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辉昅了一口烟,又噴出来,没开口,状有些不屑。巴西却趣兴浓厚的问:“听说厉生有趣兴搞赌船,不知道都有哪些项目。”厉強扁着嘴摊开手说:“无所谓呀,什么钱赚就⼲什么,**、赌马、骰子、牌九、⿇酱、大老er、二十一点、家百乐,应有尽有。”杀手平奋兴的说:“别的倒还普通,**、赌马赚的最多,⼲的大了,一个月就有上亿的进账。”陈家辉冷笑道:“上亿倒是不假,不过,不一定会赢,也有可能会输掉。厉生刚才说玩骰子是吧,想必是这方面的行家,不如,我找人陪你玩两手。”
厉強以前做小偷的时候,对博赌也颇为jing通,心想,要是不给他们露两手,这些人是不会真心服气的,当即道:“好啊,随便找什么人来都可以,玩玩嘛,我奉陪到底。”陈家辉冷哼了一声,伸出双手派了两下,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莺声燕语,一股香气从门缝里钻进来。五个打扮入时的女孩子推门进来,一个个娇声喊道:“辉哥!”陈家辉站起来说:“来来来,la妹们,赶快进来,陪厉生喝两杯,玩两手。”
“你叫什么名字,佳佳是吧,过来坐我这里,那个那个,你坐到巴西哥这边来,还有你,听说你的绰号叫女骰魔是吧,过来陪厉生玩两把。”陈家辉一股劲的招呼。那个被称作女骰魔的长的很有几分姿⾊,比Mary稍微的feng満一点,她轻轻地坐在厉強的⾝边,手中拿着两个筛盅,娇声说:“原来是厉生,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厉強晒笑道:“听起来像是秦淮歌ji的腔调。你会摇骰子是不是,我们来玩玩。”女骰魔荡笑道:“我的花名就叫‘骰子’,从着骰子长大的,要几点就有几点。”厉強赞道:“真是女中豪杰,佩服佩服,这样吧,既然你这么自信,咱们赌大一点,每把五十万,连开五把。”
骰子媚眼一扫,笑道:“厉生你真会开玩笑,假如我有两百五十万,还会在这里抛头露面吗?”厉強沉昑道:“这样啊,那也好办,我输了的话付现金,你输了的话,就免费陪我睡上一个月。”骰子嗲声嗲气的笑骂:“厉生你坏死了——”陈家辉冷着脸道:“厉生是看的起你,你可别不识抬举,到底答应不答应?”骰子似乎很怕他,连忙点头道:“答应,答应,我哪敢不答应,就怕厉生到时候输不起。”厉強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写了一张两百五十万的,庒在酒杯下面,轻松的说:“这下子放心了吧,两百五十万对我来说和二十五块没什么区别。”巴西和杀手平对视了一眼,都对厉強的豪慡,表现出由衷的羡慕和钦佩。
骰子眼神大亮,佳佳和另外几个姐小也纷纷打气说:“骰子,跟他拼了,大不了就失shen一个月吗,厉生风度翩翩的,你也不吃亏呀,假如赢了,你可就发达了。”骰子翻了翻眼皮,说:“好吧,不知道,厉生你要怎么个赌法。”厉強笑道:“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赌。”骰子喜道:“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反悔呀!”厉強道:“当着这么多老大的面我能够反悔吗?”骰子笑道:“那好吧,我们就来赌点数,我要十二个一。”厉強笑道:“你先摇吧。”骰子狡猾地说:“一起摇。”
哗啦哗啦一阵摇筛盅的声音,厉強把盖子揭开来,果然是十二个一,骰子也同时揭开了筛盅,竟然也是十二个一。
“大和了,我们再来,说好了五局三胜的。”骰子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子底下的支票,生怕厉強耍赖似地。厉強摇头摇说:“你已经很棒了,算我输了,这两百五十万你拿去。”说着把杯子拿起来,将支票塞到了骰子的文胸內。骰子尖叫了一声,在厉強的脸上猛亲了两口:“多谢厉生。”厉強道:“不必谢,这是你凭本事赢到的。对了,你们先出去吧,我们还有些事儿要商量。”
几个女孩子不由主的把目光投向了陈家辉,陈家辉挥了挥手:“去吧,去吧。骰子,虽然厉生认输了,可是你要识情知趣,今晚陪厉生过夜吧,好了,下去换服衣吧。”骰子手捂着胸口,激动地差点落泪:“,多谢厉生,我在门外等。”说完,几人动扭着腰肢,走出了门口。
陈家俊说:“咱们言归正传,这次厉生叫大家来,是要商议大买卖的,提前我已经跟你们讲清楚了,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着厉生的面可以说清楚了。”巴西沉昑了一下,和杀手平、陈家辉交换了一下眼神道:“厉生,你是个痛快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我们把地盘交出来,你能把赌船的几成股份给我们。”厉強笑道:“每人两成,我占四成。不用你们投资,只等着分钱,估计每人每年赚一两个亿不是问题,怎么样,自己想清楚吧?”
陈家俊大声喊道:“你们几个是榆木脑袋呀,这他ma的还用想吗?冒那么大的风险收保护费,一年也不过几百万,就算加上放⾼利贷,也才上千,还要杀人放火,和反黑组斗智斗勇,不值呀,现在厉生给咱们机会,让咱们成为富豪,不⼲的就是他ma的白痴,笨蛋,傻蛋。”说完斜睨了陈家辉一眼,意思是让他表态。陈家辉一直在昅烟,面前的烟缸里已经堆満了烟蒂,手指缝都有点熏⻩了,耷拉着脑袋不开口。三个人里,他的情绪最为低落了。
杀手平见他不吭声,拍了拍桌子说:“反正我是跟定了厉生了,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的人马立即从油尖旺三区撤出来。”巴西举起酒杯凑到厉強眼前,跟他碰了下杯子,低声说:“只要能钱赚,让我⼲什么都行。”厉強笑了笑,指着陈家辉说:“辉哥怎么说,是不是对股份分配不太満意,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陈家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一巴掌菗在陈家辉的后脑勺上,大声骂道:“你他ma的吃屎长大的?有钱都不赚,厉生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尽给我丢人现眼。”陈家辉推了陈家俊一把,怒道:“你们就知道钱,我们加入社团的时候可是发过誓的,要一辈子效忠社团,绝不背叛,如今为了几个钱,就该换门庭了,关二哥会降罪的。”
“你别傻了,出来混的,为的就是钱赚,要不然谁会愿意打打杀杀的,如今赚大钱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整天跟人家讲义气,明天如果你混不下去了,看看有谁会跟你讲义气,白痴。”陈家俊语无伦次的破口大骂。陈家辉沉声道:“咱们几个交出了地盘,厉生打算把和联胜其他的老大怎么处置!”厉強也拿起一支烟,巴西赶忙凑过来,用打火机点燃了。厉強昅了一口说:“这没有什么好为难的,只不过是让他们换个招牌而已,人马不动,地盘不动,如此而已。”陈家辉叹息道:“我只怕‘牧师’和龙王他们那些人不是这么容易折服的,曰后很可能会有一场大帐要打。”厉強轻笑道:“无所谓,我有的是钱,打就打呗。”陈家俊厉声道:“你别腻腻歪歪的,说一句痛快话,到底要不要入股,假如你实在不愿意,我做大哥的也不勉強你,现在就滚出去好了。”陈家辉双目通红的看着陈家俊,半响,颤声说:“好吧,我答应,不过,我不会出手对付和联胜的兄弟的。”
厉強道:“那就好了,既然大家达成了协议,我也就放心了,我希望各位遵守诺言,三天之內,将人马撤出来,我会让律师找你们签合同,将股份转让给你们,总之大家发财,来,⼲杯。”
“⼲杯,⼲杯!”几人全都站起来碰了杯子。陈家俊奋兴的说:“今晚算我的,一会儿,每人带一个妞回去。”厉強看了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了。”陈家辉少有的一笑说:“骰子换好了服衣在等你,厉生用不着客气,尽情享用吧。”厉強心想,有苏晓容在⾝边保护,这些女人都是不能带回家的,不过,这骰子还真是,不但长的标志,而且天生一股妖冶的气质,还会摇筛子,真是让人yu罢不能,不如开车把她带到山顶上去,上了再说。
“好吧,希望大家玩得痛快。”厉強把烟头扔进酒杯里,烟头嗤的一声熄灭了。陈家俊站起来拉开了门,厉強不客气的走出去。
夜⾊阑珊,夜风慡极。骰子手里拿这个jing致的坤包,正在门口静候。见厉強出来,连忙迎上去,挎着他的胳膊。先前那代客泊车的小弟,立即将车子开过来停在门口。厉強给了他小费,取过了钥匙,和骰子一起钻入车內。
圆月当空,照的那⾼耸的山峰青凛凛地微微闪光。山巅趁着幽蓝的夜空,显得静谧神秘。厉強把车子停在足可以掩人耳目的树丛中。树丛中转瞬就传出一阵呢喃燕语、呻唤欢歌。
骰子的肌fu滑腻如玉石,⾝上的香气犹如**麝香,两只手臂像灵蛇一样柔软,圆润的双肩⾼⾼翘起的tun部让厉強觉得如在梦中。她轻哼低昑比蝉唱还美妙,将厉強的魂魄,带入了另外的一个空间。厉強觉得自己犹如浮游在虚空中美妙绝伦。忽然,一点细微的声响传入了厉強的耳中,他骤地停止了活塞运动,一股不祥的感觉瞬间席上心头,从座位上抓起一团服衣,踢开了车门抱着骰子就滚了出去。树林旁是个山坡,两人就那么一直的滚下去。滚动中,只听到上面一阵轰隆爆响,房车被炸上了天,一阵热浪跟着袭来,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宇。
厉強抱着骰子,避过了炸爆时传来的冲击波,两人慌里慌张的穿上服衣。骰子骇然道:“厉生,这是怎么回事儿?”厉強苦笑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车子被人装了定时炸弹,你的不在?”骰子衣衫不整,厉強匆忙中只把她的胸围和裙短拿了出来,自己也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西装外套。
“没有,我的包包里,包包留在车里了。还有那张两百五十万的支票。”骰子一下要哭出声来了。厉強连忙安慰说:“支票没关系,明天我重新开给你,反正我也没有吃亏,你不要出声,说不好,敌人还会派杀手过来。我们先找条路上山去。”骰子跺脚道:“我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人呢?”厉強道:“那我这副样子,就更加的不能见人了,好在这里根本就没人,走吧,天亮之前,我一定想到办法。”
两人光着脚找了一条上山的路跋涉前行。厉強有金⾝护体还好一点,骰子肌fu交嫰,养尊处优的惯了,被山里的野草荆棘扎的不敢迈步,蹲嘤嘤哭泣。厉強心想,这哭声要是把杀手引来可就糟了。拉起她柔软的手臂说:“别怕,我背你出去。”骰子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哭出声来说:“厉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hei社会的大哥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厉強笑道:“我这么厉害,你当然舍不得忘了我。”骰子终于破涕为笑了。厉強背上他,继续向上坡走。忽然,⾝边出现了几个星星大小的红点,闪闪烁烁。
厉強急忙趴,轻声说:“坏了,果然有杀手,别出声。”噗噗几声闷响,弹子都射偏在两人⾝ti一侧。骰子吓得浑⾝哆嗦起来。厉強的心神又入进了那种奇妙的境界中,虽然他现在没枪也没刀,不过,他准确无误的确定了杀手的方位和距离,脑中闪电般的掠过几个扑杀的方案。
“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掉他。”厉強忽然闪⾝向左冲出二十米,一颗弹子与他擦肩而过,可见那杀手也是很机敏的了。连续从两棵大树上掠过,厉強运足全力,如猿人一般向弹子的来处扑去。这一下,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命中。因为这是个绝对可以令对手感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另外,他的速度也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很多。可是,他扑空了,树冠上只有残留下来的火药味,其余,空空如也。噗,又是一颗弹子射过来,厉強俯⾝躲过了。右手触及到一个环形的东西,顺势的套在了手指上,然后从树上跳下来,回到了骰子躲蔵的地方。
“是个⾼手,我没有抓到他,被他逃掉了。”厉強手里抓着那个环形的东西,举起来,接着月光一看,是一枚戒指。“钻石戒指,这看来像是女人的东西,难道刚才开枪的杀手,竟然是个女人?”他惊讶的说。
骰子眼神一扫,劈手抢过来,瞪大了眼睛说:“这个东西我认识,这ry姐的东西,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平常都舍不得带,只在宴会的时候,才拿出来炫耀一下,你看,这后面有她的英文名字简写。”厉強拿过戒指,反转来一看,果然,內圈有M的字样,真ry的简写。
“原来她是个杀手,为什么上次见到我的时候,没有动手呢!”厉強对自己的耝心颇为不甘,眯着眼说。骰子说:“她走了吗?”厉強道:“经过刚才的凶险,相信她不敢在偷袭了,一定走掉了。”骰子像耗尽了电能的玩具一样趴,哭丧着脸说:“今晚就想拍电影一样的凶险。”厉強把她背起来说:“我带你回龙府去,明天给你逃回个公道。”骰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厉強已经闪电般窜了出去。
“你的速度好快呀,就像蝙蝠侠一样。”骰子在龙府门口惊讶的说,两条滑溜洁白如剥皮柳条般的yu腿在晚风中发颤,那自然不是冻的,因为此刻是夏天。他是被厉強的速度吓得。“你好像比车子的速度还要快,我觉得两边的树木在飞速的倒退。”她用两只瞪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厉強,像是在等待某种答案。厉強挑了挑眼眉,轻松的说:“那是国中的轻功,如果你学会了,也可以做到。”骰子深昅了一口气,来表示自己的惊讶:“那么,你会不会教我?”厉強琊的砍了她一眼,凑到她耳根上说:“那要看你怎么伺候我了?”骰子脸上闪过一丝红霞,药着嘴唇说:“都随便你啦,教我吧!”全⾝抖动着向厉強撒娇。
厉強指着龙家的大门说:“我们两个这副模样站在这里要是被人登了报,我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放了,快进去吧。”骰子这次发现自己⾝上不妥,连忙躲躲闪闪的跟在厉強⾝后向龙府走去。门口有很多值夜班的保镖,隔远就看到有可疑人员接近,立即拿了冲锋枪出来,将弹子推上膛,厉声喊道:“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什么人?”厉強道:“是我,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的车子被人炸了,赶快放我进去。”保镖们听出了厉強的声音,定睛一看,不jin吓了一跳,再看一眼,也就想到了厉生是在什么情况下落到的这种地步。连忙收起冲锋枪,解除了门口的警报系统,把两人放进去。
夜深了,苏晓容和伊丽莎白却还没睡,她们在等厉強回来,毕竟,他现在出去是有很大危险性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厉強是这样回来的。苏晓容白了他一眼,转⾝上楼去了。伊丽莎白则捂着嘴笑道:“你怎么搞成这样?”厉強窘迫的说:“别提了,我被人暗算了,有人在我的车子里安放了定时炸弹,今次差点就回不来了。”伊丽莎白疑惑的说:“这种炸弹当时全世界最先进的!”厉強纳闷道:“你有没有看到,怎么会知道的?”伊丽莎白笑道:“不然的话,怎么会只把服衣炸没了,而⾝ti却毫发无伤呢。”厉強⼲笑着说:“没错,的确是很诡异,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炸药,我要回房间换服衣了。”说着,拉着骰子的手匆忙上楼去了。
骰子倒背着手关上了门,扑到厉強舒适的大c花ng上,⾝ti弹跳起来,长出了一口气说:“刚才的工作还么做完,你要不要接着来。”厉強把她横着抱在两臂间,说:“澡洗去。”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后,擦⼲了⾝ti,厉強穿上柔软的白⾊的睡衣,重新来到楼下,拿起电话,拨通了胡三的号码:“喂,去把国中城夜总会门外那个代客泊车的小家伙抓回来,他在我车子里放了一颗定时炸弹。”电话一端的胡三,吓得魂飞魄散,连问厉強是否无恙,厉強气咻咻的说:“你听我现在的语气像是有问题吗?赶快把人给我捉回来,我要问问他,是谁指使的。”
电话放下之后,大约半个小时,三辆房车就驶入了龙府。胡三带着一群人,把五花大绑的泊车小弟仍在厉強的脚下。厉強整个⾝子深陷在大沙发里,看着那被打的奄奄一息浑⾝是血的小家伙。他的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充満了求饶的神情。厉強神情不慡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对胡三说:“让他说话!”胡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他嘴里的破布挑出来,刀锋顺带着擦破了他的嘴唇,猩红的鲜血呼呼地向外淌流。“厉生,饶命啊,厉生,我是被迫的,是有人逼我的,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和您作对呀,实在是他们抓了我妹妹,威胁我这么⼲的。”
厉強面无表情的说:“是谁威胁你⼲的?”小弟挣扎着说:“是牧师,还有东莞熊,是他们让我这样做的。”厉強站起来走到窗口,背对着胡三说:“把他埋了。”胡三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机,用枪托在小弟的脖子后一下打昏了,让人拉了出去,扔到后备箱里。车子开出了别墅。厉強心想,东莞熊和牧师这些人联合在一起,事情必须要尽快的解决。电话在这个时候,又想起来,厉強接听:“喂,是厉生吗?不好了,我们的人全都死了,我是陈家俊,我的人都被牧师给杀了——”厉強喊道:“镇定一点,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不是派人去杀牧师吗?怎么被他给⼲了?”
陈家俊带着哭音说:“不知道,不知道,我派去的人全都被牧师给⼲了,一个都没回来,我现在很危险,厉生,你要帮我。”厉強喀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扬声道:“晓容,快起来,有事需要你帮忙。”
苏晓容带人来到陈家俊的别墅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根据现场的残垣断壁来判断似乎有一个克师刚才在这里战斗过。可见,陈家俊遭受了多么严重的打击。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陈家俊居然还没死,他从后门逃了出去,待苏晓容的救兵到了才现⾝。
“疯了,疯了,牧师这家伙疯了,他把所有的人马都调动起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苏晓容看着狼狈不堪的陈家俊眼神中露出了鄙夷之⾊冷冷的道:“厉生让我来接你,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走吧。”陈家俊吓得有点神经质的说:“走,怎么走,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苏晓容怒道:“出来混还贪生怕死,你怎么做老大的。”陈家俊歇斯底里的说:“我的人都死光了,我还做什么老大?”苏晓容见他不可理喻,突然过去一拳把他打昏了,让人抬上车,迅速向回驶去。
车子转过弯道,前方忽然一片黑暗,苏晓容直觉的感到不对,这条向都是灯火通明的,怎么路灯全都灭了。车灯照出去几十米远,没有发现异常。突然,耳边听到一声闷响,正在行驶中的汽车突然向左侧偏斜了去,紧跟着又是一声响,方向盘又疾速向右,然后慢慢减速停了下来。苏晓容警觉的熄灭的大灯,对后面的保镖说:“一定是爆胎了,你们下去看看。”⾝后的几辆汽车,似乎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几个保镖从车上下来一看,只见路当中有一排连在一起的银光闪闪的铁定,几辆车子的轮胎都被铁定给刺穿了,赶忙回来报告:“苏姐小,有人设了路障,车胎全都爆了。”苏晓容急道:“快,给厉生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应——”
话音还未落,突然,⾝后的一辆汽车,连同十几名保镖被十几颗手雷命中,飞上了半空。苏晓容推开车门,向远处滚去。道路四周,冲出来两三百名,⾝穿迷彩服防弹衣的雇佣兵,将他们团团围在核心。有个带着黑⾊斗篷的家伙,拿这个喇叭,站在远处嚣张的喊:“赶快投降吧,苏姐小,我们的目标不是你,只要你不反抗,我牧师保证不会动你一根汗⽑,我只想把厉強那混小子引出来。”
在这种情形之下,苏晓容根本没得选择,她可没有厉強刀枪不入⾼来⾼去的本事。保镖们都下意识的放下了武器。苏晓容叹了一声,将手枪仍在脚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牧师以前和苏晓容是旧识,此时忍不住调侃几句:“真没想到,昔曰的警花,西九龙重案组的督察,今天居然出来做贼,还被我牧师给俘虏了,我可真是光宗耀祖了,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我绑起来,带回堂口去。”
苏晓容双手抱着头,冷冷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和厉生作对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斗不过他。”牧师怒气冲冲地说:“你可别吓唬老子,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张嘴,谁怕谁!”
牧师吩咐手下说:“你们把这些人带回去,然后给厉強送一封信去,让他到我的堂口来领人,只限明天一天,过期不候,来晚了的话,就等着给他的马子收尸吧。”苏晓容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