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坤有些啼笑皆非,直觉?他有些郁闷的看着温珂。只见温珂一脸淡淡的微笑。
秦伟坤心中突然一动,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但到底是什么感觉一时间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温珂这话不是随便说出来的。
秦伟坤转头看向那捕快头目,大声道:“听见没有?现在立即让所有人重新搜索北城,任何一条小街小巷,或是可能蔵匿的角落,一处也不要放过,快去吧。”
捕快头目刚才在旁边当然听见温珂提到‘直觉’的事了,此刻満头黑线,抹汗道:“禀大人,北城是小人亲自带队搜的,不但搜了所有的大街小巷、阴暗角落,就连平曰里和他们稍有牵连的民宅,我们也仔细的翻了个遍,我敢断定,他们百分百是逃出城去了。”
秦伟坤喝道:“休得多言,立刻重新搜索北城,快去。”
捕快头目郁闷无比的瞅了温珂一大眼,躬⾝领命而去。
温珂嫣然一笑:“你就那么相信我的直觉?”
秦伟坤道:“不知为什么,我认为你的建议值得一试,呵呵,也许是我的直觉相信你的直觉吧!”
温珂笑道:“如果真的捕到那两人,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秦伟坤道:“这二人狡猾无比,我们怀疑他俩与几件一直未破的大案有关,但一直没能找到有力的证据实施抓捕,如果这次能抓获他们一一查实,按锦国律,当处以剐刑。”
温珂道:“哦?我对锦国刑罚并不熟悉,剐刑是怎么回事呢?”
秦伟坤道:“就是把人绑在竹槎上曳来曳去,⾁被剐尽直至白骨尽露,然后再杖杀。”
温珂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不忍的神⾊道:“没可能用其它的刑罚了吗?”
秦伟坤道:“如果案情落实,这已经是最轻的刑罚了。”
温珂微微头摇,不再询问。
又闲聊了半晌,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大量的捕快冲了了进来,有人大声嚷嚷:“抓到了,抓到了。”
秦伟坤又惊又喜,‘呼’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时那捕快头目已经一脸奋兴的的疾步进了大堂,对秦伟坤躬⾝一礼道:“大人,我们已经抓获了王三和⿇五。”说完对着外面大叫一声:“给我拖进来。”
几个捕快应声七手八脚的拖了两个⾝挂枷锁,昏迷不醒的人进来,秦伟坤定睛一看,不是那王三和⿇五是谁?
秦伟坤对那捕快头目问道:“王捕头,这两个人是在哪里发现的呀?”
王捕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温珂一眼,对秦伟坤道:“是在北城一个僻静小巷里发现的,当时他二人已经昏迷不醒。”顿了一下又道:“奇怪啊,那里我之前是搜过的,当时真的没有看见这二人哪。”
秦伟坤悄悄对温珂竖了竖大拇指,眼中露出佩服的神⾊。接着对王捕头道:“好了,人抓到就行,现在马上给我提冷水来泼醒他们。”
王捕头转⾝传令下去,很快就有捕快提了两桶水来。‘噗、噗’两声分别泼在了王三和⿇五的⾝上。
温珂适时解除了对二人脑部的精神封锁。
王三和⿇五浑⾝打了一个颤,同时缓缓睁开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几个衙卫一拥而上,将二人按在地上跪好。
两人又挣扎了一下,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铐跪在衙门大堂,一时间两人像被霜打的茄子,迅速蔫了。
秦伟坤这时已经坐到了大堂正中⾼⾼的案桌后面,一拍惊堂木,开始审讯二人。
一开始两人一问三不知,秦伟坤一怒之下每人各打了三十大板,两人才老实起来,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抢周治平三人银子、霸占房子的事情。但对其他的事情一概抵死不认。
温珂不想浪费时间,当下对秦伟坤道:“你可否让这王三回避一下,我有事情想问⿇五。”
秦伟坤点头对堂下喝道:“把王三拖下去回避。”
几个衙卫冲上来将王三拖了出去。
温珂对剩下的⿇五道:“⿇五,上次劫杀那珠宝商你至少也分了五千两银票吧?”
⿇五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珂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分了五千两银票,还知道你把钱拿去博赌都输光了。”
⿇五惊骇欲死,结结巴巴的道:“你怎会知道这些?难道你那晚在场?”
温珂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秦伟坤大喜,猛拍一下惊堂木喝道:“⿇五,还不从实招来?难道真想被凌迟处死?”
⿇五精神彻底崩溃,瘫在地上道:“我招,我招,请不要凌迟处死我。”接着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劫杀珠宝商的事和另外几个大案。
温珂见事情已经有了结果,笑着站起⾝来,对秦伟坤道:“能不用那剐刑就不用吧,太腥血了,就算砍头和腰斩也比剐刑要好啊。”
秦伟坤叹了口气道:“那就破例从轻发落,用腰斩吧。”
温珂点头道:“对了,我们的房子想委托你处理变卖,变卖的钱就⿇烦你拿去为孟城的花子做点施舍吧!我们现在还另有要事,不能耽搁,就此告辞了!”
一直断网到现在,更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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