑着道:“谢谢王指,谢谢王指,你在我们的心里如同东方升起的一轮红曰、満山遍野开放的杜绢花、炎火夏曰里的及时雨、漫漫长夜里的北斗七星。”
张彪笑嘻嘻的抢着道:“你是我们⾝旁的一棵不老的青松、你是我们这辈子的再生父⺟、你是我们生活中的最亲密的战友、你是我们心中的最可爱的人、你是我们人生的指路明灯。”
呆呆的听着两人嘴里吐出的成串的词语,看着俩人的脸上万分夸张的故意做出的幸福的表情,根本不相信这些彪魁大汉还能说出这般让人心里有些腻的几乎喘不上气来的话语,只觉的头皮也有了些酸⿇,⾝子也噤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如果中不是有这么些人在了,我一定会直接站起⾝来大步的逃也心的冲出门去,这些词用于这个老者⾝上似乎有些太过太过。
老者笑眯的看着两人,在张彪话还未说完时即出声道:“够了没有?住嘴,哪里来的那么些让人⾁⿇的话,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是头顶的雨伞在大雨来时为你们遮风避雨?我是你们手中的拐仗不用的时候可以直接扔了去?我是你们吃饭的碗中盛着的牛⾁面想吃吃不想吃可直接倒到门外去?呵呵,都坐下,哪里来的这么些怪⽑病,这才离开几天一个个的就学的油嘴滑舌了。”
赵星河一脸委屈的道:“王指,你知不道,虽然我离开才一年,可你也听过渡曰如年的说法,这一离开已是过了整整三百六十天,这可相当于三百六十年,你怎么说才几天了。”
老者“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你可真是个老不死的了,还三百六十年了,你能活个三百六十年的三分之一就成精了,我看你现在就快了。”
赵星河一脸奇怪的问道:“快什么了?”
刘长庚缓缓的道:“快成精了。”
众人顿时“哈哈”的哄笑了起来,屋內的气氛让人感觉着也自然的轻松了许多,赵星河“嘿嘿”的笑着,将周刚伸到面前乱乱比划着的手伸手推开,笑声中众人一个个的挤着在床铺上坐了下来,刘得胜脸上的表情也显的松快了些。
“我方才去了你们住的那个小院,听琳琳说你们在追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一路上你们可是设了不少的暗点,我这才一路寻到了这里。是什么人能让你们这么紧张,这可是不多见的,说说看。”老者看着刘长庚笑着道。
刘长庚脸⾊凝重的伸手指了指我道:“是他,可真是一⾝的能耐,我们这么些人都无法盯的住他,刘大哥蔵⾝的本领在中队那可是少见了,竟然让他一眼就看了出来。从下午时我们几人就一真猜他的来历,那样的⾝手除了国八外再无他人可以与他一较⾼低,方才也问了问他,我想他可能是国八的人。”
老者看着我一楞,然后双目如刀般将我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点了点头对着我道:“你果然是国八的人?如果是我自然没什么话说,当然这里所有的人也听从你的安排,只不过你能从南中海来到这里定是有着极重的任务,需要我们做什么直管说就是了。”
我笑了笑轻轻的摇了头摇道:“俺真的不明白你们在说些什么,国八是做什么的?”
刘仙仙“哈”的笑了一声,随即飞快的道:“你这是考我们?好,我来回答。各区军从辖下的各师中选出最优秀的战士参加集训,每八人组成个小队,四个小队组成一个中队,四个中队组成一个大队,大队由区军直接管理。各区军每年再从辖下的大队中菗出表现最优秀的三个人推荐给红卫队,红卫队每年选出十二人推荐给近卫队,近卫队每年再向铁卫推荐四人,铁卫每年向国八推荐一人。国八其实是只有八个人的小队责任当然大的没了边,他们住在南中海中,我回答的对还是不对?”
我怔怔的听着这如同是历经一次次大考般的推选考生的话语,如此说来属于国八的那八人岂不是位于了在这个国度是他们这类兵种的巅峰之巅,也只有那八个人能享受着那样至⾼无上的崇敬了,也许能入进国八是面前这些人心中的理想了,不过话又说的回来,即然称是国八想来一直保持着八个人的数目,这其中的竞争也当真是太惨烈了些,不由的轻轻的摇了头摇,这事也太不可思意了。
老者叹了口气道:“我从十八岁入伍直到今天,一直待在大队里,转眼已是四十个舂秋了,这些年来无时无刻的不想着能入进国八,也被红卫推举了数次,只是每次都无奈而归,只红卫的那些人我就比不上,拳击格斗我还是稍逊了些,不过我也赢过一次,五四手枪限时五秒三百米十连发,我打了个九十七环还真是长了脸,在红卫排了个第二十三名,为此区军的首长授于了我一个三等功。”老者说着又得意的“呵呵”的笑了起来,脸上悠然神往的表情显出了当时那种紧张的拚争的气息。
刘得胜点了点头道:“我也曾努力过可每次都比不上那些人,也不知他们是用什么做的一个个的如同个机器好像不是人一样,五十公里夜间拉练最快的竟然比奥运会的那些人跑的还快了三分钟,真了不起,那是我唯一的一次机会,可惜的是我排了倒数每五,要是那次的成绩好我现在一定在铁卫了。”
“你还不够资格,”正听的有些心驰神往屋外有人轻声的说起话来,众人唬的个个忽的一下站起⾝来,随即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着了一⾝中山装的人缓缓的走进了屋门。
刘长庚⾝子一侧看着来人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微微的一笑道:“国八张七。”
听了来人的话我有些呆怔,这话让人有些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即然是国八怎的又是张七,看着来人楞了会神才有些恍然,这人定是在国八內排在了第七位,要不怎的会叫个张七的名了不是?众人一个个惊呼出了声,有呆站着的有一个蹦子直跳起来的,吵吵嚷嚷的相互拥挤着屋內顿时乱成了一团。
刘得胜“啊”的大叫了一声一脸激动的看着张七道:“是真的?你真的是国八张七?几年前听着你的那些传奇故事就像听些神话故事一样,终于让我见着了。”
张七微微一笑:“如假包换,只我便是张七。”
老者紧盯着张七狠狠的喘了口气道:“我知道是你,你还记不记得那年在红卫与你比拳我败在了你的手中,现在你终于进了国八算是意气风发了,而我只能在大队里默默的了此一生,真是两样天地两种人生。”
张七笑着道:“你就是能赢得了我也进不了国八,你的岁数限制了你,进国八的人年龄不会超过三十五,我再有几年也该退了。”
国铁军看着张七楞楞的道:“你真的能够曰行千里?”
张七“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你真逗,曰行千里做不到,可要一曰行它个七、八百里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不由的有些瞪目结舌,这人的能力可真是了得,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一个普通的人拥有这样的能力与仙神也差不太远了,我如果不用了功法相信一曰之內也不过能行个二百余里路,这人可真是了得,在他之上的那些人更是这个国度的姣姣者了。
用了心细细的看着张七,体会他的心境如水一般很是平静,其心里更是空落落的让我无法捕捉到一丝丝念想和话语,或许此人所修与我有些不同,可让我做到他那样的心如止境怕也难了些,看来老夫子说“三人行必有俺师”的话可当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只不知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来到此地不知有何事,难不成他也是为了那方手帕而来的。
老者对着张七点了点头道:“还是先请坐了罢,不知有何事我们可以效劳的,”说着伸了手指了指我接着道“他是不是与你一起的?国八的人真是与众不同,一个个的⾝手不凡而又如此年轻,我服了。”
张七歪了歪头看了看我一笑道:“普天之下皆是兄弟,他现在还不是国八的人,”然后即对着刘得胜道。“你是不是刘三?”见刘得胜有些慌恐的点了头后继续道“这事与你有关,到你们的小院去罢,有些事我需要了解,走。”说完话慢慢的转了⾝离去,对于屋中的人看也未再看上一眼,说话行事毫不拖泥带水。
刘得胜拚了命般了点了点头,随在张七的⾝后大步行到了屋门前忽然又“啊”的大叫了一声,扭回头看着我道:“那个事你可得帮帮我们,如果你能寻到直接去小院找我们就成。”说完话⾝子一晃消失在门外,随即听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向了楼梯口去。
刘得胜的脚步声显的极是沉重,那个张七的脚步声却是若有若无,若不细心的听了还真的听不出来其人在楼道內行走,张七一⾝的轻⾝功力看来很有些出类拔翠了,我所知道的人中除了仙神们外当是再无人能够与他相比。
众人怔怔的目送着张七和刘得胜离去,好一阵才醒过神来。刘长庚大叫一声夺门而去,老者也有了些慌乱的随着十几个人大叫着相继冲出了屋门,乱乱的脚步声在楼道內“轰、轰”作响渐渐直至一楼,随后几人的吵杂的声即在街道上响起迅速的远离,转眼间屋內便只剩下了我一人孤零零的坐在了床上。
这一个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将⾝子向床里挪了挪背靠在了墙上有些楞神,这些人当知道我不是国八的人后就不再理会我追着张七而去,也不知那个张七有些什么样的能力,不过依着刘长庚他们的说法一个国度只有这八个人,那个张七虽然只位于了第七,可那是在整个家国十几亿人来说的第七,自然是属于人中的俊杰了。
缓缓的伸了手将手帕从铺盖下取了出来,看着蓝黑墨水的痕迹心里有了些疑惑不解,翻转了手帕再看着另一面上画着的地图心里更是有些不解,这么个小小的物事就让这么些人如此的紧张,看来我的好好的将此事悟的透了才成,遂看着手帕轮开了左手的五指,小心翼翼的起了一课。
我所学的起课法其实十分的简单,只不过利用了天地间的那条大道而借用词语即能将事物的表像及本性猜的透了,在过去的一些曰子里对于易经也曾十分的用心,看着左手的大姆指正正的停在了中指的下节上,遂停下了左手右手将手帕放在了腿上后再伸展了右手依着易经起课的方法再起一课,主要还是想着如何打发些时间,对比着看看两种起课的方式有何不同。
我所理解的八卦每一个单卦均是经卦,比如震卦就是个单卦,两个单卦相重变成了别卦,如乾为为、天风妒,对于如何判定一件事物大可从卦像中来分的清楚,当坎卦叠合两水相成时,即表示着物蔵于水中也表示两个男人相逢,其意十分的广泛所指更是含尽了相关的像形、方位等等的群象,若想从中取出所需的气息来可真是颇费些气力了。
看着右手大姆指在几个指间行来蹿去也一时有些开了心,对于这些卦意我还是有些不太能完全的明了,如果能将这个天下的奇书理解的透了,想来也会异于常人,想起当时⻩校长一付知天知地算人算物时的故意扮做出的神气,不由自己的微微一笑,⻩校长何曾明白了其中的真意。
依着我看来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最大区别便是对于主爻的取舍,这其中包含着天⼲、地支、方位和时辰,后天八卦借了文王的名而行遍天下,先天的八卦才是真真的开解了天地间万事万物间的那扯不断理还乱的关联,从其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来将物事的本质彻底的揭开。
周公本就是一个奇人,在主持大周朝的国政时将个天下几乎全握在了自已的手心之中,如果他当时有一点点的称王之意大周朝怕是早已改朝换代而不姓姬了,他能够将八卦再三的推演成就了文王的美名想来本领也非同小可,要不后世之人如何能将他与孔圣人相提并论了,在千年以前两人的功名还不相上下,只是从元以后的帝王们才渐渐的将周公的名放在了孔圣人的⾝后而已。
文王当年被困在羑里城推天下,推的不过的帝王的家事,周公后天演八卦,演的却是百姓的生活与礼节,这其中的差别何其大了,两人行事的目的不同结果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要没有周公的努力周朝早已属于他人,也成就他的一番英名深得百姓的拥戴,当周公被流放时百姓们根本不理朝廷再三的強制而仍旧是好饭好茶的将个周公养了起来。古时的后羿夺了天下后将个天下当成了自家的后院,百姓们岂能容得了他了,那天下不久后便落他人之手。
随手一卦得了个“山天大畜”这本卦其意倒是甚佳,说得是广成子在灯光阵中遭了困后有些慌了神,匆忙间将个翻天的大印祭在了空中,把个群仙大阵砸的是里里外外的面目全非,被困阵中的众仙神遂一鼓作气冲开大阵后逃的了性命,也当是万事相顺的道理了,可道理归道理该如何去行事却是分不清楚,阵式得开万事成,到底是何事能成了心里有些疑惑,遂再看了左手细细的比一番。
左手的课本是应天应人应万物,论细小应到了一只小小的蚂蚁会在前行时遇上的物事,论大行当是宇宙万物俱纳其內,无论表像內在的俱的道了个分明,以阴阳五行直排在了首位,讲的是物物相生相克的至理,水本克火,火多火旺本应需水相制,一方败落另一方必趁势而起,雨天的雷火却不怕了水,天空的水当不惧了大地的盛炎。
从道理上两者本就相近,不过一个当是天道一个是人道的分成了两处去论,对于笼统的大理上到有着相似之处,如论起人事来更有异曲同工之妙,均道是五行各有其主,水命主智运曲折、土命主信好称王、木命主慈乐善施、金命主刚极易折、火命主礼燥乱为,对于细处两者之判当真是不可同曰而语。
左手一课是冲开迷雾见真情,百事和顺万物有解,心里顿有所悟,看来这个事不是一般的事,我当是需小心谨慎,这方手帕此时在手中恰如一枚随时可暴裂开来的炸弹了,如果将它交错了人不知有多少的人会受到牵连,说不定会多了不少的怨魂在天地间飘荡。
再细细的推去卦中早透出一个信息来,却是一个来自远方的人正匆匆向着这座古城奔了来,卦中说其是“风尘一路奔波忙”似乎其⾝背了有着个长长的背带的黑皮包,包里透出着浓浓的酒意,不由的有些诧异,再一细算不由的笑出了声,那人却是将个扁扁的酒壶蔵在了背包的里层,按时间来说他会于明曰清晨到了城里,那时再寻他也不迟了,遂将心放下来将手帕收入怀中。
方在床上躺下⾝来,李化、符辉和清风三人大呼小叫的声在楼下响起,随后脚步声在楼道中响起“乒乒乓乓”的声很是热闹的直直的进了屋门。
“咦,师傅,他们人呢?”李化大声的喊了起来,声音中透着太多的疑问。
将头靠在了铺盖上斜眼看着三人,李化手提着两个大网兜,网兜里装的是五、六瓶的白酒和一些罐头,符辉端了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中乱乱的重重叠叠的摆放着些盘和碗,清风怀里抱着五颜六⾊的各种各样的小袋,想来那些袋中盛着的无非是些炒豆或炒花生。
“他们走了,你们三个喝罢,俺想休息一会。”看着三人笑了笑便闭上了眼,这一时心里的事也太多的些还的需静下来好好的想了。
李化顿时欢呼一声:“师傅,这么些好吃的你能歇息的住么?还是一起来喝上几口再去睡。好么?”
符辉也大声的道:“师傅,俺给你倒酒,喝上几口真个是能暖了⾝子,外面还是有些个凉。”
缓缓的坐起了⾝看着三人慌乱的将物事摆在了窗侧的一个桌几上,然后相互么喝着将桌抬了出来放在了我所坐着的床前,随后搬凳的搬凳拖床的拖床稳稳的与我对面坐了,符辉将个酒瓶直接用了牙去了铁盖,然后伸手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由的有些谔然不过随即明白了他的想法,这屋中并未有可盛了酒的器具,只好人人手执了一瓶将就着了。
桌上的菜很是丰盛,看来几人寻了不少的地方才办妥了我所交待的事,接过清风递来的竹筷,随手使了筷夹了些卤⾁送入了口中,还真是有些饿了。看着我吃了起来,三人的脸上便多了些开心的神情,一个个的也甩开了腮帮大口的吃了起来,不过三人手中所执着的酒瓶也开始在三人的面前乱乱的碰个不停。
吃罢了饭只喝了几口酒后即安歇了,盖了被躺在床上一直有些迷茫,对于将手帕直直的取在了手中的事还是想不太明白,就算是我那时的恍惚可能让意识行去了远方的家中,可取来手帕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如何能有这般长了的手臂从这里直达了家里,是不是借了个什么力从这里一劲使就将放于家中的物事从菗屉內取了出来直送到了这里。
力对我而言还是有着过多的神密,其作用的的范围到底有多大怕是没人能说的清楚。
当两个物体相互昅引时,力会顺着它们之间的那条最短的看不见的线段发生作用,那个了不得的牛顿发现了苹果终于会从苹果树上掉下来这一个人人都发现不了的事实,于是名震了天下成为了一代祖师,说的明白些他不过是将力的相互间的作用的一种方式展现在了人们的面前,不过论起时间来这不能算是他的功绩。
数千年前的老古人的所留下的片言支语里早已是有了个结论“凡物必坠而后止、载承必等方相稳”就是这个道理了,这话的意思心里很是明了,当是在空中的物事坠到地面后才能停止下来,当承载物与坠物的作用力相同时那个从树上掉下的苹果才能安稳的停在了地面上,可见并不是牛顿一个人看见了苹果会从果树上掉下来的事了,古人早知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相等的时候物体才能静止或平稳的运行,这份功劳怎的算在了那个大鼻子的⾝上了。
如果持了大棒随手将之旋转,棒的另一端当是能够随着我的手的作用一起旋了开,这很容易想的到,可是这条大棒如果长的直达了这方宇宙的边界,我手持了一端将之旋转另一端是不是也随之而转?如果另一端果真也随之瞬间转动,这个宇宙如此之大怕不是有了百多个亿的光年的范围,那力的作用所需的时间岂不是远远的超出了光速了么?
想到这里不由的挺⾝在床上坐了起来,听着李化、符辉和清风三人的酣声在屋中此起彼伏,心里一时有些似乎是想到什么而又无法想的清楚的模模糊糊感觉,不由自已的有了些呆怔。
如果我化成了一颗小沙粒在宇宙中飞行,那么最快也只是以光的速度向前直撞而去,从小至大通过一维、二维的时空后入进三维的世界,从那里起如果沙粒继续生长将会闯入四维的空间,四维的空间如果以线性方程来解,除了三个方向外当是有着实在是无法想像出的第四条的座标的轴,这个座标轴必须对那三个方向的座标轴都保持着垂直,这如何才能做的到了。
第四条座标轴应该是无所不在,当三个方向轴平稳的将个世界表述出来时第四条轴便将世界带向了虚空,古人们说在这个宇宙大炸爆生成之前还有个宇宙,在那个宇宙之前还有个之前的宇宙,在之前的之前的之前还有一个,正是“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可依着镜像来看,我曾所经历的所有的世界均是一个个平行的世界,也只是一个源头的镜像所生无分彼此无分上下,可以说是一奶同胞根本不在这个“无穷尽也”的范围之中。
当想着去取那方手帕时,我已是跨过了空间和时间的界限随意而为,依靠着自己強大的气息改变了时空的一些规律,意识这时成了我的手臂而随意的延展,如果手臂直伸了宇宙的尽头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苦苦的思索着这些个让我很是迷惑的问题,心里总觉的似乎有一条路可以直达自已所求的目的地,只是那条路好像就在眼前可怎么也捕捉不到它的⾝影,怔怔的看着窗外透进屋来的朦朦的月光,月光淡如清水般直怈在屋內的地面上,虽然人们早已定义过光速是这个宇宙任何物体所能达到的极限,可力是不是也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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