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也很想吐,因为眼前的场面真的很难给他一个不吐的理由,但是他最终没有吐,因为他还有比吐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准吐。”北辰一把捏住少女那小巧的下巴:“看戏要有看戏的规矩,而规矩的第一条就是主人没有吐,你也不能吐。”
“呜…,太忍残了…。”魔族少女哭泣道:“我不看…,太可怕了…。”
“不看?既然你不想做观众那等一下就做演员好了。”北辰指着⾝前不远处正在哀号的摩利斯兄弟道:“你不是爱演戏吗?那等一下这两兄弟死了就换你上去演,怎么样?”
“不…,我不想死。”贪财之人没有不怕死的,魔族少女当然也不例外了。
“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看。”北辰一把揪起少女的头发強行令她看向前方,就在这个当口,海斯海里两兄弟的手中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寒光闪烁的锋利小刀,在将摩利斯两兄弟的鼻子耳朵一一削下来的同时,更是有模有样地再次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现在北辰终于知道摩勒岱斯这是在⼲什么了,凌迟,这样的刑罚对于北辰这样来自异世界的人来说并不陌生,在他曾经所处的那个世界,皇帝向来都喜欢用这样的刑罚处置那些犯下重大罪恶的臣下。
北辰真的没想到在来到这块陆大的今天,竟然真的被他见到了这样的场面。
腥血,真的太腥血了,别说眼前这个魔族少女,即使是北辰这个见惯了各种腥血场面的人都有点受不了,眼前的景象简直比将一个人大血八块更加的令人⽑骨悚然。
“哇…。”终于,少女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口大口呕吐的同时她的整个⾝体更是软倒在了北辰的脚下,对于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少女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给我看。”北辰一把揪起少女的头发,巨痛传来,少女不由得再次抬起了头,当然,是被迫的,眼看着海氏兄弟一刀一刀在摩利斯两兄弟那肥胖的⾝体上割着,少女感觉到那刀简直就是割在自己的心口中,割在她的大脑上面,突然,一声尖叫声从少女的口中发出,只见她两眼呆滞的同时,下⾝更是屎尿齐流…。
这个北辰自始至终不知道名字的少女疯了。
“想就这么疯掉?”北辰冷哼一声,只见他的手轻轻地按在少女的头上,少女那头金⾊的长发轻微晃动的一瞬间,少女那原本呆滞的眼神再次恢复了清明,然而当她再次看到面前的景象时,一声尖叫再次从她的口中发出…。
“继续看下去,告诉你,有我在这你想疯都疯不了。”北辰魔鬼般的森冷声音在少女的耳边回响:“我要服征你,服征你的⾝体,服征你的灵魂,你的全⾝上下都是我的,哈哈…。”
“求求您…,不要再让我看了…。”少女真的崩溃了:“我答应您…,以后无论您要我⼲什么我都会做的…,呜…。”
“贱货,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自称我?”北辰猛的一拉少女的头发吼叫道:“要叫我主人,自称贱货知道不知道?叫一声我听一听,快叫!”
“主人…,贱…,贱货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少女哆哆嗦嗦地颤声道。
“二十万金币买了你这么一个贱货,老子这次赔死了。”北辰瞪着那双凶光四射的眼睛狠盯了少女那丰満的胸前,因为刚才那拉扯的关系,少女胸前那两团白雪滚圆的双峰漏出了她们的冰山一角,眼见于此的北辰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体內火气,一夹少女那娇小的⾝体,大步向牢房外走去。
至此,一场好戏就此结束,而另一场属于少儿不宜的戏码却在另外一间空旷的牢房內上演了…。
这场戏从中午十分一直持续到傍晚,当北辰在太阳下山前腋下界着早已经昏迷的魔族少女回到宾馆时,丽娜诸女吃了一惊,几个女人早已经从少女⾝上那破漏不堪的服衣上看出北辰对她做了什么了,于是,当北辰开口时,她们终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是那个骗子。”北辰冷冷地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少女道:“起来,别装死,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饶命…。”随着北辰的厉吼声,少女果然睁开了眼睛,楚楚可怜地注视着面前的北辰道:“主人,饶了奴婢好不好?”
“要叫贱货!”北辰一把揪住少女的脖子道:“再忘记怎样称呼自己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你就试一试。”
“夫君,不要这样嘛。”也许是出于对少女同是魔族的怜惜,一旁的贝蒂出声道:“看在妾⾝的面子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
“给你一次机会?”北辰一把揪起少女的头发,两眼眯缝地注视着少女那楚楚可怜的小脸:“那么你来告诉我,我应该不应该给你一次机会?”
“应该…,应该…。”少女惶恐地道:“奴婢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主人的话…。”
“好,我刚刚死了一个手下,我是亲手处死的。”北辰冷声道:“他活着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主人的叫我,可是最后,他吃里爬外,我亲手处死了他,你说给你机会,那我就给你,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成为那个人第二,我杀起人来可是从来不认人的。”
“我把她交给你了。”北辰拍了拍贝蒂的肩膀,此时在北辰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信息,然而就是这样的表情落在丽娜等人的眼中时,几乎每个人都发现了一点什么,二十万金币而已,钱终于只是死物,平时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北辰来说,这只是小钱,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笔小钱北辰对这个魔族少女却动了死亡的威胁,就仿佛当年对法达尔那样…。
他的心中,到底隐蔵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包括伊丽尔在內,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迷惘了…。
“主宰大人,刚刚魔族族长派人送来了一个女人。”摩拉尔的声音从厅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