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星球罗列,群星闪烁,宇宙,是神秘的,她有着太多的秘密至今无法被人们所了解,然而也正是这个神秘的宇宙,她在诞生了无数神秘空间的同时,更是养育了空间中的众多种族。
炎雷,神柱,两个拥有着共同信仰却又彼此敌视的种族,终于,敌视是双方决定用自己手中的武器结束这种状态,霜神历3764年四月,一场决定未来神境命运的战争在雷之神族炎雷族与火之神族神柱族之间展开,战争,是残酷的,千万生命彻底消逝的同时,一个注定有着其特殊使命的婴儿降临到了这个世上,随着他的降临,一个关于战凰的传说拉开了序幕。
曰上三竿,太阳当头,房间內唯一的一张竹床上,一个⾝材瘦削的青年蜷缩着躺在上面,从他那时而皱眉时而咬牙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此时的他正在做着一场梦。
而且绝对是一场令他不愉快的梦。
“北辰!臭小子到现在还不起来!”从房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声落处房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瘦小枯⼲的白发老者怒气冲冲的闯进了房內。
然而,雷声大雨点小,当老者进到卧室內见到了床上的青年时,刚刚还怒火冲天的表情刹那就变得小心起来,只见他慢慢的凑到了床前,満脸含笑的推了推床上的青年。
“北辰,乖徒弟,起床了…。”老者仿佛哄孩子一般的怪声道:“早起达到鸟儿有虫吃,像你这么懒的鸟…。”
“像我这么懒的鸟怎么样?没虫子吃对不对?”原本双眼紧闭的青年蓦的睁开了眼睛,那双淡蓝⾊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老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年我不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了?难道我不是人?非的鸟儿鸟儿的叫?师傅你注意点影响,连你这个代掌门成天都这么叫我,我下面那些师弟和师侄们会怎么看?他们…。”
“行了行了,从今天开始就不会栽有人这么看你了。”老者怪声道:“昨天你刚过完十八岁的生曰吧?本掌门在这里正式宣布,你出师了,可以下山去闯荡了。”
“下山?就我学的这点东西去找死吗?”青年双手枕在脑后无奈的道:“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山上好了,最少在这里还有人宠着我,到了山下,还不被人欺负死?”
“混小子说什么那?”老者怪叫道:“我们天道宗好歹也是天门七宗的一员,到了外面你只要把门派一报师傅保证没人敢小看你…。”
“也只有你这么想,天门七宗?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人人都知道天门有六宗,天道宗?已经沦落到了三流门派了。”青年不屑的道:“怎么说呢?我怎么说也是天道宗的嫡传弟子,可就凭我学的这点东西,自保还可以,想要扬名立万?别想了,一个连攻击技能都没有的门派想在这个弱⾁強食的世界里闯出名堂来,太难了。”
“看看你这话说的,记住以后当着外人可千万别这么说知道吗?”老者老脸一红道:“我们天道宗没有什么強大的攻击技能不假,但是也没人可以伤害得了我们不是吗?移花接木,千里独行,有这两招在手谁能伤害得了我们?就是天门第一宗天琴宗的门主琴青来了,你师傅我也不会怕她,为什么?咱有料啊!”“有个庇的料,你知道不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们天道宗的?”青年火大的吼道:“那个天棋宗宗主齐天海说我们天道宗鼠辈横行,除了会逃跑之外什么都不是…。”
“什么?齐天海那小子真的这么说的?”老者怒吼一声道:“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在山下的酒楼,我和几个师弟和师侄本来想去庆祝一下我的生曰,结果碰上了。”青年沮丧的道;“那个老混蛋当着我们几个面这么说的,当时我真想揍他,可是想想就我那几手,还是别丢人了。”
“天棋宗,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老者咬牙切齿的道:“你小子老实的给我呆在房间里,师傅出门办点事情,我回来之前哪里也不准去知道吗?”
“梆…。”老者出去不久,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声落处,一个体态肥胖长着一对鼠须的中年人贼头贼脑的溜进了房內。
“师兄,刚才师傅怎么那么生气?”中年人怪笑道:“那样子好象被火烧了庇股一样,你是不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了?”
“你说呢?”青年冷笑道:“就师傅那么一个老好人,本少爷如果不加把柴火的话,这次非得吃一闷亏不可,你说说,咱是那种吃亏的人吗?去,把家伙都带上,我们也出趟远门。”
“⼲,⼲什么?师傅可是交代你不能外出的。”中年人迟疑的道:“被他知道我和你偷着溜出去的话,你不会怎么样,我最少得被关上一个月。”
“叫你收拾就收拾,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青年一巴掌拍向中年人:“你到底是听师傅的还是听我这个师兄的?”
“那么去哪?”中年人憋了憋嘴道:“透漏一下好不好?别到时候我被你卖了都不知道卖给谁了。”
“卖你?你值几个钱?去天棋宗。”青年冷声道:“我估计师傅这个老好人做的事情太厚道了,我们两个去帮帮他,省得到时候天棋宗那些混蛋还想骑在我们天道宗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